63、闭上眼睛_掌中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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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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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旎旎从榻上坐起来,她的手还被邵予璟握在手中。

  “我梦见……”她低下头。

  “梦见什么?”邵予璟问。

  洛旎旎攥着薄毯,“梦见自己跌下了悬崖。”

  邵予璟的手紧了紧,嘴唇抿着。她不愿意说?

  “手疼。”洛旎旎抬眼,看着邵予璟,示意他抓疼她了。

  “是我不好。”邵予璟叹气,他的手松了松,然后将那只小手放到自己的脸上,“都睡了一会儿了,怎么手还是凉的?”

  洛旎旎没说话,找了帕子擦干净脸。她看去书桌,那边已经点了灯,所以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觉迷是捡着饭点起来的?”邵予璟脸上挂了笑,伸手揉着洛旎旎的脑袋,“我们去用膳。”

  他站起来,身子微微前倾,一手搂住洛旎旎的腰,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

  洛旎旎双手扶上邵予璟的肩头,“我自己下来走。”

  “你试试,能下来,就让你自己走。”邵予璟笑道,迈开步子往书房外走去。

  脸上落下毛毛雨丝,带着点点清凉。一股冷意,让洛旎旎缩了缩脖子。

  “我睡了这么久?”她问,看着府中点起的灯火。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越来越贪睡。

  本来她以为是前一世做鬼太累,可是养了这么久,还是这幅弱身子。

  “睡得不久,刚好让我有时间,画一幅美人卧榻图。”邵予璟道,他的脸上沾了雨丝。

  洛旎旎抬手为他擦了擦脸,她明显的觉得他身子一僵。

  “美人卧榻图?”她笑了笑,“我不信。”

  邵予璟也不说话,只笑,一路抱着她回到房中。

  洛旎旎连忙从邵予璟身上跳下来,她看见屋里,婆子们正在摆桌。

  走进屋去,她看见桌上有两碗面,清澈的汤水上铺着两片鲜嫩的菜叶子。

  “这是……面?”洛旎旎走到桌前,看着碗中的面。

  “你上次说喜欢吃,我叫人把那小二哥叫到王府来做的。”邵予璟坐下。

  婆子们端着水盆送到两位主子面前,让他们净手。

  洛旎旎也坐下,“偶尔吃还行,总不能天天吃啊。”

  “本来就是偶尔吃的。”邵予璟用手巾擦干净手,

  随即将屋里的婆子遣了出去。

  洛旎旎拾起筷子,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胃口。昨夜的咳嗽,刚才的噩梦……她总会联想到前世的怪病。

  “我喜欢看你吃饭。”邵予璟夹了一片肉送到洛旎旎的碗中,“你知道你吃东西的样子有多乖吗?”

  “我哪能看见自己吃饭样子?”洛旎旎小声嘟哝,这人真是奇怪,愿意看人吃饭,什么怪癖?

  “静静的,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好像稍微粗一点的东西就会噎到你似得。”邵予璟道。

  “才没有!”洛旎旎道。

  好像为了证明,她特意夹了大大的一团面条,低头猛吸……

  “咳咳!”

  因为太急,冷不防被呛到,咳得脸都红了。

  “我又不跟你抢!”邵予璟有些无奈,伸手轻轻拍着洛旎旎的背。

  他觉得她变了些,以前见着他怕得要命,现在却会偶尔耍点小脾气。小心翼翼的让人心疼。

  洛旎旎脸上带着歉意,刚才实在是有些没规矩。接下来便老老实实的用饭。

  直到饭后,邵予璟想带着她出去溜达,洛旎旎不想动,便留在了屋里。而邵予璟回去书房,将剩下的事情做完。

  翠容为洛旎旎准备了热水,送去了浴间。

  大大的浴盆,水气氤氲。

  洛旎旎将自己泡了进去,身子被温水包裹,她舒服的喟叹一声。

  翠容帮着洗干净头发,便去了外面准备衣裳。

  洛旎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好像并不晕,而且今天也再没有咳嗽。也许昨晚真的只是累了,或者是不适应初次的……那种事情?

  她低头清洗着,赫然看着胸前,那好像蚊虫叮咬所留下的痕迹。

  洛旎旎觉得奇怪,身上不小心磕着,留下的青紫,一碰就疼。而这些……当时他留下的时候还有些疼,现在却并没有感觉,明明看着挺吓人的。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洛旎旎穿上衬裙,踩着鞋子回到里屋。

  她坐在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看向菱花镜,身后站着一个人。

  “把药喝了。”邵予璟手里的药碗端来洛旎旎面前。

  刺鼻的药味要洛旎旎皱起了眉头,她抬起头,小声商议着:“我没有生病,不用吃药。”

  邵予璟不由得就笑了,只是一碗药

  ,她委屈的那样子,好像受欺负的小猫。

  “没说你生病,你的手凉,齐零说你体内有寒气,吃这些只是调养。”他的手落在她湿漉漉的头顶,摸了一下,“你看,其实不多,一口就可以喝下去。”

  洛旎旎摇头,“我能闻出来,很苦!”

  “那我替你尝一尝?”邵予璟把碗放在自己嘴边,面不改色。

  “等等!”洛旎旎伸出手去,“哪有没病喝药的?”

  “那我陪你好不好?”邵予璟道,他放下药碗,走去一旁的壁橱,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

  洛旎旎看着邵予璟拖了凳子,坐到自己旁边。她看去那个不起眼的木盒。

  邵予璟打开木盒的盖子,推去洛旎旎面前。

  “花?”洛旎旎看着盒子里,那是晒干的花骨朵。她不可思议的看去邵予璟,“你不是有花热症,怎么会……”

  她恍然记起在昭阳观时,他曾经让她去采花,而她亲眼看见他用花泡水喝。

  “有些东西,你要学着去克服它。”邵予璟从木盒中捏出两颗干花骨朵,“因为到最后,赢得那个可能是你!”

  说完,他将两颗花骨朵送进嘴中,就好像一件及平常的事。

  洛旎旎看着桌上的药碗,里面浓浓的药汁,钻进鼻子的是清苦的味道。

  “我根本就没有生病。”她嘟着嘴,不情愿的端起药碗。皱着眉,捏着鼻子,看了眼邵予璟。

  “那我来喂你?”邵予璟伸手去拿药碗。

  “不用!”洛旎旎一躲,直接将碗送到嘴边,脖子一仰,药汁送进了口中。

  “咳!”浓烈得苦味呛出了她的眼泪,她放下碗,两只手对着自己跌舌头不停扇风,“啊啊,苦!”

  被洛旎旎的样子逗笑,邵予璟将人拉来自己身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对着自己按了先来。

  双唇相交,苦涩的药味蔓延到两人的唇齿间。

  洛旎旎瞪大眼睛,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觉察到口中的肆虐,慌忙别开脸,那片湿热直接滑去了脖颈间。

  “呼呼……”她大口喘着气,捂住嘴瞪了一眼邵予璟,双颊绯红。

  “傻娘子,闭上眼睛。”邵予璟趴去洛旎旎耳边,带着轻轻的诱哄,“夫君这边有糖饴吃。”

  “骗人

  !”洛旎旎哼了声,想离开,腰间的双臂犹如铁箍。而唇齿间还残留着刚才的哭药味,舌头都有些发麻。

  “这药怎么这么苦?”

  邵予璟掐住细细的腰,单薄的丝绸衬裙,能试到掌下的娇嫩。掰过玲珑的身姿,与自己正面相对,视线中优美的脖颈,上面是他留下的杰作。

  “良药苦口。”他突然就像这样直接用力,折断这细细的腰身。

  洛旎旎皱着小脸,单薄的衣衫,两人就这样紧贴着,腰间的手烫得她想扭着躲开。

  “要喝几日?”她问。

  “没有几日。”邵予璟笑着道。

  洛旎旎对上邵予璟的双眼,想看出点什么,奈何道行不够,完全看不出,遂也放弃了。

  “明日要进宫吗?”她问,成亲后第一日没去跟谢恩,明日是一定要去了。

  “好,就说几句话,咱们就回来。”邵予璟道,他抱着她起来,直往床榻而去。

  洛旎旎一慌,心中想起昨夜的洞房花烛……

  身子落在松软的被子上,她抓紧被面,娇嫩的衬裙铺在床上。俏生生的坐着,像一朵盛放的花儿。

  “我……不舒服。”洛旎旎支支吾吾的小声,心中其实是害怕,昨晚的疼痛现在想起来都心惊胆战……而她根本就推不开,被他抓得死死地,就算哭了也没有用。

  邵予璟坐在床边,伸手摸着洛旎旎的脑袋,“我知道,你自己睡。”

  洛旎旎一瞬间的诧异,因为她看见邵予璟眼中滑过什么,是悲伤?她心中否定了,这个人应该是不会悲伤的。

  他为她松开头发,扯上被子为她盖好。然后从后面抱住她,脸贴着她的头顶。

  “那……你去哪儿睡?”洛旎旎心中升起一股愧疚,自己这是占了邵予璟的床,还把人家往外赶。

  “我还要去书房查些东西。”邵予璟的手缠着长长的头发,他要让她身上的气息染遍他全身。

  洛旎旎嗯了声,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小觉迷!”邵予璟故意狠狠地揉乱那毛茸茸的脑袋,半湿的头发香气淡了很多。

  他去蹭她的脸,轻声在她的耳边喃喃着情话:“好好养着,我等你好起来,旎旎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洛旎旎摸着自己的头,“胡说!你明明都

  进……”

  “都什么?”邵予璟去捏软软的雪腮,那里苍白中带着一丝红晕。

  “反正就不是!”洛旎旎低下头,手里揪着被子。他明明就做了和那小画册上一样的事情,现在还说自己欠他的?

  “现在不跟你说,你只要记住,你欠了我的。”邵予璟不解释,抓了一缕头发低头嗅了嗅,“而我,会教你什么是有始有终,完完整整。”

  洛旎旎不客气的捞回自己的头发,身子一滑,直接钻进被子里,只露了脑袋在外面。

  邵予璟眼中是无奈的宠爱,“娘子,夫君很冷,想……”

  “那你多穿件衣裳。”洛旎旎干脆直接用被子整个蒙住自己。

  “没良心的。”邵予璟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被子下的肩膀,“别闷着自己,出来吧。”

  洛旎旎不动,依旧缩在被子里。

  “我真的去书房了。”邵予璟站起来,走去窗边,将半开的窗扇关起。

  明明才七月,而她为何还觉得冷?天上的明月遮在云层后面,窗台上还是湿漉漉的。

  邵予璟吹熄了灯火,轻步走了出去。

  洛旎旎这才从被子里露出了头,听着外面轻微的话语声,那是邵予璟在吩咐进来伺候的翠容。

  她翻了个身子,伸展开双臂,身下是滑滑的丝绸褥子,她的小腿支着,一个人占一张大床真好。

  “骗人!”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哪有糖饴?”

  后半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就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洛旎旎醒来过两次,紧接着便重新睡了过去。那可怕的咳嗽没有来过,她松了口气。想着也许是因为洞房那时,她太过紧张难受,才引起的不适。

  翌日,翠容进到里间,叫洛旎旎起床。

  见着这里门窗关得紧紧地,有些憋闷,“王妃都不觉得热吗?”

  洛旎旎悠悠转醒,转而翻了身子趴在被子中,“下雨,觉得冷。”

  翠容笑了,虽说自己姑娘已经成了王妃,可是那娇滴滴的话一点儿都没变。让谁听了,都觉得她是在撒娇。

  这也难怪晋王这般怜惜,放着王妃修养。

  洛旎旎抽出细嫩的手臂,下巴搭在手背上,“想姨母了,还想侯府的甜粥。”

  “明日回门,就可以见到夫人了。”翠容收着幔帐,

  眼睛不自觉的就落在洛旎旎细弱的脖颈,那上面的痕迹好像淡了些。

  “不想起来。”洛旎旎埋住自己的脸。

  “王妃还是快起吧,王爷可是一宿都没睡,大早上直接去上朝。”翠容道,“你先披好衣裳,我把窗户开个缝透气。”

  洛旎旎揉揉头顶,从被子里爬起来,倚着床边,“王爷一宿没睡?”

  “书房那边的人是这么说的,好像是翻了一整夜的书。”翠容道。

  洛旎旎也没多想,抽出双腿伸到床下,踩上鞋子。

  头没来由的一晕,她忙伸手扶住床边,缓了一会儿才好。

  “怎么了?不舒服?”翠容忙上前搀扶。

  “饿了。”洛旎旎道,她到了妆台前坐下,手里捞起木梳。

  “一会儿就用膳。”翠容站到洛旎旎身后,接过木梳,为她梳理的头发,“王爷吩咐,王妃用完膳,便可启程入宫,他会在宫中等着你。”

  “知道了。”洛旎旎拿着一根簪子,在手里转着。“最近雨水好多,就像天破了窟窿似得,六月里都没有这么多雨。”

  “这天儿,谁能说得准。”翠容回着。

  “得找一日出去一趟,帮红依在置办些东西。”洛旎旎道。

  “已经够多了,我现在就觉得王妃偏心眼。”翠容故意酸溜溜的说着,“怎么我就叫翠容,不叫红依。”

  洛旎旎双眼笑得弯了起来,她看着镜中那抱怨的翠容,道:“因为红依她……从小就命苦啊。”

  “那我也是卖身为奴,命苦哇!”翠容继续道。

  “胆子大了不少,敢这么说话了?”洛旎旎故意绷了脸,做出一副凶狠,“当心打你的板子。”

  翠容连忙弯腰,作揖讨饶。

  洛旎旎被逗得大笑,引来一串咳嗽。

  前世翠容和应该过得还不错,她后来和侯府的几人,一起跟着洛倪召去了江南。而以洛倪召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苛待下人的。

  用过早膳,马车已在王府门外等候。

  卓阳走在前面引路,雨滴落在他的身上,浸湿了肩头。

  翠容为洛旎旎撑着伞,提醒着别让裙摆沾了水。

  洛旎旎看着卓阳的背影,心里有些愧疚之情,前晚邵予璟偷摘了人家的桃子。

  只是看不出,这沉默寡言的侍卫,竟也有

  心细的一面。

  车夫掀开车帘子,洛旎旎踩着轿凳上了马车,随后,翠容也收了伞跟了进去。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走过的,也是行色匆匆。

  算算时候,差不多到了宫中,应该已经下朝。

  到了宫门处,女官早已经在这边等候,见洛旎旎下车,便走上前去,弯腰行礼,“晋王妃。”

  “大人。”洛旎旎点头回礼。

  宫女上前,为洛旎旎撑伞。随后便跟着女官进了皇宫。

  因为之前来过,一些路也已经熟悉,很快那掩映在一片翠郁之色的宫殿便到了。

  明霞宫里,较往日清净了许多。洛旎旎随着女官踏进了宫殿。

  偌大的宫殿里冷冷清清,那些摆置着的奇珍异宝,也无法让这里变得有温度。

  洛旎旎觉得自己的手发凉,她看着软榻后面的半透屏风,开着娇艳多姿的牡丹。隐约的身影晃动着。

  “进来吧。”里面传来声音,是邵婉儿。

  洛旎旎称了声是,便迈步绕过屏风,进到里面。

  里面还有一间,隔着璀璨的琉璃珠帘。她站在珠帘外,对着里面的邵婉儿行礼。

  “洛旎旎拜见皇后。”

  “咳咳!”一声男人咳嗽传了出来,听起来十分虚弱。

  “拜见皇上。”洛旎旎连忙又道,能在里面的男人,那肯定是萧墨。

  “起来吧!”邵婉儿抬手挑了珠帘,从里面走出来。“下雨天的还跑过来,你也真是。”

  “本该是昨日进宫的,娘娘恕罪。”洛旎旎微微欠身。

  “予璟还有些事,一会儿过来,你先等等。”邵婉儿走到椅子上坐下,抬头看着洛旎旎,嘴角一丝笑意,“不必拘谨。”

  “是!”洛旎旎道。虽说邵婉儿是邵予璟的姐姐,但是身份在那里摆着,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该说些什么?

  “多好的媳妇儿。”邵婉儿夸着,“看着就乖巧懂事。”

  洛旎旎微微低头谢恩。

  “以后让她时常进宫来,陪你说说话,你也不会寂寞。”里面的萧墨说道,仿佛带着若有若无的叹息。

  邵婉儿眼波微动,嘴角随即笑了下,“陛下说的是。”

  “你总是说是。”萧墨道了声。“朕总觉得亏欠了你,明知道你的性子洒脱,却偏偏锁着你在这宫墙之

  内……”

  “陛下,晋王妃还在呢!”邵婉儿温婉的道了声,“说这些?”

  “你不是说过,是自家人吗?”萧墨深深喘息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都是自私的……想着就算去了,还是不愿意松手。”

  洛旎旎看见邵婉儿的手抓紧了桌沿,但是脸上笑着,“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像外面的天气一样,感伤起来了?”

  “有些事,始终是不放心。你,案儿……”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萧墨没再出声。

  洛旎旎余光中是晃动的珠帘,萧墨就在里面。眼看着八月快到了,到时候这位年轻的帝王便会离去,留下一座偌大的皇宫,给邵婉儿以及萧案。

  他刚才的话能听出不舍,应该也是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所以担心去了,自己的妻儿无法控制朝中变故,因此他召了邵予璟回京,给了摄政王的位置。

  也就是说,萧墨是冒着被邵予璟夺下大越的风险,来保全他的妻儿!因为他知道,邵予璟得了天下,妻儿会活,反之换做别人,必死……

  洛旎旎头脑开始晕沉,朝廷的事复杂诡异,实在不是她能参透的。

  “母后!”这时,萧案进来,身上带着雨水,直接走到邵婉儿面前。

  “又跑去哪里了?”邵婉儿抬手擦着萧案的头顶,眼中一片慈爱。

  “舅舅也来了。”萧案指着屏风外面。

  果然下一瞬,邵予璟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这时,萧墨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明黄。他的脸消瘦不少,眼睛已经深陷进去,只是脊背依旧挺直。

  “进来吧!”他道了声。

  邵婉儿走到萧墨身旁,“陛下怎么出来了。”

  萧墨深陷的眼眸看着邵婉儿,暗淡的眼中带着笑意,“皇后喜欢热闹,朕就出来了。”

  几人在明霞殿随意说着话,简单的家常,北关的民情,风俗……

  萧案觉得太无聊,要出去外面,并拉着洛旎旎,说要她一起。

  邵婉儿叮嘱了声,便放了两人出去。反正下面,两个男人还要说别的事。

  雨丝不停,萧案带着洛旎旎到了御湖,那里的八角亭中,一根鱼竿支在栏杆上。

  “你先过去,帮我看着有没有鱼上钩,我去挖些鱼饵回来。”萧案说完,小身影就跑进

  了雨中。

  洛旎旎这下明白,为什么萧案会叫她跟着,因为一屋子人,她是最好说话的那个。

  她走进小亭,心道这小太子倒是顽皮,一刻不得闲。

  洛旎旎看着眼鱼竿,这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还是在御湖钓鱼,能钓得着吗?

  “晋王妃?”

  洛旎旎刚碰上鱼竿的手收了回来,她站直身子看去岸边。

  一人撑伞,华贵的官服,配着的腰带说明他高贵的身份。他的上半张脸隐藏在伞下,嘴角低垂,抬步往亭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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