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夜雨春帐_掌中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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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夜雨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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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静谧,屋中大红的龙凤喜烛,轻摆的幔帐。

  累赘宽大的嫁衣内,藏着摇曳多姿的身躯,如春风杨柳。

  邵予璟的手在洛旎旎的脸上描摹,一下下的仔细,每一处都印进他的眼眸中。

  只不过他的举动让怀中人觉得更加不安,眼睛低垂,双颊酡红,那是醉人的羞涩。

  “这些被子真多。”洛旎旎从邵予璟身上下来,跪在床上,卷着一床床的被子,头晕脑胀,心乱如麻。

  柔软丝滑的内裙,贴着玲珑的身子,一举一动撩人心神,勾着想去一探其中风景。

  “你……”邵予璟好笑,“难道晚上不是铺被子?”

  “那不是太多了吗?”洛旎旎趁机干脆到了床的角落里,离着那人远了些。

  “不用整理了,反正一会儿还会乱的。”邵予璟手一挥,幔帐落下,直接将外面的光线全部隔绝。

  洛旎旎手下抓着被子,不觉得就咽了下口水。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哪里不知道?

  “过来!”邵予璟对着她伸手,声音轻柔,带着微微的酒气。

  洛旎旎的手松开被子,搭上了那只大手。

  瞬间,她身子往前一扑,人就被拉了过去。她再次陷进软软的被子中。

  身上接踵而来的重量,脸上喷洒下温热的气息,以及那熟悉的强势。洛旎旎被彻底制住,双手软软的扶上那有力的双肩。

  她眼睫微颤,身子也在发抖,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她抿着唇角,脸侧去一边,不敢正对那双眼睛。

  “别怕。”邵予璟轻声道,他攥上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脸上,“你看着我,永远记住。”

  手指尖碰到那张俊脸,洛旎旎往后缩了下,呼吸不稳,声音软软的,“我知道了。”

  “然后真正刻在你心上。”邵予璟对身下的娇弱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他的手竟忍不住有些微颤。

  他嘴角一抹笑意,他在战场厮杀的时候,都未曾这样过。面对这娇娇的人儿,他居然会这样?

  但是心中的怜惜,远比不过本性的征服。对于自己一直想得到的,以邵予璟的性子,他不会犹豫。

  “嗯!”洛旎旎动动身子,她几乎要喘不动气了,“我想起来。”

  “不行!”

  邵予璟毫不犹豫的拒绝,她的一样样自己照做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夜风从半开的窗扇吹进,微微晃动着轻薄的幔帐。里面是甜甜的花香气,并且越来越浓,浓烈得将床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染上。

  两人双手紧扣,紧紧重叠,彼此眷恋着,淹没于蔷薇花香气中。

  他痴恋着她,不愿放过她的一分一毫。他在她耳边轻喃着她的名字,那个叫起来就甜甜的名字。

  她推拒,撒娇,泪眼涟涟……换回的是温柔的镇压。

  不知为何,外面滴滴答答的落了雨,敲打着窗台,支着的窗扇被一点点浸湿。

  清脆的雨声,屋中即将燃尽的红烛,潮湿的凉气,以及那偶尔床幔中传来的女儿家的轻轻啜泣。

  “嗯……我……”洛旎旎头越来越晕,她觉得胸口喘不动气,她很难受,“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声,让她浑身颤抖,她忍不住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得停不下来。

  “旎旎?”邵予璟身子一僵,松开怀中的人,借着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握上她的双肩。

  “咳咳咳!”洛旎旎大口的喘气,可是依旧无法压住那剧烈的咳声,她身子难受的弓起来,伸手扯开幔帐。

  她觉得这样能换口气,自己就会好。可是无用,那咳嗽越来越厉害,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全部咳出来。

  邵予璟跳下床去,跑到桌边,端着水就折返回来,“喝水压一压!”

  “咳咳咳!”洛旎旎忽觉的口中一股腥甜,她哆哆嗦嗦的把手放下,抬到了自己眼前。

  手掌心中,那是鲜红的血迹,她一阵晕眩,身子一软,便向地上栽下去。

  邵予璟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搂住。刚才那手中的殷虹,犹如一把利剑,直直的插进他的胸口,他几乎窒息了。

  “旎旎,是太累了。”他抱着发抖的身躯,脸贴着柔顺的长发。握着杯子的手几乎捏碎。

  “咳咳。”浑身的力气都没了,洛旎旎有气无力的咳着。她眼中没了光彩,心中是无尽的恐惧。

  原来,她还是逃不掉,就算重新活一世,那可怕的怪病依旧缠上了她。不过这次是在她成亲的日子发作!

  发抖的嘴唇上,碰触上温热的杯沿,她虚弱的抬头,对

  上邵予璟的双眼。背着光,她看不清那双深不可测。

  邵予璟心中一惊,他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在变得死气,绝望灰白。

  “快喝。”他执着的把杯子送去洛旎旎的唇边。

  洛旎旎低头,眼泪滑落,轻轻地吮了一口,然而嘴里的水混上了血腥,她实在咽不下去。

  “别哭。”邵予璟捧起小小的脸蛋,明明刚才还是诱惑媚人的,现在如此苍白,“我听你的,不动你了。”

  洛旎旎摇头,泪珠子一滴滴的砸在喜被上。她想说不是他的错,是她。

  “我让卓阳去叫御医来。”邵予璟为洛旎旎披上衣衫,盖住了单薄的身体。

  洁白的藕臂上,落下点点的殷红,刺得他眯了双眼。他不想让她担心,可是他无法忍受她这样安静,“旎旎,说句话好不好?”

  洛旎旎觉得很冷,冷得就像回到了被埋在地下的日子。她环上邵予璟的腰,身边的人是暖的。她不要这么冷,她害怕。

  邵予璟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心中有个怀疑,那个他一直藏在心底某处的:她以前经历了什么?

  咳嗽慢慢平息,呼吸重新顺畅起来,只是身上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洛旎旎觉得身体已经不像自己的了。

  这时,邵予璟松开洛旎旎,起身站起。

  “不要走!”,洛旎旎伸手拽着邵予璟的手,唇角颤抖,眼中蓄泪,带着祈求。“我不要看郎中!”

  “好,不看!”邵予璟摸着满是泪痕的脸颊,“下雨了,我把窗扇关上。”

  洛旎旎松了手,软软的低下头去,她叹了口气,自己躺去床的最里面。

  邵予璟回来时,就看见床里面,缩成小小的一团。他轻轻坐过去,看着纤瘦的后背。

  怎么会这样,刚刚她还娇滴滴的求自己,无措的搂着自己的脖颈……

  “睡了?”邵予璟问。

  “嗯!”洛旎旎对着墙壁轻轻一叹。

  “好。”邵予璟上了床去,将里面的人抱着。

  冰凉的后背贴上那片温暖,洛旎旎竟然觉得贪恋,想要赖在那里,动也不动。

  她蜷了蜷身子,刚才那可怕的窒息感已经没有,而身体也被慢慢暖了过来。后颈上是温热的气息,只要她一动,必会被后面的人抱紧一些。

  其实,

  他对她可以说挺好的,比秦尚临好出不知道多少。洛旎旎想着,好像两世自己的洞房花烛都很失败。

  不过这次……她又动了动身子,那份不适感证明了,她与身后的人有了夫妻之实。

  喜烛终于燃尽,最后一点儿火星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缕青烟。

  恋着那份温暖,洛旎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翌日,雨依旧敲打着窗户,屋里有些暗。

  洛旎旎醒过几次,见无人打搅,便又疲惫的睡了过去。直到翠容进来。

  “姑……王妃,该起了。”她过去,收了幔帐。

  床上躺着自己姑娘,黑黑的头发洒在枕头上,一只手臂调皮的搭上头顶。只是看起来累得很,那细嫩的脖颈,一片斑驳的痕迹,一直延伸进被子中。让人见了便会觉得脸红心跳。

  “嗯!”洛旎旎翻了个身子,微微睁开眼睛,“几时了?”

  “已经过了晌午了。”翠容道。

  “这么晚了?”洛旎旎揉揉还有些晕涨的头,慢慢起来倚在墙上。

  昨晚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两人的无尽缠绵,突然而至的剧烈咳嗽……

  洛旎旎动了动自己的腿,一股不适感,让她皱了眉。她不好意思的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翠容,去帮我倒些热水来。”她想着支开自己的婢子。

  翠容嗯了声,便转身走了出去,颇为通情达理。

  洛旎旎松了口气,慢慢从床上下来,身上的衬裙早已经皱皱巴巴,,不舒服的黏在身上。

  她扶着床边,一阵轻微的晕眩。

  外面的风雨吹打着,屋里很静。洛旎旎从衣架上取下衣裙,一件件的套在身上。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加之现在的天气,让她觉得憋闷。

  她披着头发,轻轻打开了窗扇,雨丝便被风吹进屋来,打在杏色的襦裙上。

  外面很安静,到处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好像要把世间的所有污垢都冲走。

  洛旎旎看着自己的掌心,白白嫩嫩的,那里已经干净了,触目惊心的血迹早已经擦拭干净。就好像昨晚的那些都是梦。

  她无法不想起前世,嫁给秦尚临之前,染上的那种怪病。她心绪不宁,甚至想到是不是纪玉檀想害自己,给自己下了什么禁术

  ?

  可是很快,洛旎旎便否定了这个想法。闵氏极为看重纪玉檀,铁定不会让她碰这些掉脑袋的事;还有就是纪玉檀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能力对自己怎么样,她现在只想求洛凌安接回闵氏。

  叹了口气,洛旎旎转身回到床上。被褥杂乱,上面染着属于她的花香。

  翠容端着托盘进来,见着洛旎旎失神的看着被褥,便笑了声,“王妃,茶来了。”

  洛旎旎抬头,伸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齐零道长来了,就在正厅,您现在过去吗?”翠容问。

  “齐零道长?”洛旎旎双手捧着茶碗,很快便想到了,这应该是邵予璟将人叫过来的,为了给她看身子?“帮我整理一下。”

  收拾完毕,洛旎旎便动身去前厅。现在的她,已经换了发髻,不再是以前姑娘的那种。

  穿梭于游廊中,檐下雨水滴答,晋王府一如既往的安静。

  洛旎旎走得很慢,她甚至想停下来坐一会儿。昨晚他留下的不适,让她皱了眉头。

  好容易绕到了正厅,一进去便看见青灰色道袍的齐零,正站在门处,看着外面的雨景。

  “道长来了?”洛旎旎道了声。

  齐零转身,手中拂尘一甩,弯腰行礼,“齐零见过晋王妃。”

  正厅只有齐零一人,那就是说邵予璟不在府中。

  洛旎旎坐下,“天不好,还要劳烦道长过来。”

  “受王爷所托,过来为王妃看看。”齐零客气道。

  洛旎旎知道,齐零一般不随便帮别人,邵予璟中间也不知道又做了什么?

  “昨夜……”说到这里,她不觉有些羞赧,到底是是洞房花烛之夜,她其实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丢脸的事。

  这或许也就是为什么邵予璟叫了齐零过来,而不是找郎中或是御医。

  “昨夜咳得厉害,之后睡下也就没再有过,却不知是不是得了风寒之类?”

  齐零闻言,几步走到洛旎旎面前,先是看了看她的脸色,而后为她把了脉。

  作罢这些,齐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抬起右手,几根手指来回掐算着。

  洛旎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瞬不瞬的看着齐清,紧张的捏紧了自己的手心。

  “王妃的身子很弱,似乎……”齐零皱眉看着自己

  的手指,“体内阴潮之气太盛?”

  洛旎旎低下头,“多谢道长,那可要吃药?”

  “倒是可以,最重要就是仔细养着。”齐零始终皱着眉头,“改日,待贫道的师弟再过来为王妃看看,他应该对此更加擅长。”

  不知为什么,洛旎旎松了口气。大抵就是,医者的一句好话,会让她放下心中的那丝疑虑。

  送走了齐零,洛旎旎简单吃了点东西。望着外面连绵不绝的雨,其实按理说今日她应该进宫的,去给皇上皇后谢恩。

  但是邵予璟没说,那还是等着他来安排,再定下。

  明明才七月,洛旎旎却觉得身上有些冷,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伸手接了雨滴,然后低头,用手指在窗台上画画。

  “画的真好!”

  洛旎旎手指一颤,抬头看去。窗外,邵予璟执伞而立,几步之外,踩着湿漉漉的石板。

  “撒谎!”洛旎旎的手在窗台上随便一抹,只剩一片水迹,“你根本就看不到。”

  邵予璟踩着青草,撑伞来到窗前,“那你再画来,让我看看?”

  “不画了!”洛旎旎拍拍双手,准备转身。

  邵予璟一把抓着她的手臂,拽回到窗前,“我回来,你都不叫一声?出嫁前,洛家这么教你的规矩?”

  洛旎旎抽不会手臂,抿了抿唇,“夫君。”

  “你这样说话,真好听。”邵予璟不松手,隔着窗户拉着那走不掉的人,“再叫一声。”

  “哪有你这样的?”洛旎旎皱眉道,“我都叫过了。”

  “因为夫君这里有好处啊。”邵予璟只恨自己的另一只手要撑伞,腾不出来。

  “我不要!”洛旎旎头一撇,表示根本没兴趣。

  “你要知道,有些机会就是这么轻易溜掉的。”邵予璟有些无奈,“你再想想?”

  “不想!”洛旎旎晃晃自己的手臂,不乐意的扬起脖子,“松开呀!”

  本来隐藏的很好的痕迹,这下全露了出来。优美白皙的脖颈上,是点点红痕,有着触目惊心的美感。

  邵予璟扔掉手中的雨伞,一只手撑着窗台,轻盈的一跳,整个人便跃进屋去,到了洛旎旎面前。

  “你……”洛旎旎瞪着眼睛,“贼才这样翻人家窗户。”

  “原本就是进来偷你的。

  ”邵予璟不在意,缠上心心念念的人,直接埋去她的颈间。

  洛旎旎缩了缩脖子,“痒死了!”

  “齐零说你没事,你别担心。”邵予璟道,她身上的香气总会让他满足的叹息。

  洛旎旎嗯了声,“不用进宫吗?”

  “等你好了,不急的。”邵予璟揽着洛旎旎往床边走。

  洛旎旎心中一惊,想起昨天晚上的疼痛,下意识的就抗拒。

  “你平时不是挺能睡吗?”邵予璟点了洛旎旎的额头,看着这张还有些苍白的脸,于心不忍。

  “我晌午才起的。”洛旎旎小声道。

  “没事,睡多久都没人管你。”邵予璟道,“那你既然不困,就跟我去书房。”

  洛旎旎自己也呆了半天,便跟着邵予璟出了房间。

  书房离得不远,出了院子走几步就到。里面干净整洁,但是书桌上厚厚的一叠公文。

  邵予璟坐下,将洛旎旎拉来自己腿上,一手圈住细腰。他知道她力气小,只要抓到手里,一定就跑不了。

  “让我下来,一会儿人进来……”洛旎旎伸手去掰这那只手。

  “没人会进来。”邵予璟捏这洛旎旎的下巴,“再说,进来又怎么样?”

  洛旎旎叹了气,看着书桌上的书册。

  邵予璟一手揽住她,另一只手打开朝廷公文,上面的字迹无一例外的落到洛旎旎眼中。

  “这些我可都看见了,保不准哪天就把消息给卖出去。”洛旎旎支着脑袋,瞅了一眼邵予璟。

  “旎旎应该找不到比你夫君更大的买家。”邵予璟不在意,“别做梦了!”

  洛旎旎哼了声,在他手里,她真是什么也做不了。

  “把手给我。”邵予璟握住洛旎旎的右手,塞给她一支毛笔,然后带着她去砚台上沾了墨。

  “做什么?”洛旎旎问。

  “教你写字。”邵予璟握着那只小手,在公文上一笔笔的批注。

  洛旎旎侧着脸,看着邵予璟,他正垂着眼帘,看着落下的一笔一划。他就这般儿戏,居然带着她批公文?

  “我会学下你的笔迹,以后有机会就抢了你的军队。”洛旎旎道,直到说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她慌张的看去邵予璟,却见他也在看她。

  “你要有那本事,现在会被我制

  住,动也动不了?”邵予璟笑着摇头,“你想学就学,真能抢走了,就给你!”

  有那么一瞬,洛旎旎认为邵予璟是迷上了她。但也只是一瞬,这位活阎罗到底是杀伐果断的。

  “你冷?”邵予璟放下毛笔,握住洛旎旎的双手。

  “也许是因为下雨天。”洛旎旎道,她从他身上下来,靠在书桌上站着。

  “那边有张榻,你过去躺着,我做完事情就陪你。”邵予璟眼神示意,墙边一张榻。

  洛旎旎卷翘的眼睫扇了扇,乖巧的点了下头。

  “你这样子好乖,一会儿有奖励给你。”邵予璟的手留恋这细细的脖颈,嘴角带着笑意,“去吧。”

  洛旎旎走去榻上坐下,扯了薄毯搭在腿上。一旁小几上放着一本书,她顺手捞起来,翻了两页。

  雨丝绵绵,无穷无尽,整个王府空荡安静。

  最终还是撑不住睡意,洛旎旎缩去了榻上,睡了过去。

  桌边的人放下手中纸张,起身轻轻走来,伸手为她搭上薄毯,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册……

  一团迷雾,洛旎旎走着,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挥舞着双臂,却无法拨开迷雾。

  “把她埋在地下,永远不能离开!”那是尖利刻薄的声音,“姐姐,秦郎不会管你的!”

  洛旎旎追着那声音,脸上全是泪水,停也停不住……她不停的跑,终于摆脱迷雾,却是站在是不见底的悬崖边上。

  她转身,面前站着一个人,一身官服,相貌堂堂。

  “秦尚临!”洛旎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个不停,他不想让秦尚临看到自己哭。

  “你真讨厌!”秦尚临的眼中全是厌恶,“侯府的姑娘就了不得?必须要我好好伺候?你也不看看自己,能做什么?你一无是处,就是个废物!”

  “我不是!”洛旎旎想去拍打眼前的人,可是她被钉在原地,不能移动分毫。

  “秦郎,把她埋掉,让她在阴冷的地下,慢慢腐烂!”纪玉檀一身华服,立于秦尚临善后,嘴角带着阴冷的笑。

  “好!”秦尚临迈出一步,手在洛旎旎的肩上轻轻一推……

  洛旎旎的身子跌下悬崖,无助的下坠感,紧接着是沙土落到她的脸上。

  “埋了她,埋了她……”纪玉檀的恶毒声音,一直不停。

  “不要……不要埋了我!”洛旎旎挥舞着双手。

  “旎旎!”

  手腕被攥住,洛旎旎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邵予璟的脸。

  他正在为她擦着掉下的眼泪。

  “我……”她看着他。

  “你做噩梦了?”邵予璟坐在榻上,凝视着洛旎旎的眼睛,他其实想听她说出来。

  他刚才听见了,她不停的哭泣,模糊的呓语:不要埋她……

  她还喊出了一个名字:秦尚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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