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_夫君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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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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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笙把村内的事情交给知寒,还让侍卫去请了一个大夫来帮忙照看着,自己火急火燎的赶回王府,这颗心跟一直被吊着似的,怎么都放心不下。

  不过就是去田里做个农活,如何能受伤了?

  宋玉笙撩起窗纱,白着一张小脸,催促道,“秦侍卫,再快些。”

  秦六在前头架马车,一刻也是不敢耽误的往前走,一样马鞭,加快了速度,“王妃坐稳了。”

  府内。

  宋玉笙进了正厅,遥遥看去便瞧见半身染了黄土的秦漠,脸色紧绷着,唇边失了血色,即便身上是玄色衣袍,都未遮挡住肩膀的殷红血迹。

  秦漠看见一身纱裙,小跑过来的她,发丝因着动作急切,在空中慢慢飘荡着,那张素净的小脸,早已变的苍白。

  他的眉心越拧越深。

  是谁这么多嘴告诉她的!

  宋玉笙到身边,语调都是着急的,呼吸都还未缓过来,急忙道,“怎么受伤了?”

  她想查看他的伤势,被秦漠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臂放在了身后,不想让她徒增担心,这丫头本就体弱,不能在受了惊吓。

  他镇定出声,“无碍。”

  宋玉笙明瞧着他身上的伤口动作,就不是什么无碍,有碍的很。

  讳疾忌医是大过,她正了神色,一张小脸的神情都严肃了几分,语气不容置喙,“过来,我看看。”

  秦六在一旁劝着,他是怕这临江内的大夫医术不精,这才特地去请了宋玉笙回来,“殿下,就让王妃看看吧,那农夫的刀具,放着不处理,怕伤口溃烂了。”

  农夫的刀具?

  “是怎么弄成了这样。”宋玉笙秀眉蹙起,一手按住秦漠的动作,也不管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异,直接将他堵在椅上,倒是像极了那天他的动作。

  她拉着他的手,蹙眉道,“跟我过来。”

  宋玉笙避开他的伤口,拉着他快步离开,她房里才放着药箱,这正厅里也不好医治。

  房内。

  秦漠被宋玉笙按在了床榻上,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被宋玉笙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看着她在一旁忙碌准备的倩丽背影,他莫名感到了笑意,伤口的疼痛也减小了些。

  她小管家婆的样子,他很是喜欢。

  宋玉笙在带来的药箱里,翻来覆去的找着能用的药材,头也未回,直白道,“脱衣裳。”

  秦漠怔在原地,仿佛是刚被一道天雷劈过,半刻都未反应过来。

  这么突然?

  这也不是场合吧。

  宋玉笙见他没回,又未听见脱衣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脱衣裳。”

  他支支吾吾的,耳根处都灼烧了起来,她这是要……

  “脱……脱什么?”

  “衣裳。”宋玉笙把几瓶上好治愈外伤的药材,拿在手上,以为他是担心,边走边说,“殿下不必多虑,我是医者。医者眼里,不分贫富贵贱,也不分男女。”

  啊,她是这个意思。

  秦漠低应了一声,面上闪过失望的神情。

  秦漠肩膀受了伤,解开腰带后,肩部伤口抑制住他的动作,鲜血不断滴落,脱衣的动作都跟着缓慢了下来。

  “我来吧。”

  宋玉笙瞧着不是办法,拉住他的手,把他的腰带拉在一旁。动作刻意放柔了些,纤纤素手拉住他两侧的外衫边,那玄色的衣袍,被褪到了床榻边,露出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

  白色的里衣能看得更清楚些了,从他左边肩部开始的,里衣破开一个大口子,晕染出了一大片的红,那红色的范围不断的加深,那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翻腾。

  宋玉笙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不停,但能明显感觉到手部的颤抖。她拉住他最后一层的里衣,手上的动作在半空中顿了小半会。

  秦漠眸光一动,看出她的不忍,抬手按住她的动作,嗓音嘶哑着,极力在隐忍,柔声唤道,“阿笙。”

  他没用力,宋玉笙一下就挣脱开了,她目光泛着红,这伤口,他是怎么强忍着说无碍的。

  宋玉笙声音闷闷的,“我没事,殿下莫要乱动了。”

  里衣褪下,露出男子精壮的胸膛,他的肤色算是男子里白皙的,腰腹精瘦,无多余一份的赘肉,在往下沿,是利落分明的腹线条分布,整齐排列,每一块都似蕴含了无限的力量。

  宋玉笙面颊微红,顾不得欣赏美男,他肩膀处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更引人注目。她寻了快干净的棉布,帮着秦漠处理干净伤口,分散他对伤口的注意力,“殿下是如何受伤的?”

  她动作就算在放轻了些,这痛感也还是有的,秦漠皱着眉忍痛,开口回答她的问题,“田地里闹事的暴民,不是个正常人。”

  秦漠说的不是个正常人,是指那男子的精神状况不正常,就如同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他们做的事,都是为了临江的百姓好,和那男子沟通不到三句,不知那农夫衣袖下藏着刀具,直直的朝着他劈了过来。幸好他反应快些,如若不然,受伤的便是他的脑袋了。

  宋玉笙去换了一条干净的棉布轻拭,伤口逐渐露了出来,皮肉绽开,看着就十分的吓人。她动作越来越轻,不敢走神片刻,“殿下伤了,为何不请大夫?”

  “还未来得及。”

  秦漠是处理完那个农夫的事,派人将他关押起来了,他总觉着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又让剩下的衙门侍卫,留下继续耕地,自己才坐着马车回来了。

  刚落座不到片刻,她也跟着进来了。

  清理完毕,宋玉笙在伤口上撒上药粉,这药性偏烈,落在伤口上会起一阵刺痛,疼痛难耐。反观秦漠的面色,无一点吃痛的神情,从始至终都是那一副淡然的模样。

  宋玉笙把伤口包扎好,把药放到一边,不过是才过半个时辰,在她心里,却像是过了几月,方才的每一刻,都是异常的磨人。

  “好了。”她轻呼出一口气,嘱咐道,“这几日伤口就不要在碰水了,殿下注意些,还有……”

  秦漠目光定在她的面上,未曾移开过。

  宋玉笙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看他这满不在意的,也知晓说了也是无用,“罢了,我会看着殿下的。那田地里,殿下这几日就莫要去了。”

  临江的事情耽搁不得,秦漠想也未向的反驳,“不可,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能去的。”

  他受过的重伤,比这个严重的,多了去了。

  “不行!”宋玉笙也是一脸坚定,小脸板起来,和他平日冷冰冰的样子,倒是有着三分相似,“这事我会在想想别的办法,殿下不必担心。”

  她冷着脸的时候,那双杏眸都跟着严肃了起来,可她长相还是偏可爱些,那严肃,压根唬不住人,像是那发怒的小奶猫。

  秦漠听着她喋喋不休,这也不许那也不愿的语气,唇边浮上了浅笑,语气跟着带上了暧昧,“阿笙,很担心我?”

  他移开话题的本事,也是一把好手。

  宋玉笙面上一红,她明明是医者父母心,怎么到了他那处,就变得乱七八糟的了。

  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复,视线不敢在看他,胡乱到处飘着。不知是怎么飘动的,又落到他半裸着的上半身,胸膛跟随着呼吸浅浅的起伏,腰腹出的线条清晰,轮廓分明,皆是一同散发着掩饰不住的男子气概。

  宋玉笙面上的肤色越来越红,心跳也跟着快了几分,身上跟火燃烧着似的。她低垂着头,闭上了眼眸,紧紧阖上,一下都不敢在看了。

  秦漠把她的模样尽收眼底,眸里带着清浅的笑意,似是过了雨水的青青枝芽,覆上了一层莹亮,“阿笙,为何不看我?”

  宋玉笙贝齿咬着下唇,在娇艳欲滴的唇上留下了些印子,她用力的摇摇头,“殿下,先把衣服穿上。”

  秦漠笑声缓缓的流淌在她的耳边,“方才是谁说,医者眼里,不分男女?”

  “即使如此,阿笙羞什么?”

  她方才,明明是为了救他。

  这才……

  两种情况,岂能相提并论。

  宋玉笙拉着着手中的衣袖,长睫因着恼怒,在空中轻轻颤动着,那双灵动的杏眸还是未睁开半分。

  秦漠过了半会,声音便的极慢,似想为了让她听的更清楚一些,“好了。”

  宋玉笙手里攥紧的衣袖松开,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张放大了几倍的俊脸,狭长的剑眸里含着笑,唇角轻弯起,满是带着玩味。

  宋玉笙目光下移。

  他还是未穿上衣服!

  宋玉笙惊呼了一声,星眸微嗔,“殿下!”

  秦漠喜极了如此的她,芙蓉面带娇羞,她逗弄的心思一起在起,剑眸轻眯了起来,“在呢。”

  他眸里是尽是对她的宠溺,都快溢满了出来。

  宋玉笙是初次见他如此轻浮,双颊被他都弄得,红晕覆上了一层又一层,好看极了。

  明明,明明平日里是个正经的翩翩公子。

  这是在她的房里,房内熏着她调配的香薰,是淡淡清甜的药草味,和她身上带着的,是相同的味道,绕在他周身。

  两人是正对着做的,她的纱裙一角落在他的手心处,微痒的触感一路蔓延到了心里去,似是有人拿着一片白净的羽毛,在他心上挠着。

  宋玉笙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觉着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古怪了起来。就如同加盖上了一层屏障,中间氤氲着的雾气,全然是的暧昧的因子挥洒。

  秦漠的眸色随着加深,要比上外面昏暗下去的天色,他慢慢开口,意味深长,“阿笙,我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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