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_夫君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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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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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玉笙动作呆愣时,秦漠已是慢慢的掀开了眼帘,少女精巧的小脸,脸色还显着苍白,灵动的双眸正一转不转的盯着他。

  秦漠坐在床榻边上,抬起右手,手掌贴上她的额头,感受她的体温是否正常。

  宋玉笙反应不及,就这么扑闪着大眼睛看他,那双剑眸似要烙印到心里去了。许是晚间天气凉了些,连带着他的手温都附带着凉意,贴在额头上,冰冰凉凉的,舒适极了。

  秦漠等了一小半会,确认了她无起了高热,收回了手,紧绷着的眉眼,这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轻声道,“好多了。”

  说完这话,秦漠眸光定定的看她,眼神里的幽光如同山崖底下最阴冷的角落,让人看着都有些后怕。

  宋玉笙心里一惊,低垂着头,不敢在与他对视。她就知,这一番盘问如何都是躲不过的。

  秦漠看她这乖巧的小模样,倏地一下也被气笑了,怎么这小狐狸来的时候不见怕,“阿笙,说说?”

  宋玉笙佯装听不懂,说话的声音也是瓮声瓮气的,“殿下要我说什么?”

  秦漠眸间起了笑意,她这转移话题的功力,倒是甚好,“聪慧如阿笙,不知晓我要说什么?”

  宋玉笙白嫩的手指拉扯着长袍的袖口,上面华美的金丝纹边,都要被她扯变形了,用力的摇着头,“不知晓。”

  秦漠轻叹了一声,这小狐狸也就是这点不好了,固执的很。他拿起方才放在一旁的药汤,汤匙在药汤上面滑动,那股苦涩的味道立刻在房内蔓延开来。

  宋玉笙瞧瞧的抬起了些头,想看他手里拿着的药碗,她是精通医术的,能闻的出这汤药中的几味药材。

  正好抬头的缝隙,对上他的灼灼目光。

  秦漠靠她近了,举起汤匙,里面黑乎乎的药汤露在她的面前,沉声,“过来,喝药。”

  宋玉笙闻到那药味,下意识的偏开了头,这味道无论是她闻了多少,再一次喝上都觉得难受得很,胃里的都随着起了一阵的涌动。

  秦漠蹙了眉,想到她的脾气,又放柔了声音,“阿笙,听话些,喝了才会好的快。”

  宋玉笙先是略带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这是,在哄她喝药吗?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知晓了。”宋玉笙羞恼的说了一句,想接过他手里的药碗,自己动手喝药。

  秦漠阻拦住她的动作,她柔如无骨的小手覆在他的手边,目光里蕴含着几分警告,不痛不痒的抛出两个字,“阿笙。”

  宋玉笙忽的一下收回了手,不乐意的撇撇嘴。

  她明明是能自己喝的,还不让着她拿。

  秦漠重新舀了一勺汤药,送到她的红唇边,语气里带着几分哄人的味道,“喝药。”

  宋玉笙唇瓣微张,这苦涩的药在喉腔里迅速划过,舌尖都留下了丝丝的苦,她下意识的拧紧了眉,大而圆亮的眸子,泛着红,像极了那可爱的小白兔。

  秦漠又接上一勺的汤药,若无其事的开始接上,方才被她躲避开的话题,“我不希望,下回再看到你偷偷的跟过来,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行。”

  她的身体底子太弱,不必为了他拿上性命安全做赌注。若是今日去到那旱地的人,不是他,她又昏倒在了那里,那该当如何?

  宋玉笙咽下汤药,被他的话激的又羞又恼,话语都未过脑子,脱口而出,“我才不是为了殿下来的。”

  秦漠极有耐心,挑眉,“那是为了谁?”

  “我……”宋玉笙脑筋飞快转动着,把断开的话接上,“我为了临江的百姓来的,怕殿下不知该如何救灾。”

  “是吗?”秦漠又喂了她一勺药,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的玩味,“我竟不知晓,阿笙还是个胸怀天下的美人。”

  宋玉笙动作一怔,耳根处都要被灼烧起来了似的。

  他这个人太聪明了,说些什么都能够被看出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漠弯起唇角,不疾不徐的把话题了拉了回来,“听话些,你嫁我,不是为了来吃苦的。”

  他不需要她为了他特地不远万里来这受苦,也不需要她在前方为他冲锋陷阵。她是在他心里,就应该是个独一无二的小公主,在他身后,等着他凯旋归来。

  他再也不愿看到,她昏迷在他面前的模样。

  那一瞬间的怅然若失,迷茫,绝望……百感交集,却无一种能抵得上心头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秦漠,“阿笙,你可明白我说的?”

  宋玉笙紧抿着唇,反驳的话想脱口而出,又在他的目光下慢慢收了回去,他神色太过于严肃,让人不容置喙。

  她移开视线,颔首答应。

  秦漠眸中的冷意散去,低哑的嗓音放柔了些,似天籁的声音流动,“乖。”

  这一碗汤药用完,秦漠把的空碗放在盘子上,替她整理好床榻上的薄被,“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在这好生休养,切莫在乱跑了。”

  宋玉笙拉住他的衣袖,眼睛弯起就像是两道小月牙,笑意盈盈的,“我能跟着殿下一同吗?”

  秦漠立刻蹙起了眉,面上都似又带了冷意,拒绝她的提议,“你尚在病重,不可。”

  “我已无大碍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的。”宋玉笙拉着他的衣袖,在空中小幅度的荡开圆圈,一点点的晃动着,声音又轻又软,像极了那蜜糖的甜,“有殿下在,无事的。”

  她就如同那小奶猫的爪子,轻拍在身上,感觉不到痛,却让人觉得心痒,仿佛是挠在了心上一般。

  秦漠被她闹了半天,又说不过她,最后出门前只能再三嘱咐,“若是累了,就跟着知寒回来休息。”

  宋玉笙用力的点着头,发带在动作间飘起,神情真切极了。

  ——

  正厅。

  孙毅梳洗过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身子上虽还是有些不适,但放心不下临江的百姓,灾情严峻,不是可以好好休息的时候。

  吴同方在一旁,和他讲述着临江的近况。

  “王爷到!”

  两人纷纷起身行礼。

  宋玉笙跟在秦漠后面,他身形高大,可以完全将她挡住。

  “不必多礼。”

  秦漠准确无误的牵住她的手,那冷如冰的面上无一丝变化,和他们介绍,“内人。”

  孙毅脸上显过惊讶,秦漠肯定是一人独自前来的。难得这长乐郡主,迢迢万里也跟着过来了,夫妻间的这份情谊,着实让人动容。

  “给长乐郡主请安。”

  宋玉笙随着秦漠落座,她还是着着一身男装,看上去像是个英俊潇洒的俏书生,“孙大人请坐,临江之行,辛苦你了。”

  孙毅笑笑,“长乐郡主客气了,这是臣分内之事。”

  秦漠干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今日开仓放粮,可有成效?”

  吴同方出来回话,“禀殿下,灾民的情绪已经平复好了,原先知府内剩下的粮仓,也够百姓吃上二月余了。”

  秦漠轻点着桌案,这开仓赈粮只是初步的缓解之计,“城门开放,可有百姓出去?”

  “出去了不少百姓,带着行李流窜到周边稍好些的城池了,且还有增加的趋势。”

  这在秦漠的预料之中。

  一部分百姓对朝廷丧失了信心,不想在这地方白白的送命,自是会流窜出去。临江地势特殊,救灾粮食物资等,无法快速抵达。这移民救食,也算是一条快捷的道理,在一定程度上也减轻了临江粮仓的负担。

  但开仓赈粮和移民救食,都只能算得上是权宜之计,无法从根本把临江从这场旱灾中,解救出来。

  秦漠回忆着今日在旱地上查看到的景物,心生疑虑,“临江的田地,种植的都是些小麦,玉米等农作物?”

  吴同方思虑了一下,“是的。近几年来,临江的人口多了起来,农地里打量种植的都是这些作物,产量会相对多些。”

  临江的种植策略略,是大面积的种植,秦漠去的旱地上,几乎全是这些小麦等作物,甚至树木花草,也是异常的少见。

  种植这些农作物,虽有产量上的优点,可这相对临江来说是不适宜的。临江高温且干旱,宽泛的种植这些作物,只能是广种薄收。

  也难怪灾情爆发时,临江撑不过半月之久。

  宋玉笙偷看了一眼秦漠的神情,心下对临江灾情的缘故,也清楚了些,“临江的水稀缺,那溪流又要养殖那一片农田和百姓生活日常,长此以往也是会出了灾情。”

  她在刚到时就看到,临江地广,又都是密密麻麻的种植。那干涸的溪流,是完全负担不起那一片农田作物的。

  秦漠顺着她的话,欣赏他这八面玲珑的小狐狸,淡淡一笑,快速的指出问题根源,“临江的作物,需要更换。”

  孙毅沉思着,脑海里回想起幼时在临江田地见玩耍,见到那荞麦如铺雪的场面,随风而动,他猛地一个激灵,“吴叔,荞麦可是耐旱作物?”

  吴同方也跟着虎躯一震,手掌激动万分的拍打在桌案上,“算是!”

  宋玉笙知道苦荞,苦荞是一种药食皆可的作物,可这苦荞是需水的,单单是耐旱,起不上多大的作用,“临江的水源,可是稀缺?”

  说到这,吴同方才想起来,这荞麦虽是生长迅速,产量快些,但对水量的要求也是不小,他先是苦笑了一声,“郡主点醒了我。并非临江水源稀缺,只是水流渠道少些,流通不得。是那上一任的知府,一直霸占着修渠的银子,不愿下批。我们都已说了几次,都未果。”

  “后来我们自费修渠,修到了一半,知府将修渠的几个世家寻了个无端的由头严惩了一遍,也就再也没人提起这修渠的事了。”

  秦漠眸光沉沉,里面放射出来森冷的寒光。

  这知府真是胆大包天,朝廷的银款都敢克扣,中饱私囊,鱼肉百姓,落得个打死的下场,都算是轻的了。

  宋玉笙慢声道,“若是如此,这荞麦也并非不能播种。荞麦种植面积大些,又可与地瓜、马铃薯等一起,有效的能减少土地水份的蒸发。我们现水源紧缺,可小部分种植些荞麦试试成效,大部分还是以地瓜为主,地瓜虽成熟期长,但比起荞麦要更适合旱地。”

  孙毅今日是真真对宋玉笙刮目相看,他一直以为长乐郡主就是长得貌美些的深闺女子,谁能想到,她的才学涉猎竟如此的广泛。就算是他,涉及这农地知识,都不能侃侃而谈。

  宋玉笙感觉到他们三人投放过来的目光,轻笑了一声,“不必惊讶,只是来时路上,多看了些书,又沿路问了些人。”

  知寒在一旁立着,面上难得的也带上了浅笑。她家小姐,着实是谦逊了。

  宋玉笙的看了些书,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数十本书籍,也就是她一目十行,才可如此言说。

  秦漠莫名的有一种,油然而生的骄傲感,唇边带着笑意,继续道,“不止如此,开渠也要准备起来,引水源,也是各种关键。种植的作物,还需栽种上数数目。”

  孙毅道:“可现下就算我们想出了对应之策,这百姓见,可还有愿意援助的?”

  吴同方也跟着沉思,现下的百姓,若是健全些的,都收拾了行囊离开了。留下的都是些病患,或是老弱孩童,这修渠开耕,全都是一番大工程,怕的就是没有百姓援助。

  “这到不用担心,我们不急着号召百姓动工,我们要做的,是……”宋玉笙眸中闪过狡黠,眉眼弯弯,笑颜如花的模样,还真真是像极了那只狐狸,眼睛直直的看着秦漠。

  秦漠已对她大抵熟悉了,这丫头怕是又想了什么招数来坑他,自己的媳妇,总是要宠着。

  他浅笑道,“阿笙但说无妨。”

  “劳烦殿下带头,先选个差事做着。殿下亲自动手了,这对百姓来说,是莫大的难得,便会殿下信任。再号召起来,也会好做很多。”

  孙毅道,“郡主所言有理。”

  秦漠倒是觉着这主意尚好,跟他未来得及说出来的,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那明日,吴掌柜还是去办理修渠的事,看看进展如何,可还能继续下去。我便挑几个会农作的农夫,一同去田地里耕作。”

  吴同方回,“是,殿下。”

  宋玉笙杏眸染上了笑,她明明只是说让他选个差事,他却非要选那个最难的

  陈光胜急急匆匆的从院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在正午晕倒了的妇人,他跑的太急了,额头上都出豆大的汗,“殿下,殿下!”

  吴同方怕他这没规矩的样子,惹怒了秦漠,斥责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陈光胜瞧见坐在主位上的宋玉笙,眸光一亮,带着那妇人,一同跪拜的地上,“烦请王妃,大发善心,救救一同中了暑气的百姓吧!”

  两人声泪俱下,尤其是那妇人的哭声,这深夜里听着,让人觉着不忍。

  宋玉笙给知寒使了个眼色,让知寒把人从地上扶起来,“你且说说,事情是如何?”

  陈光胜本是按照秦漠的命令,在农屋里守着这妇人,两个时辰不到,这妇人也就清醒了过来,哭着询问是谁救好了她。

  原来,妇人结识了一群人,都是因着暑气,因着没有银子请不起大夫,买不起昂贵的药材,只能在那等死。

  她本是出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求到个好心的大夫,谁知自己也因着这暑气昏厥了过去。

  等待妇人说完,吴方同也跟着二人一起跪在地上,想到那卧病在床的儿子,“求郡主开恩,救救临江的百姓。”

  几人哭闹的声音都要混合到一处去了。

  这几人都是来救命的,秦漠担心宋玉笙身子负荷不来,她自己都方才晕倒清醒,又如何能去给他们救治。

  “不……”

  宋玉笙轻拽了一下秦漠的衣袖,不让他把话说完,甜柔的嗓音似带着魔力,能让人安下心来,“今日时候不早,我不便出府。我明日会去看看病症,确认是否是暑症。”

  她这么说,就是同意跟着他们去救人了。

  闻言,秦漠的眉都要拧成了川字,身上散发的寒气,怕是隔着一尺都能感受到。

  答应让她跟着出来,也是看在没有什么劳累的份上。她倒好,自己给自己找着差事。

  接下来,几人又商讨了些对策,秦漠全程都是那寒冰状态,时不时抛出几个字,关键的地方会给些意见,除此之外,多的也不说了。

  那怒火上身的样子,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待三人告退后。

  宋玉笙喜讨好一笑,弯着大眼睛,轻声道,“殿下,那我也告退了。”

  秦漠动作迅速,阻拦在她的面前,俯下身子,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鼻尖与鼻尖的距离,极近触碰到。

  灼热的呼吸,在这静谧的夜里,听的清清楚楚。

  宋玉笙慌了神,紧抓住椅背的扶手,恨不得身后变出个地方来,让她找个地方躲一躲面前的在这个男人。

  美人声音颤巍巍的,“殿下,这是作何?”

  秦漠轻笑,唇边带着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弯着,眼神里流露出的痞气掩饰不住,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在白嫩如玉的耳垂边。

  “现在知道怕了?”

  呼吸所到的地方,皮肤都起了一层细细的颤栗,宋玉笙感觉身子似僵硬住了,不受她的控制,动弹不得。

  秦漠视线下移,眸中的暗色越来越深,亲眼看着她小巧的耳浮上粉晕,唇边的笑意放大,低声在她耳边说话,“阿笙,下次记得,听话些。”

  他骤然抽离,宋玉笙还是在原地怔住了片刻,才得了反应。她只觉得,方才那一瞬间,心跳起的飞快,就像在水中自由自在的鱼儿,骤然被捉出水面,扑腾的不停。

  “我明明……”宋玉笙怕他又过来,小声的反驳,“我明明,未做什么。”

  这还不算什么?

  秦漠被她气笑了,“你应了他们,还不知那处是有多少的伤民。明日就又是奔波劳累一日,甚至是几日。”

  “你的身体,如何再能承受?”

  宋玉笙抬眸反驳他,“如何就是奔波劳累了几日了,我是过去瞧瞧,这暑症好解,我再教授他们些药理,也算是授人以渔,就不必我看着了。”

  “殿下放心,知寒跟着我,都会解些症状,不是些大毛病的。”

  她不愿临江的百姓受苦,当初潜心研习医术,就是为了能有朝一日,遇到自己想救之人,不至于落到束手无策的地步。就想她的娘亲一样,那种痛,推己及人,谁都不好受。

  知晓自己的身体,多注意些,应是能熬得过去的。

  秦漠实在是拿她没办法,这小祖宗就是如此任性,说什么都听不得。偏的明日他又要去田地里,无法把她守在身边。

  “殿下莫要生气了。”宋玉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的神色,手指并拢,立起三根手指发誓,“明日我保证会平安回来的。”

  秦漠叹息,败给她了,“过来,送你回去休息。”

  翌日。

  秦漠天一早就出发了,宋玉笙也没敢耽搁,陈光胜一前来请安,她就跟着上了马车,带上了些治暑气的药材。

  秦漠怕她有危险,明里带了几个带刀侍卫,暗中还派了好几个暗卫。

  陈光胜带来的这个地方,是个荒凉的小坡村的,屋顶上的茅草乱飞,村口的牌匾落在地上,堆满了灰尘,都不必进去,都能感受到的残破。

  陈光胜怕宋玉笙金枝玉叶的,看到这种环境心中难免厌烦,急切道,“郡主,在前面些就是了。”

  茅草屋里。

  那昏倒的妇人名叫江琇芳,躺在床榻上的,是她年仅八岁的女儿。女孩双颊带红,整张脸都跟燃烧起来似的,嘴唇干裂出几个口子,无声的嘤咛着苦痛。

  宋玉笙诊断出女孩的心脉跳动的异常快速,正黄综合爱一起,确诊了是中暑无疑。

  “你们过来看着,我先传授你们些药理。知寒,你出去打点水来。”

  陈光胜和江琇芳两人凑近了些。

  宋玉笙按着一个穴位,“记着,掐或按压人中、十宣、素、少冲等穴,每个穴位按压片刻。”

  一刻钟过去,女孩真是慢慢睁开了眼眸。

  江琇芳见女儿好转,眼泪从眼眶里留出,满心的感激。

  知寒取了水进来,一点点给女孩喂着。

  “这个是盐水,病患清醒来后,要多饮用些盐水。我在给你们写个降暑的方子,你们到病房抓药就可。我会让殿下开放这些必须的药材,你们不必担心银子问题。”

  江琇芳感动万分,谁能想到的,愿意给他们一点援助的人,竟是当朝的最贵的皇子妃。她泣不成声,“多谢,多谢郡主,郡主的大恩大德,我们会铭记于心。”

  宋玉笙诊断着了十来家,总算是把这点医药知识传授清楚了,她身上穿的是女装,发丝落在身上,黏在脸侧,这股子感觉是真不好受。

  知寒扶着宋玉笙,寻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下,递上一碗清水,“小姐,缓缓先,这村子里的人也看得差不多了,您多注意些自己。”

  宋玉笙不想她担忧,扬起一个甜笑,“无事的。”

  前方秦六快马加鞭的赶来,马蹄停滞和马的嘶鸣声落附近,跟着带起了一阵飞扬的尘土,他甚至来不及下马,着急大喊,“王妃,快快随我回府一趟!”

  “殿下受伤了!”

  闻言,宋玉笙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手中握着的水,还未来得及饮用上一口,便是已被不慎失手,打翻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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