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为悦己者容_掌中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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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为悦己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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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妹,希望你能明白。侯府从来没有指望着你来扶持,帮助,千万不要太高看自己。”洛旎旎道,“我们也不想听到表妹的好事被传到大街小巷。”

  纪玉檀被两个婆子抓住,怎么也挣不脱,“洛旎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

  “你是什么?”洛旎旎不给纪玉檀说话的机会,“你不过就是忠王明日派人来接,去到王府中的一个小妾。”

  纪玉檀等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不会的,王爷答应过的,说会娶我……我不信,你撒谎!”

  屋里全是纪玉檀的歇斯底里,吵得洛旎旎脑仁儿疼。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天真,现在看来纪玉檀比她还要天真。

  萧霖凭什么给一无所有的纪玉檀名分?不过是个寄住的侯府表姑娘。

  “祖母,其实也不必非要等到明日,让忠王派人过来接表妹。”洛旎旎道,看去脸色阴沉的祖母。

  “什么意思?”老夫人现在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自己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女儿,竟是有了一些手段。

  不过这样很好,洛旎旎跟的男人不一般,手上没有点儿本事,单靠着一张脸,是绝对不行的。所以,老夫人这次也就放手让洛旎旎做主。左右纪玉檀已经彻底是枚废子!

  “我的意思是,无须等明日,不如就现在将表妹送去忠王府。”洛旎旎道,她扫了眼抖个不停纪玉檀,“好好地收拾一番,忠王中意表妹,想来今日见着,也是惊喜。”

  “这样?”老夫人低头想着。

  “以前咱侯府和忠王有些嫌隙,不如今日就成了这桩喜事。”洛旎旎道,“左右只是送过去,没什么要大肆准备的。”

  纪玉檀不可思议的看着榻上的两人,这是把她当成一件东西,随随便便的送到忠王府?那自己以后在那边,还有什么地位可言,萧霖更加不会把自己当回事,因为她只是被人送过去的,甚至不如一个奴婢!

  老夫人点头,“这事儿就这么办吧!”

  反正与她来说,纪玉檀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单从萧霖的态度上,就已经明白。

  说到底,就是随了她那低贱的母亲,尽学些无耻的手段,和该男人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为

  表重视,不如我来帮着表妹打理吧!”洛旎旎走去纪玉檀面前。

  不是想尽办法要踩下自己吗?那她就让纪玉檀看看,到底谁踩着谁!

  两个婆子面无表情的拖着纪玉檀,一路送回了小院儿。

  莺儿吓得跑上来扶着纪玉檀,但是一句话不敢问,只能紧紧的闭着嘴巴。

  “我要见父亲!”纪玉檀想到洛凌安,发疯一般想院门跑去。

  一个婆子伸手直接拽住她,狠狠的甩了回来。

  洛旎旎道了声:“别把表姑娘弄伤了,忠王爷会不喜欢的。”

  纪玉檀撞在莺儿身上,狠狠地瞪着洛旎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父亲!”

  “我能!”洛旎旎对着纪玉檀扬起下巴,“你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还有,你的父亲早就没有了,你忘了?”

  “洛旎旎,你好狠!”纪玉檀眼中闪过绝望。

  洛旎旎不否认,“表妹这般闹腾,是不想去忠王府了吗?既然如此,我便派人过去,与忠王道个歉,说表妹不去了。”

  纪玉檀几欲昏厥,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做了一切,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神情渐渐地变得颓然。

  “表妹忘了,你没有用,老夫人不会留你。”洛旎旎轻轻说着,声音一如以前脆甜,“再嫁别人,表妹也没有干净身子了……或者送去庵堂吧!”

  “我不要出家!”纪玉檀瘫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她输了,一败涂地!“你就一定会永远风光?我不信!”

  洛旎旎也跟着蹲下,“讨好父亲没用的,现在侯府在大哥手里,表妹选的路总是错的。”

  说完这句话,洛旎旎起身离去。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把表姑娘收拾一下,送去忠王府!”

  当日黄昏,纪玉檀被打扮一番,从忠王府的侧门领了进去,就像府中又买了一个女婢那样简单,无人知晓,也无人在乎。

  洛旎旎去过知未居,看了躺在床上的洛凌安。

  床上的男人没了以往的俊雅,披着头发胡子拉碴,精神已经颓废,见着洛旎旎进来,他便转身朝里躺下,不愿见人。

  洛旎旎觉得应该告诉洛凌安,纪玉檀已经被送去忠王府,因为好歹那也是自己的亲妹妹。只是洛凌安一直不说话,就那样背朝外躺着

  。

  “父亲,我有件事想问你。”洛旎旎坐在绣蹲上,“表姑母身边是不是有什么能人?她自己应该不会那些邪门的东西。”

  “她的事请,我哪里知道!”洛凌安口气并不好,“她不是被你赶走的?你来问我?”

  “父亲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不是表姑母先做了错事?”洛旎旎从这里就能听出,洛凌安还是对她有怨恨的。

  “她心地不坏的,只是被你们逼狠了。”洛凌安冷哼一声,“当年,她可是见了路边的乞丐,都是收留的。”

  洛旎旎摇摇头,自己这个父亲的眼里,闵氏就是天女下凡,大发善心的菩萨。她这个女儿反而是罪无可赦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从他嘴里根本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也不知道要害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洛旎旎从知未居出来,想去刘夫人那边,天已经黑了,猜着人也该回来了。

  走到半路,正好看见送饭的婆子,才知道刘夫人真的回来的了。

  “凤娘,晚膳后,过去帮红依看看腰。”洛旎旎对送饭的婆子道。

  婆子嗯了声,恭敬的跟在洛旎旎后面,往刘夫人的院子而去。

  晚膳,洛旎旎是在刘夫人这边用的。她说了过晌纪玉檀的事,刘夫人表示对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母亲,闵氏当初的那些东西,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洛旎旎问。

  “我一直让人盯着汤州纪家,可是闵氏什么都不说。”刘夫人道。

  她走去榻上坐下,拿起小几上的账目,随意的翻了两页,“人应该是不行了,可就是嘴巴硬的很,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洛旎旎玩着帕子,看着摇曳的烛火。难道闵氏知道那人是谁,所以死死地咬着牙不说?这样的话,那么秦尚临说的就是真的,有人在暗处想要害死自己!

  她不由打了个冷战,仔细回想,自己只和闵氏母女有仇怨,那暗中之人为何要害自己?

  晚膳后,洛旎旎回了采玉轩,而她回来都半天多了,就是没见到洛倪召。明明肩膀被扎了两针,还闲不住,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没有事情可做,心中就会胡思乱想。白日里的种种有浮现在眼前。

  尤其是熄了灯之后,躺在床上,那一幕幕的更是清晰。

  洛旎旎拽上被子,脚尖踢了踢。心里有着淡淡的委屈,说什么可以在王府胡作非为,掀翻了都没有事,只是无意间看了一张纸,他就生气了。

  她捶着床铺,想着萧霖是如何对待纪玉檀的,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狠心?嘴上说着一套,可是做的又是另一套?

  洛旎旎翻来覆去,心中的憋闷无法说出。她知道自己不该管邵予璟的事,可是她不想和大哥明雯之间产生裂缝……

  有些事实在复杂,就像一团乱麻。

  翌日,侯府中的每个人坐着自己分内的事,与往常一样。

  刘夫人坐在花厅里,与几个夫人说话。洛旎旎在一旁百无聊赖,便自己去了花园。

  高大的秋千架还立在那里,想来是府中最近事情多,还未来得及拆除。

  洛旎旎坐上了秋千,来回的荡着。

  阳光下,青年一表人才,风姿卓越。他走到秋千架前,刷的一下打开折扇。

  “小妹,你是不是要去太庙?”洛倪召问。

  洛旎旎瞅了眼洛倪召,“你整天都跑哪去了?肩膀好了?”

  洛倪召手中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肩头,“你二哥身强体健,敢于后羿试比高。”

  洛旎旎扑哧一笑,“瞎说!人家仙姑一根针就把你放到了,还后羿,你连弓铉都拉不开吧?”

  “我能和你们姑娘家动手?”洛倪召摇摇折扇,“非君子也!”

  “君子还说你人家仙姑是妖妇,上来就动手?”洛旎旎脚尖踢去洛倪召,“不像话!”

  “你这样说,我更觉得过意不去了?想着去登门道歉比较好。”洛倪召低头看着折扇,嘴角一抹笑。

  “等等!”洛旎旎从秋千上下来,一把夺过洛倪召手中的折扇,反正面仔细看了看,“白扇,这和那日你在太庙丢的那把是一样的。”

  “正是同一把没错了!”洛倪召伸手敲了洛旎旎的脑袋,直接拿回自己的折扇,一格格的并起。

  洛旎旎摸摸脑袋,一个个的都喜欢敲她的头,二哥是,邵予璟也是……算了,还想那人做什么?

  “你去捡回来了?”洛旎旎问,“不是跟你说仙姑喜欢安静,这不是自己找扎吗?是不是傻!”

  洛倪召倚在秋千架上,“你自己是个小迷糊,现在还教训起二哥

  来了?你看我像是能被针随便扎到的人吗?”

  “像!”洛旎旎坚定的点头,“而且会被扎得满身都是,像个刺猬!”

  “哈哈哈!刺猬?”洛倪召一声朗笑。“我觉得有个人更像刺猬,一身的刺儿,连说话都是!”

  洛旎旎好奇,“二哥,你说的人是谁啊?”

  “旎旎,你说把一只刺猬的刺儿拔光,她会怎么样?”洛倪召问,折扇一下一下的敲着得可是圣贤书,怎会想做这般可怕的事?”洛旎旎摇摇头,“刺都没了,那还能活吗?”

  “为何不能?”洛倪召道,“找个人好好养着她,不就可以了?”

  洛旎旎眨眨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洛倪召,“你真是我二哥?心肠怎么这么狠?”

  “如假包换!”洛倪召作势又想去敲洛旎旎的头。

  洛旎旎抱着头跳开,“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洛倪召笑笑,“我说出来,你会懂?”

  “你还没说,折扇怎么拿回来的?”洛旎旎问,别的二哥真去了人家仙姑那边找事儿。

  “不告诉你!”洛倪召收了折扇,转身便走,“你呀,有空管我,还不如想想你自己。”

  洛旎旎提着裙子追了上去,粉色的绣鞋踩着软软的草地。

  “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你老实说,做了什么?”洛倪召问。

  洛旎旎眨眨眼睛,“你是说纪玉檀?我就是顺了她的心意,送她去了忠王府。”

  “不是她!”洛倪召脚步顿了顿,他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想敲敲这个小妹的脑袋,明明看着挺机灵的,“你和晋王……”

  “他?”洛旎旎看着洛倪召欲言又止,心里突然涌上不安,难道邵予璟出事了?

  “今日这么特别,你不该回去王府?”洛倪召又道,他看着洛旎旎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儿,“你俩怎么了?是不是他……”

  “没有!”洛旎旎忙道,“你就说怎么了?”

  “今早,皇上早朝,任命邵予璟为摄政王,以后辅佐新皇!”洛倪召道,“现在估计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他事先都没有透个风儿给你?”

  “我一般都不问的。”洛旎旎表情平静,这些事她前世就已经知道了。

  “不日之后,皇上便会退位,太子萧案

  登基。”洛倪召又道。

  萧墨是想剩下的时日,用来陪伴邵婉儿吗?洛旎旎想。

  两人正说着,翠容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王妃……快!”

  “快什么?”洛旎旎问。

  “快回采玉轩。”翠容扶上洛旎旎的手臂,就像带着人离开,“王爷……不,摄政王已经到了侯府。”

  “他?来做什么?”洛旎旎心中一跳。

  “来做什么的,你也得打扮好过去看看啊!”翠容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王爷肯来侯府,还说明不了什么吗?自家姑娘怎么上来一阵这么迟钝?

  对付纪玉檀倒是一气呵成,轮到她自己的事,就一副不懂!

  “那我也过去看看。”洛倪召整整身上衣袍,往前厅的方向而去。

  洛旎旎被翠容拉回了采玉轩,直接摁在了妆台前,伸手就解了她头上的发髻。

  “扯着我的头发了!”洛旎旎道,伸手揉着自己的头顶。

  “您先等等,我去打着水来。”翠容说完就走了出去,脚步带风。

  洛旎旎盯着菱花镜,里面的人做了个鬼脸。然后她一把就将镜子盖到桌上。莫名就觉得自己怎么跟昨日的纪玉檀似得。

  被人强行摁着打扮,然后套上花枝招展的衣裙,被送去男人面前。脸上笑着,或乖巧,或妩媚,当然目的不过就是讨男人的欢心!

  就这么想想,都觉得不是滋味儿。洛旎旎干脆趴到桌子上,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盖住了纤瘦的背。

  “有这些功夫睡觉不好吗?”她喃喃自语,“花这些心思去讨好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身后是珠帘相碰的清脆响声,想来是翠容回来了。

  洛旎旎懒得抬头,继续趴在桌面上。然后有木梳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慢慢滑下,梳理着长长的青丝。

  她干脆闭上眼睛,桃木梳刮过头皮,微微的舒服。

  “翠容,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梳妆?”

  身后的木梳一顿,轻轻梳开那拧在一起的发结,“自然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洛旎旎蓦地睁开双眼,脊背发僵,身后的声音她如何听不出?

  这人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到了这里?刚才还拿着梳子为她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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