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你叫我什么?_掌中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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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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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她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有着救命恩人的身份,想着就这样直接走,也不太好看。”洛旎旎道。

  老夫人眉头一皱,“放出去,还要给她赔上东西?”

  “也不是赔上什么东西。”洛旎旎慢悠悠的说着,“咱府中最近喜事不少,不如再多做一件。干脆,让红依从咱府中嫁出去。”

  “为何这么做?”老夫人问,心中想着这么做的理由。

  “就是喜事越多越好啊!”洛旎旎道,“大哥留在京城算喜事吧,以后再跟相府……”

  她抬手挡住自己嘴,好像是怕自己说错话,但是她相信老夫人也听明白了。

  “也成吧,只不过给她做身嫁衣。”老夫人晃了晃肩膀,看起来是有些累了。

  一旁的娘子道,“恭喜老夫人了,恐怕这下半年,侯府要忙活了。”

  老夫人笑笑,以前的侯府冷冷清清的,现在的确热闹了很多。

  夜深了,洛旎旎从慈安堂出来,带着翠容走在小径上。

  深青色的天幕,月朗星稀。

  洛旎旎长长出了口气。她一定让红依风风光光的离开侯府,此生不必再为奴为婢。

  可以和张青一起操持起自己的小家,生儿育女,过上平静的日子,带着可爱的小鱼……

  洛旎旎嘴角漾开,那样的日子很美好吧!所以,她娇气爱哭,胆小怕事,但还是做到了些什么的。

  她帮了大哥、明雯,红依。

  回到采玉轩,婆子们已经准备了热水。翠容伺候着洛旎旎沐浴。

  如玉的美人浸在水汽袅袅的浴盆中,黑黑的湿发盘在头顶。

  洛旎旎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自己的脸。手在水里学着小鱼游泳,偶尔深吸一口气,把整张脸埋进水中。

  翠容就在一旁笑,这姑娘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由就想起洛旎旎刚从别院回府的时候。那时候,洛旎旎不爱笑,也总是发呆,经常拉着她和红依的手才能睡着……好像是受了很多苦似得。其实不过就是得了一场风寒?这些日子,两位公子回来,才变得好了些。

  “咕噜咕噜”,水中冒着泡泡,那是洛旎旎在水里吹着气。

  “好姑娘,您将来嫁人,可还会这样?”翠容拉着扶起洛旎旎,

  “莫要别人说晋王娶了小孩子回去。”

  “哼!”洛旎旎手指的水滴一弹,便去了翠容的脸上,“你的话真多,红依就不像你!”

  “那姑娘干脆也把翠容风光嫁出去!”翠容笑道。

  “羞,不害臊!”洛旎旎对着翠容,手指在自己腮颊上划了两下。

  翠容也不在意,她的性子比较外向,整日和府中婆子在一起,也学了一些粗话。

  “姑娘别羞就行,以后老夫人会叫人过来教姑娘一些东西的。”

  见着翠容的表情神秘,洛旎旎问了句:“教什么?礼仪之类的前些日子不都学过了?你从哪里听来的。”

  翠容为洛旎旎擦拭着身子,真是玲珑玉做的。她笑着凑过去,在洛旎旎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你……”洛旎旎脸红,却也难以开口再说什么。

  “人之常情,姑娘怕什么?”翠容继续打趣着。只是再看看这娇弱的姑娘,真到了洞房那晚,不免有些担忧,别受太多罪才好。

  洛旎旎没理会翠容,套上衬裙便坐去了妆台前,拿着木梳梳头。

  菱花镜中,那脸艳若桃李,任谁看了都会着迷。

  洛旎旎不由就想起刚才翠容在自己耳边的话:男女的房中之事……

  虽然前世成过亲,但是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事儿,这乍一听翠容的话,心里倒有些发慌。嫁给秦尚临时,正在病中,浑浑噩噩的,也根本没什么心思……

  想到这里,洛旎旎手中的木梳“吧嗒”一声,掉到地上。

  前世,她是有病在身的,刚好是未出嫁时得上的,那怪病一直缠着她。她突然有些怕,这一世那可怕的病痛是否会来?

  “姑娘,怎么了?”翠容从地上捡起木梳,疑惑的看着洛旎旎。

  就在方才,姑娘脸上还是粉粉的,现在却变得煞白。

  洛旎旎看着翠容,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是不是天儿变冷了?”

  翠容看着洛旎旎的表情,就像当初刚从别院时回来一样,淡淡的忧愁……哪还是刚才在水里玩儿的姑娘?

  “我帮你关上窗,夜里风是凉些。”翠容走去窗边,收了一扇。

  刚才玩笑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洛旎旎走去榻上坐着,湿漉漉的长发搭在小巧圆润的肩头,润湿了一片

  薄滑的丝绸。

  她低头叹了口气,记起前世自己的病就是在刘夫人走了之后得上的。而现在刘氏已然是好起来了,是不是说她也可以逃脱?

  翠容过来铺好被褥,轻轻的抬着洛旎旎的双腿,送到床上去。

  “姑娘,快些睡吧,今儿忙了一天。”

  洛旎旎嗯了声,慢慢躺下,枕上枕头。

  眼前立时落下一层薄纱,那是翠容放下了幔帐。

  洛旎旎看着翠容走来走去,忙活完了之后,就搬了被褥到脚踏上铺开。

  灯熄了,屋里一片黑暗,一缕月光穿过窗缝,钻进屋里,白霜一样洒在地砖上。

  “翠容,明日跟我出去一趟。”洛旎旎轻声道。

  “去哪儿?侯爷和老夫人可还知道?”翠容问了句。

  “与祖母方才说了,她允了。”洛旎旎道,“红依要从采玉轩出嫁,我要为她准备些嫁妆。”

  翠容话中故意带着微微酸意,“姑娘好偏心啊,那以后可有翠容的?”

  “没有你的!”洛旎旎故意敲了一下床边,“什么时候,你这张嘴不厉害了,就有你的了。”

  翠容笑笑,“姑娘真好。”

  不知不觉中,洛旎旎睡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心情受到影响,还是屋里太憋闷,她睡得并不好。

  她心中笑了自己,自己的床上睡不好,在邵予璟腿上就能睡着。

  翌日,果然又是个阴雨天,雨丝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屋子里有些湿潮,翠容点了熏香。袅袅的烟丝从精致的镂空香炉中冒出,一点点的蔓延到整间屋子。

  洛旎旎犹豫要不要出门时,洛倪召来了。

  他在家里留的日子也够久了,想着要回去老师那里,等着洛旎旎大婚再回来。所以,一有功夫,他便会过来找这个妹妹。

  “要出去?”洛倪召见门口处支着两把伞。

  “红依要走了,我给她置办点儿嫁妆。”洛旎旎道,她走去窗边,双臂支在窗台上,拖着自己的下巴,“偏着这时候下雨了。”

  洛倪召笑了,“你看你煞有介事的,置办嫁妆?你怎么知道出嫁需要什么?”

  “不知道可以问啊!”洛旎旎不满的哼了声,“谁生来什么都会?”

  “你不懂二哥的意思。”洛倪召到了洛旎旎身边,倚着身后的

  墙壁,“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姑娘,做这些合适?”

  “不用你管,我早就想好了!”洛旎旎伸手接着低落的水滴。

  “哎!,妹大不由兄啊!”洛倪召叹了口气,“我刚听了一件事,关于忠王的。”

  洛旎旎接水的手一抖,知道肯定是跟昨日明月楼的事情有关。

  “忠王怎么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昨日遇刺了,在明月楼。”洛倪召往洛旎旎靠了靠,“对方下手极狠,现场尸体成堆,一片血腥!”

  “你这不废话吗?刺客下手会不狠,难道等着你来抓?”洛旎旎瞪了一眼洛倪召,“再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当然一大早就跑过去看了。”洛倪召啧啧的摇着头,“这要不是下雨,估计那边的血还凝在地上。”

  “忠王怎么样了?”洛旎旎见洛倪召始终不说重点,只能自己开口相问。

  “我怕说出来吓着你,你真要听?”洛倪召开始故意卖关子。

  洛旎旎伸手做出要挠人的架势,装腔作势的哼了声。

  洛倪召笑着揉揉洛旎旎的脑袋,故意弄乱了头发,满意的得来了一个白眼儿。

  “忠王失了一只眼睛。”洛倪召道,“不知道是不是射箭的人故意为之,总觉得好像是故意折磨忠王。”

  洛旎旎也想起了昨日。明月楼二层包厢,邵予璟站在窗前,手臂上驾着□□,就拿着瘸了腿的忠王做活靶子,然后和自己说笑着,射什么部位……

  “旎旎?”洛倪召的手在洛旎旎眼前晃了晃,“该不会又犯困了?”

  “没有!”洛旎旎打掉眼前的手,站直了身子,“所以忠王没死?那刺杀他的人呢?”

  “人是没死,但是一只眼没了,估计也断了他以后的想法……”洛倪昶道,“刺客没抓到,忠王能活着就不错了。”

  洛旎旎突然明白邵予璟的那句话了:不死也让他残!

  一个残疾的萧霖,他拉结的那些官员恐怕也不会跟从了吧!毕竟大越朝规定皇室子弟,身有残缺者不得登基为皇。

  她还有一个疑问,就是邵予璟的马车那么张扬,会没有人看到?

  “忠王那边应该会死咬着这件事吧!”洛旎旎又道。

  “人应该还在躺着吧,能捡回一条命算

  不错了。”洛倪召道,“幸亏你当时没和他定亲,二哥我可见不得这样丑陋的人娶你。”

  “圣人训:不要以貌取人。”洛旎旎道了声,她听洛倪召的话,忠王那边应该是没什么动作。

  “现在这么一想,其实你和晋王不说别的,这相貌还是登对的。”洛倪召道。

  “我要出门了,你在这里研究什么登对吧!”洛旎旎走到门前,伸手握住油纸伞的伞柄。

  “行吧,我去找人下棋去,还有几日闲散光阴,且好好珍惜。”说着,洛倪召也跟着走到门边,把洛旎旎打开的伞直接拿来自己手里,然后跨步进雨中,扬长而去!

  洛旎旎只是对着背影喊了两声,最后又重新拿了一把伞。

  马车等在偏门处,洛旎旎带着翠容出来,便上了马车。

  雨天,路上的人并不多,马车走得也顺畅。车夫披着蓑衣,手里抓着缰绳,偶尔吆喝两声。

  在一条巷子,马车停下了。

  翠容下车撑伞,接下洛旎旎。

  “姑娘,这里没有商铺,看着就是住人家的巷子啊!”翠容疑惑。

  “我来找一个人。”说完,洛旎旎就往前走去。

  不宽的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洛旎旎小心的踩着,她看着身旁的高墙,因为年月长了,加上雨水浸泡,显得更加陈旧。

  只是,这墙里面住的人,以后可了不得呢!她手心攥了攥。

  隔着巷子,旧墙对面是另一户人家,洛旎旎停住脚步,伸手扣了上面的门环。

  没一会儿,一个深色衣裳的婆子跑来开了门。她见着洛旎旎,道了声:找谁?

  “妈妈,我是来找孙二娘子的。”洛旎旎道,透过门缝,已经看见廊檐下的女人。

  “姑娘来了?”孙二娘子记人有一套,所以一听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

  她连忙迎到门前,拉开大门,请洛旎旎进去。

  “打搅到娘子了。”洛旎旎微微点头。

  “不会,不会!”孙二娘子忙道,“下着雨,快进屋里来。”

  “不必麻烦了,就是过来想劳烦娘子办件事。”洛旎旎进到门里,只是站在廊檐下。

  孙二娘子的心中忐忑,不久前她还厚着脸皮,不知死活的跑去侯府给那苏家大公子提亲。这下倒好,人洛家

  姑娘非但没有留成老姑娘,还和晋王订了亲……

  “不知姑娘想要我做什么?”孙二娘子问道。

  “请娘子跑一门亲事。”洛旎旎道。

  孙二娘子脸上一僵,不好意思道:“我已经不拉线牵媒了。这不知怎么了,前些日子有人扔在我家门前一副带血的刑具……”

  洛旎旎一下便想到,应该是孙二娘子当时被吓到了。

  “不是牵线,是我家的一位姑娘要嫁人,想请娘子带着男方去我们侯府提亲。”洛旎旎道。

  就算红依的身份在别人眼里是个婢子,她还是要把一切都为她办得妥妥当当,像别的出嫁姑娘一样。

  见孙二娘子犹豫,洛旎旎又道:“娘子跑上一趟,好处自会给的。”

  “姑娘说笑了,这本就是好事。”孙二娘子道,“那就定下吧!”

  如此,洛旎旎便说了张青家的位置,以及哪天去侯府等等。

  这边孙二娘子一一记下,拍着胸脯保证,该做什么,一样不少。

  事情交代完了,算算时候,差不多也是晌午了,洛旎旎便带着翠容离开了孙二娘子处。

  重新走回阴湿的巷子,洛旎旎并没有走向自己的马车,而是往旁边的巷子上一拐。

  前方雨雾中,一个男子身子高挑,手中擎着一把伞,肩上湿了些,正低头开着手里的铜锁。这里正是刚才破旧院墙的后门。

  男子仿佛觉察到有人在看他,转头看过去,手中的钥匙再也无法拧动锁眼。他一身利落的衣袍站着一动不动。

  “姑娘,咱们走吧!”翠容想拉着洛旎旎离开。

  洛旎旎没有动,她这次来这里,有两件事。一件就是找孙二娘子,希望将红依风风光光出嫁;第二件,就是与孙二娘子家一墙之隔的正是秦家的老宅。

  她正是要找秦尚临,她知道他的脾气,晌午回家用膳,喜欢从后门进,因为方便……

  烟雨朦胧,巷尾的女子撑伞站着,一身娇嫩的月光色。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双眼睛极漂亮,仿若天上坠落的星辰。

  收好钥匙,秦尚临转身,迈步朝洛旎旎而去。直到走了几步,他才发觉自己是不由自主的想走过去。

  洛旎旎摸摸袖口,看着愈发走进的人。说实话,秦尚临真的长了一张好皮

  相,就是那种每处都长得正合适。

  几步外,秦尚临停下,雨滴落在他那把泛黄的油纸伞上。

  “你来做什么?”他口气有些冷,但是又带着某种他说不清的期待。

  “打搅秦编修一刻。”洛旎旎伸手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细细的手腕从伞下伸出,整齐的衣袖被雨滴打湿,土黄色的信封上并没有任何字。

  “信?”秦尚临盯着洛旎旎的手,以及那慢慢淋湿的袖口,他伸手接下,低头看着,若有所思。

  洛旎旎擦干净手上的水,“我是替表妹送来的,她病了,信也是我帮着写的。”

  “纪玉檀?”秦尚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所以她冒雨而来,仅仅是为了纪玉檀?“你们好了?”

  “好?这辈子都不可能!”洛旎旎轻轻道,“只是秦编修好歹之前和表妹有过心意,应该能过去看看她吧?”

  “我和她何时有过心意?”秦尚临攥紧了手中的信,若不是有翠容在,他想上去跟洛旎旎说明白!

  “我只是帮表妹传达个意思,至于别的,我也没兴趣知道。”洛旎旎转身便走,一刻也不愿意看眼前的人,“对了,她在我家京郊别院。”

  “洛旎旎!”秦尚临咬牙叫了一声,几步追上,便抓上了那细细的手腕。

  手中的雨伞掉落,洛旎旎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奈何对方攥得很紧。

  “你松开!”她瞪着他,眼中的仇恨全部溢出。

  秦尚临一愣,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那双眼睛那么近,怎么会看错?她恨他,不加掩饰的厌恶……

  仿佛胸口被插了一把利刃,他身形微晃。

  “秦大人这是要对我家姑娘做什么?”翠容上前来用力推开秦尚临。

  高大的男人撞在背后老旧的墙上,干净的衣衫瞬间变得狼藉。只是他一双眼睛迷惑而坚定的看着洛旎旎。

  洛旎旎从地上捡起雨伞,“怎么?是听说她过得不好,想打我?”

  “打你?为何要打你?”秦尚临的伞跌落在石板路上,在地上晃着,他就这样淋在雨中。

  洛旎旎一眼不看,只是觉得手臂被抓的有些疼,“表妹现在很需要秦编修,我那表姑母丢下她自己跑了。现在她孤苦伶仃的,要是被纪家的人带回

  汤州,你俩就再也见不到了。”

  “那有怎样?”秦尚临淡淡道。

  真是不可思议,洛旎旎想笑,所以纪玉檀在秦尚临心中就只这么点地位?不咸不淡的,像一个可有可无的。

  “信里是表妹现在的情况,你看看便知,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旎旎拽了下护在自己身边的翠容,“翠容,走吧!”

  两个女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子口,只留下一片沙沙的雨声。

  秦尚临淋在雨中,手中握着那封信,封皮已经淋湿。他的手犹豫着打开,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信纸上的字娟秀端正,他认得,不是纪玉檀的笔记,而是洛旎旎的。

  雨水让信上的字迹晕染开来,变的狰狞……

  秦尚临将信纸揉烂,攥在掌心。信上全是纪玉檀的最近遭遇,可是他根本不关心,那种随便就贴上来的女子,他根本不屑看的。

  就因为那纪玉檀写过信给自己,她就解除了与自己的婚约?连一次辩白都不给,还有眼中那触目惊心的恨意……

  再次倚上那老旧的墙,秦尚临已完全没有感觉,仿佛被掏空了灵魂。他发觉,原来他很在意,可是……他抬脸迎着落下的雨水,她已经和别人定亲,那人的地位他无法企及。

  将红依出嫁的事全部交给了孙二娘子,包括要置办的东西。洛旎旎只需付上银钱就可以了。好在平时的例钱也没什么用处,此刻倒也够用。

  如此过了几日,洛倪召要回老师那边去。侯府这边,他特意请了族里的兄弟过来,说是道别宴席,顺便要和众人对弈。

  最近府里喜事多,老夫人也欣然应允。

  一群兄弟们在花园里,一直闹腾到太阳下山,现在又要搞什么火堆,说塞外的人都这样做。

  夜幕下,洛家的子弟们围着火对喝酒,高谈阔论,引来府中婢子们的偷偷张望。

  洛旎旎走来看热闹,总觉得那些人在火旁边喝酒很危险,也就远远地看着。她找了美人靠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的打着扇子。

  正当她看得入神,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便走。

  “喂!”洛旎旎身子往前一扑,手中团扇拍着前面的人。

  “你敢打我?”那人一把揽住洛旎旎的纤腰,将她死死抵在廊柱上,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舅舅?”洛旎旎张口而出。

  “你叫我什么?”邵予璟微微侧脸,嘴唇轻触洛旎旎的耳尖,引来人儿的轻微颤抖。

  “我……”洛旎旎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手中紧紧握着团扇。

  “我说过,再叫舅舅,就把你的嘴缝住。”邵予璟的手指落上那小巧的软唇,轻轻描摹,“记得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肥章,就不加更了哈。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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