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小骗子_掌中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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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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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予璟的一声是,在场的人无疑认定了纪玉檀的说法。洛旎旎的确是在昭阳观与他私下见面。

  闵氏见此,第一个站出来,面上全是冤屈,走到老夫人面前,一副要说法的架势。

  “老夫人,玉檀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她本就不是个会说谎的。”她又偷偷看了眼邵予璟,到底是忌惮对方身份,不敢再往下说。

  老夫人看了洛旎旎一眼,“说说,怎么回事?”

  “祖母,旎旎并不知道竹林西面住的是晋王爷。”洛旎旎心里转着,显然事情有些脱离掌控。

  “就是前日,我和明雯跟着父亲去了晋王府,才知道晋王爷的身份。”她看去邵予璟。

  邵予璟微微颔首,这个胆小的丫头居然生气了。他指尖点着碗盖,一下一下。

  “既然都不知道他身份,又何来私会之说?”洛旎旎又道,她看去齐清,“道长,我可做出什么事了吗?”

  “这个自然不可能啊,道家之地,清清静静的。”齐清接话。

  “不是!”纪玉檀仰着脖子,“表姐方才还说没有和人私会,现在又说认识晋王!你这话前后都对不上。”

  洛旎旎摇头叹气,“表妹何以这般执着?有些事情,你就不该多管。”

  “你当然不想我管,因为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纪玉檀认为洛旎旎是心虚,当即说话也来了底气。

  “啪”,那是瓷碗碰触桌面的声音,很响,似乎力道再大一点,那杯碗便会粉身碎骨。正是邵予璟的手离开茶碗。

  他双眼眯了下,“说什么?你方才说,做了什么?”

  轻轻巧巧的一问,却似千斤重的压力,花厅中安安静静,能听清外面蝶蜂的嗡嗡声。

  纪玉檀被气势所压,心中不由发憷,她哪见过这般身份的人,更不曾说过话,嘴中支支吾吾。

  “我说她……不检点!”

  邵予璟嘴角现了一丝冷笑,任谁看了都觉得发寒。这人身上自带杀伐之气,明明生得好看,却无法让人产生亲近之意。

  “哦,那就是连本王也算上了?”

  纪玉檀一惊,她刚才字字句句指着洛旎旎伤风败俗,可不就是指和晋王?

  “原本就是过来贺寿,想不到还有了意外收货

  。”邵予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听姑娘所言,本王是要对侯府的洛姑娘负责咯?”

  这话一出,洛旎旎吃惊不小,她现在更是摸不透邵予璟想做什么了?

  而另一边的秦尚临,宽大的衣袖下,双手早已成拳。

  “我不说,是因为知道晋王爷可能在办什么事。”洛旎旎道,“我是女子,知道的少,但是也明白有些事能说,有些不能说。”

  言下之意,邵予璟隐瞒身份出现在道观,必是有什么事要做,而她不说出来,自然是为了侯府不扯连进去。

  话是这个意思,可是毕竟两人的确是见了面的,到底于理不合。

  “事到如今,且就全说出来吧!”邵予璟道,他的帕子送去嘴边,“清清楚楚了,也不会再被说道。”

  他看去洛旎旎,“是不是?”

  洛旎旎与邵予璟对视,手心紧了紧,心一横,“是!”

  看着两人对视,秦尚临站出来,“王爷做事,肯定是重要的,就不必说出来了。旎旎,我信她!”

  邵予璟上下大量了一眼秦尚临,口气淡淡的,“你是谁?”

  秦尚临微微欠身,自报了家门。

  邵予璟哦了声,并不在意,“本王说了,说清楚,不必多言!”

  在场人只是听说过邵予璟的行事作风,却没想到对秦尚临说话毫不留面子,当即心中感叹,这个北关王爷不是个好招惹的。

  “本王与洛旎旎的确相识。”邵予璟道,他做什么可不会遮遮掩掩,做就是做了,而且愿意的话,就变本加厉。

  洛旎旎低头,心中百转千回,想着接下来如何应付。

  “说到竹林,的确是有一日下雨,我们在小亭里见过。”邵予璟又道,说的不紧不慢,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也就坐实了两人私下见面这件事。纪玉檀暗暗哼了一声,不由伸手想揉揉自己跪疼的膝盖。这下子,人人眼中乖巧的侯府姑娘,名声别想要了。

  就连闵氏也上前,想扶起自己的女儿。心道,平时规矩的洛旎旎,想不到也是个想内里下作的。

  邵予璟抬头看着房顶,似乎在想着什么。而后,他看向齐清,“道长,那日之事本王记不太清,你是否还记得?”

  正在捋着胡子,百无聊赖的齐清,一看

  邵予璟竟皮球踢给了自己,当即暗叫一声不妙!这活阎罗是想拉他这个修道老头下水,用心真是险恶!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齐清身上,个个八卦非常。

  “那天啊?”齐清装作回想,“下雨之日……”

  老夫人经过一番折腾,倒是冷静下来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住侯府的颜面,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道长且细细说来,若真是旎旎做了什么,我绝对不姑息!”

  “说起来,还真和你们侯府有关。”齐清道,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看样子是想长篇大论的细说明白。

  “旎旎的确找过晋王,是我让她去的。你们都知道,侯府的刘夫人在观里修养,病得厉害。”

  众人点头,刘氏年后得了痨病,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听说是一日不如一日,也就是慢慢等死。

  齐清清了清嗓子,“贫道我呢,看着旎旎一片孝心,也就尽力医治。只是,配的药少了一味,很稀有。京中倒是有可能找到,但是来回不得费些功夫吗?”

  洛旎旎看着齐清,她没想到这老道平时疯疯癫癫的,说起慌来眼都不眨一下。

  “当时贫道就想到了晋王,因为那味药是北关才有的。我就说,会不会王爷那边就带着?”齐清又喝了一口茶,“旎旎这孩子也是,一听能救刘夫人,竟真的跑去要了。”

  接着,他又是长长一声感叹,“这孩子真是孝顺啊,难得!”

  这原来所谓的私会,是去求救命药?人命关天,那时候哪顾得上什么别的?倒真是一片孝心!

  “胡说!”纪玉檀当即反驳,“哪有那么巧?缺了药,还正好晋王那里才有?你们分明就是串通好了!”

  一说这话,厅里的人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侯府的表姑娘莫不是想毁了侯府?那晋王带着药,是有可能的。当今圣上的身子,可不就是用着北关送过来的药材?

  齐清连连摆手,“姑娘别扯上我昭阳观,贫道也只是实话实说。”

  纪玉檀哪里肯罢休,指着不说话的洛旎旎,“老夫人,玉檀没有说谎!洛旎旎就是……”

  闵氏一把拉住纪玉檀,这次指向的人,真不是她们母女能惹得起的,就算洛凌安护着,也不行。

  “贫道都说

  了,当日竹林,我也在。毕竟我说的药方,自然要帮着一起过去说说。”齐清摇头,“一个孝顺的姑娘,怎么看也不会做出什么。”

  在座的夫人那都是后院里打滚出来的,眼尖着呢。那晋王才来几天,怎么可能和洛旎旎私下收受,更何况还不知道对方身份。倒是这纪玉檀大庭广众之下弹琴,不知羞耻。自己本身作风不正,现在反倒过来,咬别人一口。

  想想当年,闵氏在侯府的那些事儿,能交出什么有教养的女儿?

  老夫人睥了一眼闵氏母女,“道长说得明明白白,怎么,还想继续闹?”

  纪玉檀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众人,所以没人相信她的话,全都向着洛旎旎!

  “祖母。”洛旎旎走出来,跪倒地上,“是旎旎不对,忘了您的教导,跑去跟……求药!”

  她轻轻抽泣,不是要演戏吗,不是要让她名声尽毁吗?那就看看这次,毁的是谁?

  “姑娘啊,你这不也是一片孝心吗?”陈妈妈忙上前搀扶,“知道你想让老夫人开心,让全家人团聚。这次真是受委屈了!”

  “以后不准乱跑,夫人那边我派人过去。”老夫人轻轻哼了一声,心中松了下来,侯府的名声保住了。

  “祖母,你千万别让原先的郎中过去了。”洛旎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

  “为何?”老夫人问。

  “道长说,夫人其实不是痨病,是药里被人下了毒。”洛旎旎小声道,却又保证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什么?”老夫人心中一惊。这要是真的,乔家那边追究过来,她侯府如何交代?

  她找的郎中,居然想毒死刘氏,这在别人眼里分明是她容不下刘氏。

  “是真的。”洛旎旎瞅了齐清一眼,“不信的话,您问道长。”

  齐清现在头大的很,心中连连摇头,就不该相信洛旎旎当日的话,贪什么好吃的,怪谈杂书……现在好,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往坑里推。

  “老夫人,这有些事,咱还是一会儿再说吧,今儿毕竟是您的寿诞。”齐清道。

  老夫人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真的有人给刘氏下毒。思来想去,这人选还能是谁?

  真是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闵氏还是贼心不死。

  这现在害的是刘氏,那以后呢?指不定就是她这个老婆子!想来,当初将人嫁了出去,到现在心里还记恨着她吧!

  侯府的丑事,当然是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何必让外人跟着看笑话。

  “是侯府怠慢了各位,咱们继续用茶。”老夫人对一旁的陈妈妈吩咐了一声。

  一声令下,婢子们重新开始忙活,换掉客人们手中冷掉了的茶水。

  陈妈妈则走到闵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一对母女,“闵夫人,我看表姑娘不舒服,要不先把人送回院儿里去吧!”

  这下子,纪玉檀是真的哭出声来,却被闵氏狠狠地抱着,没让人冲上去。

  洛旎旎也知道,现在不能再多做什么,见好就收,万一太过,反倒惹怒了老夫人。至于闵氏母女,等人都走了,再仔细算账也不迟。侯府嘛,以后她们别想呆了!

  各位夫人重新说道起来,眼神不时打量着坐在正座上的邵予璟。邵家有兵权,还出了一个皇后,这结亲的话,真是上上人选,就是这人看起来有些难测。

  邵予璟见洛旎旎收拾了闵氏母女,心道这丫头虽说胆小,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张牙舞爪的。活像一只乖顺的猫咪,软软的小爪中却藏着利甲。

  “到底也是本王当日欠缺考虑,才导致了今日的麻烦。”他开口,“心中十分歉意,定会想办法弥补。”

  “王爷这是哪里话?是我们侯府应该感谢您。”老夫人忙道,“且不说你拿药出来救我儿媳,就是前日还救下旎旎。王爷是洛家的恩人。”

  邵予璟只是淡淡一笑,余光中娇俏的身影,亭亭玉立。

  外面景色正好,侯府也安排了戏班子。说了会儿话,夫人姑娘们就去看戏了。齐清更是忙不迭的跑了,前厅的酒不好喝是怎么的,跑这里来让人指挥?

  老夫人和邵予璟说着话,又问了皇后的近况。

  秦家母子也留在花厅里。一来,秦夫人和众夫人不熟,二来她总有些不甘心。明明可以攀上侯府的亲事,今天看着是一无所获了?

  而秦尚临也是一直有话想问,只是在场的有长辈,还有邵予璟,他实在不好和洛旎旎说话。

  这时,洛旎旎轻轻一叹,歉意的看去秦夫人,“对于亲事

  ,旎旎实在抱歉了。”

  纪玉檀一通天翻地覆的闹,可是退亲之事今日一定做了!

  秦夫人从刚才的事中醒了过来,忙也跟着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也是可怜,老夫人这么疼你……哎!”

  听秦夫人的口气,看来态度是松动了。

  “老夫人,尚临觉得,旎旎是个好姑娘。”秦尚临直起腰背,看着洛旎旎,“今日我与母亲,本来就是找机会想定下日子,成亲的。”

  安静,所有人都没想到秦尚临会说出这种话,包括洛旎旎。她知道秦尚临一直是谨言慎行的,把所有心思都藏起来。

  “秦编修?”邵予璟开口,扫了一眼秦尚临,心中十分不悦,“今日是来侯府提亲?本王不知道京城提亲的规矩是什么样的?”

  秦尚临一噎,今日是贺寿,并没有准备提亲的事宜,这么说着话,却是两手空空,怎么能不叫人觉得草率,无理?

  老夫人看了秦家母子,“不是说好了吗?旎旎的身子太弱,你大好前程,怎能拖累?”

  “尚临不在乎!”秦尚临心意已决,出口毫不犹豫。

  洛旎旎奇怪极了,这个秦尚临真的是那个看着自己等死的薄情人?瞧他,一副情深意重的,如果不是她死过一次,真的会被他动容。

  “尚临哥哥不要说了。”洛旎旎淡淡开口,“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人,又何必……”

  一句话,在场的人无比震惊,连秦夫人都张大了嘴看着儿子!

  秦尚临身形一晃,“你在说什么?”

  “知道你们眼里,我身子弱只是个借口,我也没办法反驳。”洛旎旎直直看去秦尚临,与他的双目相接,“那就说说我的表妹纪玉檀!”

  秦尚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很快掩饰不见。

  一旁的老夫人现在倒是想笑了,那闵氏母女还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我和你表妹什么都没有!”秦尚临摇头否认。

  洛旎旎也不急,“其实也不怪你俩,有些事情是无法控制的。玉檀是我表妹,即使她这样对我,但始终还有层亲戚关系。原本我也放开了,既然你俩情投意合,我又何必去掺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是纪玉檀说了什么?总之我和她清清白白,天地可鉴。”秦尚临声

  音高了些,有些急躁。

  “尚临哥哥是想说,你俩从来没有书信来往?”洛旎旎苍白的脸上挂着疲惫,“她绣的香包你未曾收下?”

  秦尚临摇头,“书信并没有些别的,全是一些诗词;香包……不是你做的?”

  洛旎旎轻轻一笑,“旎旎不会女红,母亲走的早,并未有人教过。这些不是一打听就会清楚地?自始至终,我只送过书,那也是玉檀教我的,说你进了翰林院,理当恭喜一下。”

  刚才纪玉檀说她私会男子,现在这罪名原封送回去,还可以退了这门婚约……这都要感谢纪玉檀,谢她前世以为自己在等死,说着与秦尚临的过往。

  秦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自己儿子将来的前程何其重要,真传出这些去,可不会被人说道?到时候再议亲别的人家,人家也会心中介意的。有心想为儿子说几句,却无法开口。

  “还有这种事?”老夫人叹气,“本来家里有个姨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玉檀是我侯府的表姑娘,旎旎重情,心中介意,倒是难做!”

  “你为何会知道?”秦尚临直视着洛旎旎,“是纪玉檀说的,你信她,不信我?”

  “信不信的也无关紧要了。”洛旎旎道,“尚临哥哥以后且对表妹好些吧。她自幼丧父,一直住在侯府……”

  秦夫人一听,哪里愿意?娶了纪玉檀,什么便宜也得不到,还得帮着养闵氏。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行!”她张口便道。

  而老夫人也有自己的想法,鉴于闵氏母女的为人,万一将来秦尚临真的高升了,回头再来对付侯府……

  “倒不是说进了秦家门儿,就是主母。”老夫人慢慢开口,“尚临现在缺个人照顾,以后不是还会有更好的亲事?”

  秦夫人心思一转,觉得老夫人的话没错,但是不安分的女人,她还真不想给儿子领回去。

  “那以后还要老夫人帮忙打听着,看哪家的姑娘合适。”秦夫人最终道,并没有提纪玉檀。

  看着秦夫人投过来的目光,还是带着怀疑的。洛旎旎想干脆在做一番彻底的,断了她的念头。

  “祖母……”洛旎旎抬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眉头蹙着,“我有些不舒服……想……

  ”

  她两眼一翻,身子一软,便往地上倒下去。她最后看到的是秦尚临着急的向她跑来,真是讽刺!

  洛旎旎闭上双眼,背部僵硬,等着接下来自己跌上冷硬的地面……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她的身子好像被人给接住了,跌在一个宽厚的胸膛,身形绝对不是陈妈妈或是红依,这人很高。她动也不敢动,身子更加僵硬,只听见一片嘈杂。

  “姑娘!”

  “旎旎!”

  “这一定是累着了!”

  “快些叫郎中过来!”

  洛旎旎觉得这次秦夫人一定相信了,婚约吗,肯定算完了。忽的,她耳边一痒,似乎一声若有若无的笑钻进耳朵。

  紧接着,她被人抱着腾空而起,往某处移动着,她心扑扑的跳着。

  没一会儿,洛旎旎落在了松软的床上,离开了那人的怀抱。

  “小骗子!”

  耳边又是一痒,洛旎旎差点叫出声来,刚才是邵予璟接住了她!

  “姑娘的脸怎么这么红?”红依叫了一声,忙伸手探着。

  又是一阵忙活,郎中被请了过来,屋里才静下来。

  外面,老夫人向邵予璟道谢,可是又有些别的担忧,毕竟刚才男女搂在一起,虽说是为了救人……

  秦尚临现在心情更加复杂,他已然明白,洛旎旎这次是铁了心退婚。那为何之前,又貌似对自己有意?

  他看去和老夫人说话的邵予璟,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想,转而又否定了,洛旎旎终归是个守规矩的大家闺秀。

  过了一会儿,郎中出来了,面上有些为难。

  “姑娘可有事?先生快说出来,免得老夫人担心。”陈妈妈催促着。

  “老朽为姑娘把了脉,发现她体内有些不寻常。”郎中道,“是轻微的中毒!”

  “毒?”老夫人首先便想到了刘氏,也是中毒。这所有的都指向闵氏。

  到底见惯了风浪,老夫人脸色恢复平常,“今儿家里事太多,烦请王爷和诸位到前厅用茶。”

  屋里,洛旎旎躺在床上,觉得身上有东西铬得慌,趁着没人便伸手摸了来。

  环形的,握在手里滑滑润润的,再往下是一条流苏……紫玉配!

  洛旎旎眼睛偷偷掀开一条缝,眼前是莹润的紫,可不就是邵予璟的那块。刚才被他

  抱着,现在身上又有了他的东西,这要是纪玉檀再出现指责,那真是没跑了。

  哎!洛旎旎轻轻一叹,迟早被这个摄政王吓死。

  “咦,刚才姑娘是不是叹气了?”红依走进来,疑惑了声,“脸不红了,这是怎么回事?”

  洛旎旎紧紧攥着手,生怕露出一丝丝紫色的光芒,而被别人发现了去。

  幸好,可能是因为怕打搅到她,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头话声。

  把紫玉配收了起来,洛旎旎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由觉得浑身疲乏。和闵氏母女一番纠缠,再来和秦家退亲,前些日子好容易养好的精力,现在又全部用尽。

  但是虽然累,却觉得轻松很多。经此一事,闵氏和纪玉檀肯定会离开侯府,而与秦家的婚约也就算了解了。她终于摆脱了上一世的老路,不用嫁进秦家那座坟墓。

  如此一想,眼皮开始不争气的上下打仗。洛旎旎打了个哈欠,阖上了眼睛,现在她需要养一养精神。

  寿宴继续,人人脸上都是喜悦的笑容,似乎刚才花厅里的闹剧都已忘得干干净净。彼此间说着客套话,打听着最近京里的形势。

  表面上永远都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背地里的风暴则刚刚开始。

  晌午过后,女眷们相继离去,男人们则继续留在前厅,谈论着各种。

  而睡在老夫人这边的洛旎旎,也被红依从床上拽起来,灌了一碗苦药。

  洛旎旎皱眉,药太苦,忙从旁边桌上抓了一块蜜糕塞进嘴里。

  “姑娘,我怎么也看不出,闵夫人和表姑娘能这么对你。你平日里待她们多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红依性子虽好,但是在此事上也气不过。

  洛旎旎没说话,前世的种种早已烙在她的心底。

  “这以后,你可怎么好?”红依担心道,毕竟姑娘今儿把婚事退了,弄得满城皆知。

  “自是会过得好好地。”洛旎旎倚在窗边,伸手抿了抿头发,“红依,你可有中意的人家?”

  “姑娘问这个做什么?”红依收拾好药碗,放去一旁桌上。

  “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人的,来给你送过东西。”上辈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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