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七章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_全地府都催我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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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七章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欧巴]

  豌豆黄略显惊讶:“你也看出来了?”不过蓝蓝漫能探知细微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她聪慧灵敏,能看出来也不奇怪。

  蓝蓝漫道:“或许古代发生这种事情不能为人所接受,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咱们也不是什么老古董,封建余孽,怎么会看不懂。”这事儿放在现代再寻常不过,若是放在古代,恐怕连樱桃酱和燕麦雪她们本人也不能接受。

  豌豆黄笑道:“是啊,埋在地下的才不是老古董,我们是时代的见证者。”

  蓝蓝漫点头认同:“对。”

  时候不早了,蓝蓝漫没有再随豌豆黄一起去餐饮部,所以在地铁站,二人坐上了相反相向的列车。

  江楼楼还在吭哧吭哧的加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反正手头上的琐事处理不完,这个做一点,那个做一点,反光镜辞则在悠哉悠哉地喝茶。

  蓝蓝漫从门前经过的声音并未惊扰到江楼楼,她正费心琢磨奶茶怎么做才能好喝,忙碌之余也得花点时间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儿嘛,好歹也放空一下大脑。

  是而蓝蓝漫顺利回到楼上,她斜斜倒在那张大床上,忽然觉得无限轻松。说实话,蓝蓝漫也不知道这股轻松劲儿是从哪儿来的,反正就是莫名其妙冒出来了,她甚至觉得今晚睡觉都比以前踏实了。

  一个小时后,蓝蓝漫已经沐浴完毕准备睡觉,明天早起去办理调动手续,而江楼楼还在研究她的奶茶。

  她反复对比网上数十种做法,再一一幻想其味道,最终得出,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待到晚上八九点时,镜辞注意到助理办公室里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用猜也知道是江楼楼,至于她在折腾什么事儿,得去看了才知道。

  当他驻足在办公室门前,江楼楼正忙得热火朝天,办公室的一切设施被她挪动得乱七八糟,看起来像是被强盗抢劫过一样。

  他皱眉:“你在做什么?”

  江楼楼满头大汗,她大大咧咧地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我在搭秋千呀。”她指了指摆在屋内的各类木头条,继续说道:“这是用来搭架子的,我等会儿要用锯子给它锯开,这是麻绳,用来穿坐板的。”

  镜辞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在这儿忙活了一晚上,就为了搭秋千?工作都做完了?”

  江楼楼点头,答得十分爽快:“做完了做完了,早就做完了,我现在已经学会给下面的人分配工作了。”

  镜辞再次疑惑,他今天貌似没给江楼楼安排什么能分配下去的工作呀,那她是怎么分配的?“今天的任务我有让你分配下去?”

  江楼楼又擦了一把汗:“难道没有吗?”

  要不是他脑袋上不能打字,否则镜辞非得在脑袋上变出一条对话框,用shift敲出六个点。“那你说说,你今天都给下面安排什么任务了?”

  江楼楼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将事情一件件的列出:“你给我一本外文读物,我分配给外语翻译部了,限他们一周内翻译完;你让我统计的上个月盈亏,我交给统计部了,他们那儿肯定会,要是他们不会,我再重新分配部门;还有那个……还有……哦对了还有你让我给新部门选址,我交给了规划部做了……还有一件,还有给考试命题,我交给命题组做了。”

  镜辞听完她的回答忍不住扶额叹气:“我给你的外文读物是着名青少年读物,是让你提高英语阅读水平的;统计上个月的盈亏是财务部会计组的事儿,不归统计部管理;给新部门选址应当交由后勤管理部,规划部只管开发未知区域和建设;目前为止只有命题组你找对人了,其他三件全部弄错了。”

  江楼楼也不敢相信她的第六感居然这么背:“全都……安排错啦?”她还是不太相信,她在安排之前明明根据各职位负责一览表对照过了啊,难道是她理解能力有问题?

  镜辞毫不犹豫的点头:“对,全部错了,你赶紧停下手里的活儿,把你之前发布下去的指令全部撤回来。”

  突如其来的打击,令江楼楼头顶一凉,她下意识的抹了把头顶,幸好,头发还在。

  但是由于她搬木头,找工具,手上弄上了不少灰尘,所以刚才那一把抚摸,直接将头顶染成了灰色。

  镜辞望着她的头顶,轻轻叹气,他变出一方湿巾,凑到江楼楼身边,替她擦去灰尘,说道:“睡觉前记得洗头,明天我检查。”

  江楼楼震惊,她赶忙向后弹出两米远:“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好端端的,检查她头发做什么,难道是想拔她头发做什么坏事?林正英的僵尸电影里常常出现,拔了对方的头发裹上符纸,就能指挥对方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儿。

  镜辞再次被她的思维弄到无语,就算打出三个shift也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说道:“我不想我的属下连最起码的保持清洁卫生都做不到。”

  江楼楼立马驳回:“才不是呢,我天天都有洗澡,难道我洗澡还得向你汇报?再给你开个直播?”

  “闭嘴!”镜辞的语气格外凶:“女孩子说话不能这样无遮无拦!”

  江楼楼瘪嘴委屈:“本来就是嘛……我这是话糙理不糙……”

  镜辞则觉得,江楼楼没被自己掐死,必须要感谢他活了那么多年,沉淀了脾气。

  若时光再往回倒个千儿八百年,估计她就得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职场暴力了。

  “你不是话糙理不糙,而是根本没理,在强词夺理。”

  江楼楼又用那只灰不溜秋的小手挠了挠脑袋:“你是不是用错成语了?”

  镜辞受不了了,他呵斥一声:“不许再用手抓脑袋!”

  江楼楼疑惑:“为什么?”她一好奇,就喜欢抓脑袋,现下镜辞接二连三说些她听不懂的话,愈发加快了她抓头的频率。

  十秒钟下来,那头原本乌黑的长发,染上了不少灰尘。镜辞实在憋不住了,直言道:“你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脏?”

  经过这一次提醒,江楼楼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她将双手摊开眼前,不由得大惊:“怎么这么脏?!”

  镜辞不悦:“你先去洗手,然后洗头发,最好用洗发乳将头发洗三遍,我见不得自己的手下脏兮兮的。”

  江楼楼本想吐槽他有洁癖,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压下去了,方才的事儿已经无关洁癖了,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她仔细回想了方才的那一系列动作,恨不能把自己的双手砍了,别说镜辞受不了,连她都受不了。

  要是时光可以倒流该多好啊,这样就能阻止那些尴尬到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的事情发生了。

  有些事情不能回忆,一回忆就是对心灵的二次伤害。

  江楼楼也不想再次经历,可某些回忆一旦开了口子,便如汪洋一般奔涌心头,霸占脑海甚至心房的各个角落,就如同冬天被冻炸的水管,根本止不住。伴随着洗头的哗哗水流,江楼楼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又一幕那些曾经让她尴尬到窒息的画面。

  小学三年级的数学课,数学老师当着全班人的面批评她,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可她永远记得老师凶巴巴的问她“你觉得近期表现怎么样”的时候,江楼楼当着全班人的面儿,漫不经心地蹦出一句:“很好啊”并且每个字之间都拖着极长的尾音,全班同学哄笑一团。

  这也就罢了,毕竟她数学不好,被老师批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那次的回答显得尴尬且脸皮厚了一些。可是第二天,数学老师穿了件卡通上衣,上衣后头还带着一条短尾,原本可爱的兔子上衣,被江楼楼认作妖怪成精了。于是那天讲完课以后,数学老师让同学们自由提问,江楼楼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问道:“老师,您是不是兔子成精?”

  气的数学老师脸都憋红了,要不是政策规定不能体罚和打骂学生,估计江楼楼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

  到了大学,有个男同学暗恋她的舍友,所以请她帮忙送一束花,结果江楼楼收到花的时候害羞不已,娇嗔地说道:“怎么一上来就送花呀?”只见那个男同学一脸不知所措地纠正道:“这是送给张同学的。”

  江楼楼石化了许久,宛若一尊迎风矗立的雕像。

  ……

  诸如此类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江楼楼洗完头了还在尴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幸好这些事情现在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幸好镜辞毁灭了她在人间的主体,幸好她现在完全没有在人间存在过的痕迹,不然真的尴尬得脚趾抠地。

  江楼楼洗完头随便扎了个丸子头,然后泡进浴缸浸个热水澡,水温将她的皮肤灼得微红,江楼楼却觉得舒服无比,准确的说是大多数女生都会觉得舒服无比。

  江楼楼这一泡就是半个小时,要不是水温渐凉她被冻醒,估计就要睡到明天早上了。她拖着困倦的身躯爬出浴缸,用清水洗了把脸,随后擦干身体找了套舒服的睡衣和睡裤穿上,才慢悠悠地下楼。

  从上头洗头到下楼,江楼楼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镜辞不由得感叹,女人就是费时间。

  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江楼楼竟然穿着睡衣下来了,他面色不悦地问:“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职场?”

  江楼楼不仅穿着睡衣下来,还泡了杯红豆薏仁茯苓茶捧在手里,并且她穿的还是露脚趾的拖鞋。对于镜辞严肃地质问,江楼楼似乎并不在意,她说道:“我的大领导,你看看现在几点了,都快十点钟了,距离我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七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是什么概念,她从早上六点钟上班到下午三点下班也才九个小时,也就是说再磨蹭两个小时,她就等于加了一个工作日时常的班,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加班费的无偿加班,她肯下来处理事情已经很好了,换作其他有脾气的员工,说不定早就跟他干一架了。

  镜辞无奈,现在确实是下班时间,而且已经下班很久了,即便是鱼七秒也没有加班到如此厉害的先例。“你去把电脑打开。”

  江楼楼环顾了一眼被她搬得乱七八糟的办公室,为了弄那架秋千,她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把办公桌连拉带推的挪了个方向,而且地上摆的全是木板,并且还有钉子。镜辞打量着满地木条,粗的有碗口那么大,细的则只有筷子那般纤瘦,这场狼藉不免令他好奇:“你从哪儿找来这么多木制品?”

  江楼楼将杯盖拧好,把茶杯放在桌子一角,然后去里头的角落里开电脑,早知道这么麻烦,她就不把办公桌挪到角落里了。

  好容易跨过阻碍物,江楼楼伸手摁了下电脑主机的开关,结果没有反应。

  她又摁了一次,还是没有反应,江楼楼不信邪,又连摁了几次,电脑依然没有反应,江楼楼急了,扭头对门口的镜辞说道:“电脑坏了。”

  镜辞却是不信:“坏了?”

  “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信你来看看。”

  镜辞和她一样,跨过数十种障碍物来到电脑旁边,重复了一遍江楼楼重复了十来次的动作摁主机开关。

  果然没有反应。

  江楼楼摊手:“你看我没说错吧,电脑坏了,所以没办法工作,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睡觉了?”

  她抬脚就要走,镜辞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惊得江楼楼浑身打了个机灵:“你干什么?”

  镜辞指了指地上的一团线:“你把网线和电线全都弄断了,反倒怪电脑坏了,电脑听了得多委屈,你需要向电脑道歉。”

  江楼楼忍不住踮脚试探了一下镜辞的额头,是他发烧了还是她耳朵出问题听错了,给电脑道歉?这话他怎么说的出口的?但凡念过幼儿园都不至于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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