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算计_太后千千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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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算计

  在原主的记忆里,布木布泰一说这句,准没好事,不是挑拨原主跟她闹,被多尔衮当众打脸,就是挑拨原主跟多尔衮闹,吵得鸡飞狗跳,最后被禁足。

  总之受伤的都是原主。

  明玉不怕她,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玉还想在中午前赶到赤鹿山看春耕,没时间跟人互扯头花。

  偏偏布木布泰是个狗皮膏药,粘上想撕都撕不下去,来到僻静处,她忽然拉住明玉的手腕,没头没脑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

  娜塔白着脸下意识要去扯布木布泰,明玉急停,让娜塔扑了个空,手腕被扯得有些疼。

  “去宫门口知会墨尔根代青一声,就说侧福晋拉着我说话,让他不必等了。”

  多年斗争经验告诉娜塔,福晋这是让她去叫人来帮忙,当即应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出内门转道绕了回去。

  等娜塔走远,明玉回头盯着布木布泰的眼睛“赢不敢说,反正没输。”

  她可不会傻到重蹈原主的覆辙,让人平白碰瓷,倒打一耙说她以多欺少。

  布木布泰眯起眼“我从没想与你为敌,为何一步一步逼我至此”

  从毒花开始,到苏茉儿的死,都是明玉主动招惹她。

  明玉不认“你若日行一善,我认识你是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多尔衮”布木布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明玉哼笑“我没你那么高尚,我只为我自己。”

  路见不平,拔刀相处。

  布木布泰“哈”地笑出来“多尔衮这个傻子”

  掏心掏肺对明玉,并为此疏远她,结果明玉心里根本没有他。

  明玉点头“是挺傻的。”

  人家给他点吃的,陪他说会儿话,就认定是救命之恩,还打算用命还。

  僵持了一会儿,明玉不耐烦地晃了晃手腕“还有事吗我很忙,没事我走了。”

  布木布泰抓着明玉不放,眼中忽然涌出水泽“我把多尔衮让给你,你把魏循给我,好不好”

  魏循知道太多,必须死。

  至于多尔衮,就算她不让,也已经站在明玉那边了。

  明玉笑了“多尔衮是我男人,又不是你男人,凭什么你让啊再说了,你让我就要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也别把多尔衮太当回事,你们觉得自己是根葱,别人拿你们蘸酱吗”

  布木布泰浑身颤抖,眼睛都气红了,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忽然有人迈长腿跨进游廊,拍手笑道“蘸酱有点意思。”

  不是冤家不聚头,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豪格。

  豪格听了半天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俩人都中意魏循,争来争去,唇枪舌剑,多尔衮反而是那个没人要的。

  他要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多尔衮,也不知道多尔衮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会不会当场裂开。

  联想到死去的苏茉儿,豪格也有点气,三个美人都中意魏循,魏循这个没根儿的死太监到底哪里好

  豪格进宫是来见大福晋的,他想当面问问大福晋,科尔沁的三格格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怎么忽然没法嫁了

  三格格没法嫁,科尔沁那边还有谁能嫁,让大福晋赶紧挑一个继福晋给他,天天为后院烦心,没时间练兵还怎么打仗

  可后宫正准备搬家,到处都是箱笼,豪格想穿游廊抄个近道儿,谁知竟然听见了这么精彩的一段对话。

  明玉不愧是个爱种田的,损人都用大葱。

  明玉懒得搭理豪格,晃了晃手腕,对布木布泰说“我得走了。”

  布木布泰却对豪格道“科尔沁的三格格没病,都是明玉搞的鬼”

  她猜的,只为给明玉拉仇恨。

  豪格本来要走,闻言看向明玉,眼中喷火“她说的都是真的”

  明玉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刚想认下,身后响起一道低磁男声“不是明玉,是我。”

  豪格冷哼一声。

  明玉感觉手腕被用力拉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忽然从身后探出一只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两相拉扯之下,明玉吃痛甩开布木布泰,布木布泰重重摔在地上,手捂着小腹,头歪向一边不住干呕,痛苦。

  明玉“”摔一跤怎么还吐上了

  这演技反正她看不上。

  不对,不对不对,海兰珠的八阿哥出生了,九阿哥福临比八阿哥小了不到一年。

  也就是说,布木布泰这时候可能已经怀上了。

  明玉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女人,裙边渗出血迹,她转身对多尔衮道“你赶紧把她抱去大福晋屋里。”

  在后宫,多尔衮要避嫌,他盯着明玉的眼睛“不是我的女人,我不会碰。”

  都什么时候了,原则性还挺强,明玉深深吸气“她命在旦夕,抱不抱随你。”

  说完越过布木布泰,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太监,也没看清是谁,扬声吩咐“快去请巫医,领到大福晋屋里。”

  那太监如蒙大赦般一路小跑,边跑边朝远处喊“快请巫医,去大福晋屋里”

  忙碌的众人瞧见总管太监绥德一边跑一边喊,还以为是大汗出了事,早有那腿脚快的飞奔去传巫医了。

  布木布泰小腹坠痛难忍,脸如白纸,眼中含泪,心里却在大笑。

  晚了,蓄意谋害大汗子嗣,明玉你死定了

  等明玉死了,多尔衮还是她的,魏循也会回到她身边来,所有筹谋都能继续。

  她还年轻,没了一个孩子,还有下一个。

  可明玉的命只有一条

  就算她生下这个孩子,大汗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多尔衮更不会。

  如果能用这个没用的孩子,换明玉一条命,换她以后的半生荣华,还是很划算的。

  明玉折回来,豪格已经走了,多尔衮还是没有动,布木布泰裙边的血越流越多。

  到底是一条小生命,明玉走到布木布泰身边,发现她面颊潮红,双拳紧握,大口吸气然后憋住。

  为了陷害她,命都不要了,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能舍。

  明玉用力拍她的脸“呼气听到没有”

  布木布泰被拍到破功,噗地呼出一口气来。

  借着明玉的遮挡,在多尔衮看不见的地方,她艰难地朝明玉勾了勾唇,声音压得极低“别白费力气了,赶紧给自己想个死法吧。”

  谋害大汗子嗣,只有死路一条。

  明玉捏住布木布泰的下颌骨,微微用力,让她被迫张开嘴,然后转动心念。

  空间灵泉人体试验开始。

  布木布泰只觉口中一凉,甘甜的水液瞬间涌到喉边,咕咚咽下之后,热流涌遍全身,痛疼消失,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好似下一秒就能羽化登仙似的。

  明玉盯着布木布泰的脸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拿帕子一根根擦着手指,好像刚刚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给我喝了什么”小腹的疼痛消失了,胃里泛起久违的恶心,布木布泰干呕两声,仰起头恶狠狠对明玉道。

  这时多尔衮也朝这边看过来。

  明玉并不看他,也没看布木布泰,而是望着不远处正朝这边赶来的那群人,笑道“菩萨的口水,好喝吗”

  多尔衮

  布木布泰呕

  外边都传明玉是观音菩萨转世,专门下界种菜来普度众生,菩萨的口水,不就是呕呕呕

  她怎么没看见明玉吐口水

  呕呕呕

  本来只是干呕,这下把胃里能吐的都吐出来了。

  当众出丑,形象全无。

  直到被人抬进大福晋的正屋,被巫医搭上脉,布木布泰心里那股恶心劲儿还没完全退下去,却听巫医给她道喜“恭喜侧福晋,是喜脉,约摸有两个月了。”

  布木布泰强颜欢笑,明玉勾了勾唇,真心高兴的只有大福晋一个人。

  自从上次侍寝不欢而散,大汗宁可守着有孕的海兰珠,也不愿意去布木布泰屋里过夜。

  只有一次醉酒后走错了屋子,把布木布泰错认成海兰珠宠幸了一回,没想到竟然怀上了。

  老话说的不错,孩子都是一个拉着一个来的。

  海兰珠才生下八阿哥,布木布泰又怀上了,正赶上大汗称帝,是个极的好兆头

  大福晋忙让人去请大汗,派出去的人很快跑回来,大汗没来,倒把海兰珠身边的莺歌领了来,莺歌急匆匆要把巫医叫走。

  大福晋沉下脸问怎么了,莺歌忙回“八阿哥睡了小半天都没醒,大汗着急,让奴才即刻带了巫医过去瞧。”

  “刚生下来的小孩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大福晋白了莺歌一眼,心中不满。

  大汗子嗣众多,也不是第一次当阿玛了,难道连这些都不懂

  就算偏宠海兰珠也该有个度,大福晋的倔脾气也上来了,说什么都不放巫医走,还让乌云亲自去给大汗报喜,务必将大汗请来。

  玉儿第一次有喜,心里肯定很慌,这时候谁的安慰也不如大汗好使。

  乌云怕大福晋因此跟大汗杠上,闹得夫妻失和,温言劝道“侧福晋身体素来康健,巫医留下也诊不出什么,倒不如去瞧瞧八阿哥。等那边没事了,奴才再去请,大汗肯定会过来看侧福晋的。”

  不然请了也是白请。

  大福晋朝乌云摆摆手,怜爱地看向布木布泰,不经意瞥见了她裙摆上半干不干的血迹。

  大福晋伸手掀起裙摆,指尖上立刻沾了血“这、这是怎么回事”

  乌云张了张嘴,明玉接话道“刚刚侧福晋送我出去,不小心摔了一跤。”

  大福晋知道布木布泰摔倒了,可摔倒是一回事,见了红又是另外一回事,忙让巫医再把脉,看有没有动胎气。

  巫医见血也吓了一跳,可奇怪的是,侧福晋流了这么多血,把裙摆都染红了,脉象居然很稳,胎像比海兰珠福晋刚怀孕那会儿还稳。

  真是万幸。

  巫医笑着说无事,大福晋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布木布泰咬牙,也不知明玉给她喝了什么,竟然保住了这个孩子。

  眼底再次涌出水泽,泪水要落不落,我见犹怜“福晋说的好轻巧,要不是福晋推我,我又怎会摔倒”

  明玉心里呵呵,没完没了是吧,她居高临下垂着眼看布木布泰“无缘无故,我推你做什么”

  布木布泰眼神凄楚地看向大福晋“早知有今日,奴才宁愿不曾救过墨尔根代青的性命。”

  明玉在庆功宴上自己承认善妒,就别怪她借题发挥了。

  当初让布木布泰照顾多尔衮是大福晋的意思,为此耽误了布木布泰侍寝。后来战事频繁,大汗东征西讨很少在盛京,等多尔衮和豪格成长起来能为大汗分忧了,海兰珠又进了宫,霸占了大汗所有的宠爱。

  所以大福晋一直觉得,是她的私心让年轻漂亮的布木布泰在大汗面前失了先机,导致她失宠多年。

  大福晋为此心生歉疚,平时总会多迁就布木布泰一些。

  可布木布泰的善良和付出,在明玉眼中竟然成了无法忍受的事,甚至为此嫉妒撒泼对她动手,大福晋如何能忍

  再加上刚刚与大汗置了气,大福晋心头的怒意当场被点燃。

  眼前闪过布木布泰血湿的裙摆,大福晋不问青红皂白,抖手指着明玉道“谋害大汗子嗣,你可知罪”

  明玉当然不能认,亮出自己淤青的手腕“当时我要出宫,是侧福晋非拉着我的手腕跟我说话,不听都不行。”

  布木布泰哭着说她没有“奴才冤枉,奴才只想送送明玉,是明玉问奴才是否衣不解带地照顾过多尔衮。大福晋交待的事,奴才做得光明正大,有什么不敢承认,谁知、谁知明玉竟然动手将奴才推倒。”

  她捂着小腹抽噎“奴才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这才着了明玉的道儿。此事豪格贝勒正好看见,大福晋若不信,可以遣人去问,奴才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罚”

  她才告诉豪格他的亲事是明玉搅黄的,以豪格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恨死了明玉,绝不会站在明玉那一边。

  明玉心里的羊驼再次跑起来,就算布木布泰没说三格格的事,豪格也不会好心地出面给她作证。

  现在去问豪格,不添油加醋就不错了。

  其实现场除了豪格,还有一个人,虽然对话可能没听全,但布木布泰碰瓷假摔他肯定看见了。

  不过这个人有跟没有差不多。

  在原主的记忆里,原主对上布木布泰的时候,多尔衮从来没站在原主这边过,哪怕原主没错,原主是被冤枉的。

  你永远不能相信一个选择性失明的人。

  索性空间灵泉不负她,及时救下了那个孩子,并没有让布木布泰的阴谋得逞,就算她承认推了布木布泰,大福晋也不能把她怎样。

  布木布泰能说不知道自己怀孕来推卸责任,她也可以这么说。

  反正咬死了不知道,谁也别想治她的罪,大不了罚钱,禁足,还能有什么新花样。

  面对大福晋咄咄逼人的目光,和布木布泰拱火般的哭泣,明玉刚想承认,忽然有个小宫女跑进来禀报“大汗来了墨尔根代青和豪格贝勒也来了”

  大福晋这才转怒为喜,虽然多尔衮和豪格一起来看布木布泰有些不合规矩,到底是大汗亲自带过来的,谁也不敢说什么。

  要知道,海兰珠刚有孕那会儿,也没有这么大的排场。

  大福晋真心为布木布泰高兴。

  明玉抿了抿唇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且看他们如何表演。

  布木布泰则捂紧小腹,垂着眼,眼底划过一丝不安。

  豪格不站明玉,可她摔倒的时候,多尔衮也在。

  多尔衮会站谁呢

  她心里没底。

  很快她又镇定下来,就算多尔衮站明玉,他们是夫妻,互相包庇不足为信。

  大福晋自会为她主持公道。

  再说她肚里还揣着一个呢,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大汗多半也会站在她这边。

  这局稳赢。

  大福晋理了理鬓发,站起身要出去亲迎,见明玉杵在那儿碍眼,朝她挥了挥手,明玉自觉挪到角落里。

  布木布泰见状也要起身,被大福晋按在炕上“你是双身子,又摔了跤,别起来了,大汗不会怪罪的。”

  还有多尔衮和豪格在,布木布泰也不好躺着,便让人扶着坐了起来,拿眼示威似的瞟了瞟明玉。

  明玉用帕子擦了一下唇角,布木布泰想起什么,胃里一阵翻涌,捂嘴干呕起来。

  明玉轻笑,嫌弃地挪开视线。

  皇太极当先走进来,身后跟着大福晋、多尔衮和豪格,众人按主次落座。

  布木布泰站起来给皇太极行礼,皇太极一眼瞥见她裙摆上的血迹,沉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怀了孕还到处乱跑。真该学学你姐姐,没事养养花缝缝帕子,怀了孕就静静养着,不要上蹿下跳弄得人心惶惶。”

  刚才的事,皇太极已经听多尔衮说过了,多尔衮隐去了布木布泰故意摔倒的情节,只说她去送明玉,不小心摔了一跤。

  皇太极听说布木布泰摔了,这才想着过来看看。

  布木布泰闻言真的委屈,海兰珠怀孕孕吐那会儿,还不是合宫鸡飞狗跳,怎么没见大汗嫌弃训斥,她只不过小小摔了一跤,就成了不安分的代表。

  心都快偏到胳肢窝了,布木布泰委屈地看向大福晋。

  大福晋也是火大,把布木布泰怎么好心送明玉,明玉怎么吃醋撒泼推倒布木布泰的事说了,最后不客气道“大汗要训斥也该先分出青红皂白。”

  因为大福晋扣下巫医的事,皇太极心里也不痛快“可多尔衮怎么跟我说,是玉儿自己摔倒的呢”

  大福晋冷哼“人家是两口子,互相包庇也正常。”

  说完问豪格“豪格当时也在,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豪格正因为三格格的事怨恨明玉,怎么可能给明玉作证,于是添油加醋道“确实推了,下手很重,幸亏侧福晋身体好,不然一尸两命也有可能。”

  大福晋一听脸都白了,狠狠瞪了明玉一眼,质问多尔衮“玉儿好歹救过你的性命,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明玉的命是命,玉儿和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吗多尔衮,你太让我失望了”

  多尔衮静静听着,眉眼都没动一下,等大福晋数落完,淡声说“绥德,你来跟大福晋说,侧福晋到底是怎么摔倒的。”

  绥德是皇太极身边的总管太监,也是皇太极的心腹之一,只对皇太极一个人负责。

  在这件事上,他的话最公正。

  明玉恍惚想起,她情急之下抓住的那个太监好像就是绥德,当时她急着找巫医,绥德又低着头很快跑开,她便没留意。

  苍天有眼

  多尔衮果然站明玉,只是没料到当时绥德也在场,布木布泰额上顿时冒出冷汗,捂着小腹的手指微微发抖。

  绥德很无奈,他本来在大汗身边伺候得好好的,临时出去要了一趟茶水,回来见娜塔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明玉福晋有急事找墨尔根代青。

  当时墨尔根代青正在书房与大汗说话,绥德插空进去禀了一声,墨尔根代青随即起身向大汗告辞。

  大汗不知出了什么急事,问娜塔也说不清楚,便指了他跟墨尔根代青一道过去。

  在通往宫门的游廊上,远远看见侧福晋拉着明玉福晋正在跟豪格贝勒说话。

  因为距离太远,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却见豪格贝勒忽然变了脸,侧福晋好像受到惊吓往旁边倒去,连带着明玉福晋也站立不稳。

  眼看明玉福晋要压在侧福晋身上,墨尔根代青及时赶到搂着了明玉福晋的腰,侧福晋摔倒在地。

  墨尔根代青和豪格贝勒向来不合,阎王打架小鬼遭殃,所以墨尔根代青冲上去救人的时候,绥德就想溜来着。

  谁知溜没溜成,反被明玉福晋一把揪住嚷嚷着请巫医,他猜想侧福晋这一跤可能摔得不轻,忙低头跑了,嘴里嚷着请巫医,趁乱脱身。

  脱身之后,他叫了人去游廊上帮忙,听说侧福晋已经被安置到大福晋屋里,巫医也到了,一颗心才算放下。

  之后墨尔根代青去而复返,身边还跟着豪格贝勒,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一前一后走进大汗的书房。

  绥德赶紧避了出去,生怕被波及。

  大福晋派人来报喜,说侧福晋有喜了,绥德心里又是一咯噔。

  同时海兰珠福晋身边的莺歌跑来说八阿哥睡了小半天都没醒,遍寻巫医不见,绥德忙说了侧福晋摔倒的事,说巫医此时应该在大福晋屋里。

  于是大汗便让莺歌去大福晋屋里找,说八阿哥那边有什么事及时来报,无事也要报个平安。

  当时大汗的脸色也不好,绥德猜,一半是因为墨尔根代青和豪格贝勒的纠纷,一半是担心八阿哥。

  谁知莺歌一去没了音信,绥德派人去问。

  大汗问起时,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侧福晋有孕摔倒,大福晋留了巫医诊脉,一时半会儿无法脱身。

  大汗黑了脸,问绥德侧福晋好好的怎么摔倒了,墨尔根代青接过话头,没提豪格贝勒,只说侧福晋送明玉福晋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可能摔得有些重。

  绥德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多言。

  大汗记挂着子嗣,也着急让巫医去给八阿哥诊脉,再加上墨尔根代青和豪格贝勒之间的纠纷可能涉及到大福晋,于是大汗带着墨尔根代青和豪格贝勒一并去了大福晋屋里。

  谁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大福晋屋里更不太平,绥德在大汗面前不敢扯谎,便把他亲眼所见一五一十都说了。

  绥德与多尔衮所说基本一致,皇太极转头问豪格“你当真在场”

  怎么看见的不一样呢

  豪格张口结舌,布木布泰见势不好,果断甩锅,带着哭腔道“奴才当时被豪格贝勒吓坏了,腿一软想拉住明玉福晋的手,谁知明玉福晋甩开了奴才,奴才这才狠狠摔在地上。”

  不是明玉推的,也是她甩的。

  皇太极在角落里找到明玉,沉声问“可有此事”

  明玉福了福身“我当时也站立不稳,若不甩开侧福晋的手,多半会摔在侧福晋身上,后果更严重。”

  布木布泰反咬“你胡说,那时候多尔衮已经扶住你了”

  明玉抬眸问多尔衮“扶住了吗”

  多尔衮淡声“没注意。”

  两个动作几乎同时发生,很难分出先后。

  布木布泰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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