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撒谎的惩罚
“十八…师…师哥…啊”“啪”
“啪”
“啪”
“啊啊啊啊，呜呜”
蔚一宁匍匐在地上，蓬头垢面，两颊被抽出一道道红印，有些甚至出现红血丝，向两边肿胀好疼，却不敢摸一下，更不敢捂着，低头叩拜，绻在一起的姿势让她泪流不止，也让她稍作调整。
“不数不算”
温若初拿着长竹片挑起蔚一宁的下巴，让她抬头仰望自己，看着蔚一宁向下淌着的泪水，脸颊大片抽红到只能往上叠的肿胀，全身发抖，牙关战栗，温若初量定的二十下，就绝没有现在放水的道理。
拿竹片拍拍一宁的脸颊，说道：“该不该？”
“啪”
“呜呜呜呜，啊该，我错了”
“数啊”
“十九…呜呜呜”
“啪”
“呜呜啊二十”蔚一宁鼻子都快贴到地面了，眼泪顺着鼻尖滴在木地板上，喘气不停，脸上已经从火辣辣的疼到向外撕拉的闷疼，感觉好像被迫含了两块铁石，嘴里鼓着难受的很，说话都有些困难。
"起来"温若初拿脚踢了踢抓着自己裤腿，拜在地上的蔚一宁。
"你是想重来一遍？"呜呜呜呜，不不"蔚一宁撑地想起，又滑倒，磕到脸，引起一阵哭叫，"啊
温若初看着脑子疼，拦腰抱起，把蔚一宁放到椅子上，捏着下巴，左右翻动察看"你脸是真不想要了？
"呜呜"擤着鼻涕，委屈都收着，想让师哥心疼心疼，脸上的疼痛又彰显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实是没脸。
"我
蔚一宁觉得认错很苍白，忏悔又实在是无力，即便甘愿受罚，又渴望轻轻揭过。
"去客房"温若初听够了认错，鉴于小师妹昨天的表现，他实在没有说服自己放过她的理由，温若初的原则和底线一直划分地坚定又冷漠。
------"床上趴好"温若初把枕头垫到中央，示意她趴上去。
"屁股撅高
"手前伸"，"不许动
温若初从储物间拿出一袋子工具，倒在床上，哗啦的散落声，让蔚一宁心里又好奇又胆怯。
"你说你自愿去的？"站在床尾的温若初，已经打算开始一件一件算总账了。
没等趴着的那位回答，接着问"想玩？
【完了，又回到这个命题了】
蔚一宁内心都绝望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一开始不说实话，便是不希望师哥觉得她是个泡酒吧，随便找男人实践，或是孟浪放荡的女孩子。但事实上那天穿成那样决定赴会，确实是被笑笑说动了心思，也确实是罕见的没脑子是真的想放纵的玩一回，但巧就巧在，碰到的是师哥，这就让蔚一宁自己不愿面对现实，骗了师哥也想骗自己。当暗藏在心底里的小九九和现实中师哥心里自己的形象交织在一起，蔚一宁自己都脑子都乱，怎么知道要回什么话啊。
"啪"温若初的问话石沉大海，感觉有被敷衍，"我看刚刚没扇够，话都不知道回是不是？
"啊疼"蔚一宁的后面被惩罚式的击打，加上昨天本就被打出来的青紫印子，这就是所谓的回锅肉吗？
"啪啪啪啪啪啪
温若初不间断的下板子，可没准备惯蔚一宁这个沉默不语的毛病。
“啊…疼，师哥，啊啊啊啊呜呜呜，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啊，呜，疼啊”
蔚一宁抓紧面前的床单，都攥的不成样子了，疼的只能脖子向后仰，把头发汗湿的一缕缕结在一起。
温若初连打二十下，看着蔚一宁受不住把屁股挪到一边，大口喘气，抓起她后脑勺的头发，提起来，在耳边轻轻道来：“宁宁，你还记得对待不乖乖认错的坏孩子，我说是怎么罚来着吗？”
【堵上嘴，绑起来，用鞭子抽】蔚一宁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师哥说这话时的冷静与认真。
温若初没管蔚一宁身体的僵硬，也不管她被扯头皮而发出的呼痛“你要是不会回话，那…”
“不，哥，错了，不敢了，不要啊”蔚一宁是真怕被这么对待，她怕被堵上嘴，怕被绑起来，甚至不敢想鞭子在自己伤痕肿胀的屁股上飞舞，她根本受不住，怕了，是真的怕了。
“不要，哥，求求你了”
【不要？】换做别的被动敢和他提半点要不要的话题，温若初只会觉得可笑，然后不假思索便是加罚。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因为是生活中就熟识的小师妹，所以比别的被动有更鲜活的记忆，让温若初有更多的舍不得。
真的打破太多次规矩了，“去酒吧聚会，是想玩圈子？”温若初还是给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次，蔚一宁总算是死死抓住了。
“是，我…我错了，但我没想着随便找人”解释的语无伦次，又不敢耽误的补充“笑笑和我说，我本来是去看看，但没想到会遇到师哥，然后…然后，一开始有打算试试，但我没随便找，就看了很多纪实文，又想试试，但我没想到…我又怕师哥觉得我轻浮，我怕，本来想离开的，那个时候脚崴着了，我…我就…”
蔚一宁一股脑的输出，也不管温若初听得懂听不懂，也不管时间线索对不对，语言逻辑混不混乱。
但温若初是谁，重点大学文学系博士研究生，读书多自不必多说，何况还是学文学研究的，理解能力、重点把握近乎成妖。
“撒谎请假去聚会是想玩，正巧碰上没溜掉以后怕被揭穿又撒下另一个谎”温若初把板子丢到那一堆的工具里，走过去挑挑拣拣，随意的语气让蔚一宁腿股发抖。“宁宁，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对…呜呜呜对不起。师哥，宁宁知道错了”
“有脸哭？你撒谎绕这么一个大圈，作这样一个大死，无非想玩”温若初一件件工具丢到床头蔚一宁的腰边上，残忍的宣判“那就一件件玩个够吧”
“想从哪样开始，自己选。楼下还有几袋，我给你一并拿上来，一定让你玩的尽兴”
“不是”
温若初准备转身下楼，还真准备去取工具上来，被一宁直接一个抱腰，就听见卡在自己腰间的小脑袋瓜哼哼唧唧"我错了，我不敢了师哥，求求你了呜呜呜呜""趴好"提着小师妹的后脖颈往床上一扔，但这大胆的举动又确实暂时打消了温若初下楼的念头，抄起边上的小红，在蔚一宁臀部敲了敲，又点了点腰部，一宁自觉撅臀压腰，手前伸。
"啪啪啪啪"温若初一只手压住腰，另一只挥动着小红，十下一组的往下揍。
"啊，呜呜呜，哥，我不，啊
蔚一宁被压的死死的，只剩下两条腿噗嗤噗嗤，小腿都快反踢到屁股了。在第三组十下打完，缓个几秒便是第四组，一宁好死不死的反过手盖上了已经发硬块透着血砂的屁股，也正巧制止了刚换上亚克力板的落下。
"呵"看着小师妹小手明明盖不住已经成发面馒头的臀部，还敢跳过底线试探，温若初冷笑，但他不知道的是蔚一宁这小白兔根本不明白这是挑战z的权威，这是逃罚。
不愿意再废话，两只手钳制到腰部，找到麻绳绑好，再分别拉着小师妹的脚踝，往中间张开，分别和床尾柱子上套索的绳子绑在一起。
"你是看着你小闺蜜那样想来个同款？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笑，蔚一宁哭都显痛苦，本就被打肿的脸，加上眼泪又是咸的，拗的难受，刚刚还能用手擦擦，现在完全是被包上的煎饼果子，下面是煎锅上面有刀叉，死路一条。
"不是啊，错了错了，师哥哥
亚克力板这种工具对曾经的蔚一宁来说，仅限存在于小说里把小妹妹揍的嗷嗷哭的情节中，现在可真是如喻晓所说，这第一次的开荤可终生难忘。
"知道为什么没把你嘴堵上吗？
温若初的问话完全不妨碍节奏地落板子，又是十下。
"呜呜呜呜呜哥
"我问你，现在好玩吗？"十下，毫不客气，最后一下落地开花，终是打出积液打出血渍。
"啊呜呜呜，不，不好玩啊啊啊呜呜哥
"你是不是想着昨天那一出，最大的变故就是我"温若初丢开沾上血迹的板子，换上长藤条，戳到已经饱经风霜的臀峰，继续问话："但要我没在，你准备找哪个男的玩？昂！到时候万一出什么事，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咻咻咻"藤条是尖锐的疼，直接抽上去，开出一条条红痕，那是带血的妖冶。
"啊啊啊啊，不，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温若初越训越气，越想越后怕，哪怕蔚一宁现在已经是沙滩上缺水濒临死亡，只能一味吐泡泡的鱼仔子，还是只被绑起来的鱼仔子，温若初也准备给它剃剃鳞片，削削反骨。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床上一片都是哭湿的，都喊不出声了，声音都是哑的，完全没力"不敢了
温若初看得出小师妹的屁股已经挨不了了，也知道她这反应也算是有点领悟了，松开绑在后面的绳结，和床尾的绳子的固定。
"没有下一次
"知好"被松开的手，回到前面，"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温若初知道刚刚那二三十下藤条用了多大的力气，也给出时间让她缓缓。下楼去厨房接了杯温水上来，"跪起来，水喝了
蔚一宁光秃秃的双腿，膝盖并拢的跪直，接过水杯，温若初没放手，怕她拿不住，托着底部看着她喝完。
"跪中央去，跪直
挪到床中央跪好，听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挥动藤条带来的破空声，蔚一宁说不绝望是假的，更是升起了埋怨【我都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打】
"我们接下来说撒谎这件事
"咻"抽上小师妹白皙的大腿后侧，"啊"蔚一宁身体前倾，拿手勉强撑住。她是真没想到抽大腿那么疼，简直想蚂蚁咬了一条印子还在不停啃食一样，但她得克制自己想去抚摸的手。"我觉得我再去和你强调撒谎的各种不好实在侮辱你的智商，有些事情做不得，我也不准你做"轻柔的说教，如果不是现在后面的疼痛在提醒，心理更是警惕藤条不时的落下，蔚一宁还真会以为这是在研讨会现场"咻咻咻
"唔，呜呜呜"双手撑床，成三个90度，眼泪都滴到床上。
"不多罚，二十下，不准哭出声，不准动"温若初似乎是在找下手的位置，细长的藤条贴在大腿，轻轻的点着。"做不到就重来
"咻咻咻咻咻"连着五下向下抽，每个都是差不多一样的间隔，一样的力度，确定加倍的痛苦，打得蔚一宁手都在抖，下嘴唇都要出血来。
"现在为什么打你
"咳咳因为唔"不敢哭，但生理反应怎么治得住，又得扛痛又得回答，"因为我撒谎
"咻咻咻咻咻"又是五下，至此十下遍布大腿后侧，满是红色的檩子，均匀别致。
温若初再问："这五下打的什么？
"呜我"被打趴的蔚一宁，哆嗦的爬起来，"我撒我撒谎了对不起
等小师妹重新摆好姿势，温若初似乎看不出她的颤栗又似乎看出了她的极限，没再停顿。最后十下叠加在刚刚的檩子上。
"啊呜呜呜"挨过便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抱着膝盖流泪。
温若初问："记住了？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蔚一宁不敢碰抽的鼓鼓的充斥红色的檩子，回的小心翼翼：""记住了，再也不撒谎了
"呜呜呜，师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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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啊啊啊啊，呜呜”
蔚一宁匍匐在地上，蓬头垢面，两颊被抽出一道道红印，有些甚至出现红血丝，向两边肿胀好疼，却不敢摸一下，更不敢捂着，低头叩拜，绻在一起的姿势让她泪流不止，也让她稍作调整。
“不数不算”
温若初拿着长竹片挑起蔚一宁的下巴，让她抬头仰望自己，看着蔚一宁向下淌着的泪水，脸颊大片抽红到只能往上叠的肿胀，全身发抖，牙关战栗，温若初量定的二十下，就绝没有现在放水的道理。
拿竹片拍拍一宁的脸颊，说道：“该不该？”
“啪”
“呜呜呜呜，啊该，我错了”
“数啊”
“十九…呜呜呜”
“啪”
“呜呜啊二十”蔚一宁鼻子都快贴到地面了，眼泪顺着鼻尖滴在木地板上，喘气不停，脸上已经从火辣辣的疼到向外撕拉的闷疼，感觉好像被迫含了两块铁石，嘴里鼓着难受的很，说话都有些困难。
"起来"温若初拿脚踢了踢抓着自己裤腿，拜在地上的蔚一宁。
"你是想重来一遍？"呜呜呜呜，不不"蔚一宁撑地想起，又滑倒，磕到脸，引起一阵哭叫，"啊
温若初看着脑子疼，拦腰抱起，把蔚一宁放到椅子上，捏着下巴，左右翻动察看"你脸是真不想要了？
"呜呜"擤着鼻涕，委屈都收着，想让师哥心疼心疼，脸上的疼痛又彰显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实是没脸。
"我
蔚一宁觉得认错很苍白，忏悔又实在是无力，即便甘愿受罚，又渴望轻轻揭过。
"去客房"温若初听够了认错，鉴于小师妹昨天的表现，他实在没有说服自己放过她的理由，温若初的原则和底线一直划分地坚定又冷漠。
------"床上趴好"温若初把枕头垫到中央，示意她趴上去。
"屁股撅高
"手前伸"，"不许动
温若初从储物间拿出一袋子工具，倒在床上，哗啦的散落声，让蔚一宁心里又好奇又胆怯。
"你说你自愿去的？"站在床尾的温若初，已经打算开始一件一件算总账了。
没等趴着的那位回答，接着问"想玩？
【完了，又回到这个命题了】
蔚一宁内心都绝望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一开始不说实话，便是不希望师哥觉得她是个泡酒吧，随便找男人实践，或是孟浪放荡的女孩子。但事实上那天穿成那样决定赴会，确实是被笑笑说动了心思，也确实是罕见的没脑子是真的想放纵的玩一回，但巧就巧在，碰到的是师哥，这就让蔚一宁自己不愿面对现实，骗了师哥也想骗自己。当暗藏在心底里的小九九和现实中师哥心里自己的形象交织在一起，蔚一宁自己都脑子都乱，怎么知道要回什么话啊。
"啪"温若初的问话石沉大海，感觉有被敷衍，"我看刚刚没扇够，话都不知道回是不是？
"啊疼"蔚一宁的后面被惩罚式的击打，加上昨天本就被打出来的青紫印子，这就是所谓的回锅肉吗？
"啪啪啪啪啪啪
温若初不间断的下板子，可没准备惯蔚一宁这个沉默不语的毛病。
“啊…疼，师哥，啊啊啊啊呜呜呜，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啊，呜，疼啊”
蔚一宁抓紧面前的床单，都攥的不成样子了，疼的只能脖子向后仰，把头发汗湿的一缕缕结在一起。
温若初连打二十下，看着蔚一宁受不住把屁股挪到一边，大口喘气，抓起她后脑勺的头发，提起来，在耳边轻轻道来：“宁宁，你还记得对待不乖乖认错的坏孩子，我说是怎么罚来着吗？”
【堵上嘴，绑起来，用鞭子抽】蔚一宁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师哥说这话时的冷静与认真。
温若初没管蔚一宁身体的僵硬，也不管她被扯头皮而发出的呼痛“你要是不会回话，那…”
“不，哥，错了，不敢了，不要啊”蔚一宁是真怕被这么对待，她怕被堵上嘴，怕被绑起来，甚至不敢想鞭子在自己伤痕肿胀的屁股上飞舞，她根本受不住，怕了，是真的怕了。
“不要，哥，求求你了”
【不要？】换做别的被动敢和他提半点要不要的话题，温若初只会觉得可笑，然后不假思索便是加罚。但眼前这个人不一样，因为是生活中就熟识的小师妹，所以比别的被动有更鲜活的记忆，让温若初有更多的舍不得。
真的打破太多次规矩了，“去酒吧聚会，是想玩圈子？”温若初还是给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次，蔚一宁总算是死死抓住了。
“是，我…我错了，但我没想着随便找人”解释的语无伦次，又不敢耽误的补充“笑笑和我说，我本来是去看看，但没想到会遇到师哥，然后…然后，一开始有打算试试，但我没随便找，就看了很多纪实文，又想试试，但我没想到…我又怕师哥觉得我轻浮，我怕，本来想离开的，那个时候脚崴着了，我…我就…”
蔚一宁一股脑的输出，也不管温若初听得懂听不懂，也不管时间线索对不对，语言逻辑混不混乱。
但温若初是谁，重点大学文学系博士研究生，读书多自不必多说，何况还是学文学研究的，理解能力、重点把握近乎成妖。
“撒谎请假去聚会是想玩，正巧碰上没溜掉以后怕被揭穿又撒下另一个谎”温若初把板子丢到那一堆的工具里，走过去挑挑拣拣，随意的语气让蔚一宁腿股发抖。“宁宁，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对…呜呜呜对不起。师哥，宁宁知道错了”
“有脸哭？你撒谎绕这么一个大圈，作这样一个大死，无非想玩”温若初一件件工具丢到床头蔚一宁的腰边上，残忍的宣判“那就一件件玩个够吧”
“想从哪样开始，自己选。楼下还有几袋，我给你一并拿上来，一定让你玩的尽兴”
“不是”
温若初准备转身下楼，还真准备去取工具上来，被一宁直接一个抱腰，就听见卡在自己腰间的小脑袋瓜哼哼唧唧"我错了，我不敢了师哥，求求你了呜呜呜呜""趴好"提着小师妹的后脖颈往床上一扔，但这大胆的举动又确实暂时打消了温若初下楼的念头，抄起边上的小红，在蔚一宁臀部敲了敲，又点了点腰部，一宁自觉撅臀压腰，手前伸。
"啪啪啪啪"温若初一只手压住腰，另一只挥动着小红，十下一组的往下揍。
"啊，呜呜呜，哥，我不，啊
蔚一宁被压的死死的，只剩下两条腿噗嗤噗嗤，小腿都快反踢到屁股了。在第三组十下打完，缓个几秒便是第四组，一宁好死不死的反过手盖上了已经发硬块透着血砂的屁股，也正巧制止了刚换上亚克力板的落下。
"呵"看着小师妹小手明明盖不住已经成发面馒头的臀部，还敢跳过底线试探，温若初冷笑，但他不知道的是蔚一宁这小白兔根本不明白这是挑战z的权威，这是逃罚。
不愿意再废话，两只手钳制到腰部，找到麻绳绑好，再分别拉着小师妹的脚踝，往中间张开，分别和床尾柱子上套索的绳子绑在一起。
"你是看着你小闺蜜那样想来个同款？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笑，蔚一宁哭都显痛苦，本就被打肿的脸，加上眼泪又是咸的，拗的难受，刚刚还能用手擦擦，现在完全是被包上的煎饼果子，下面是煎锅上面有刀叉，死路一条。
"不是啊，错了错了，师哥哥
亚克力板这种工具对曾经的蔚一宁来说，仅限存在于小说里把小妹妹揍的嗷嗷哭的情节中，现在可真是如喻晓所说，这第一次的开荤可终生难忘。
"知道为什么没把你嘴堵上吗？
温若初的问话完全不妨碍节奏地落板子，又是十下。
"呜呜呜呜呜哥
"我问你，现在好玩吗？"十下，毫不客气，最后一下落地开花，终是打出积液打出血渍。
"啊呜呜呜，不，不好玩啊啊啊呜呜哥
"你是不是想着昨天那一出，最大的变故就是我"温若初丢开沾上血迹的板子，换上长藤条，戳到已经饱经风霜的臀峰，继续问话："但要我没在，你准备找哪个男的玩？昂！到时候万一出什么事，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咻咻咻"藤条是尖锐的疼，直接抽上去，开出一条条红痕，那是带血的妖冶。
"啊啊啊啊，不，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温若初越训越气，越想越后怕，哪怕蔚一宁现在已经是沙滩上缺水濒临死亡，只能一味吐泡泡的鱼仔子，还是只被绑起来的鱼仔子，温若初也准备给它剃剃鳞片，削削反骨。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床上一片都是哭湿的，都喊不出声了，声音都是哑的，完全没力"不敢了
温若初看得出小师妹的屁股已经挨不了了，也知道她这反应也算是有点领悟了，松开绑在后面的绳结，和床尾的绳子的固定。
"没有下一次
"知好"被松开的手，回到前面，"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温若初知道刚刚那二三十下藤条用了多大的力气，也给出时间让她缓缓。下楼去厨房接了杯温水上来，"跪起来，水喝了
蔚一宁光秃秃的双腿，膝盖并拢的跪直，接过水杯，温若初没放手，怕她拿不住，托着底部看着她喝完。
"跪中央去，跪直
挪到床中央跪好，听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挥动藤条带来的破空声，蔚一宁说不绝望是假的，更是升起了埋怨【我都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打】
"我们接下来说撒谎这件事
"咻"抽上小师妹白皙的大腿后侧，"啊"蔚一宁身体前倾，拿手勉强撑住。她是真没想到抽大腿那么疼，简直想蚂蚁咬了一条印子还在不停啃食一样，但她得克制自己想去抚摸的手。"我觉得我再去和你强调撒谎的各种不好实在侮辱你的智商，有些事情做不得，我也不准你做"轻柔的说教，如果不是现在后面的疼痛在提醒，心理更是警惕藤条不时的落下，蔚一宁还真会以为这是在研讨会现场"咻咻咻
"唔，呜呜呜"双手撑床，成三个90度，眼泪都滴到床上。
"不多罚，二十下，不准哭出声，不准动"温若初似乎是在找下手的位置，细长的藤条贴在大腿，轻轻的点着。"做不到就重来
"咻咻咻咻咻"连着五下向下抽，每个都是差不多一样的间隔，一样的力度，确定加倍的痛苦，打得蔚一宁手都在抖，下嘴唇都要出血来。
"现在为什么打你
"咳咳因为唔"不敢哭，但生理反应怎么治得住，又得扛痛又得回答，"因为我撒谎
"咻咻咻咻咻"又是五下，至此十下遍布大腿后侧，满是红色的檩子，均匀别致。
温若初再问："这五下打的什么？
"呜我"被打趴的蔚一宁，哆嗦的爬起来，"我撒我撒谎了对不起
等小师妹重新摆好姿势，温若初似乎看不出她的颤栗又似乎看出了她的极限，没再停顿。最后十下叠加在刚刚的檩子上。
"啊呜呜呜"挨过便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抱着膝盖流泪。
温若初问："记住了？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蔚一宁不敢碰抽的鼓鼓的充斥红色的檩子，回的小心翼翼：""记住了，再也不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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