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比星星更加遥远而古老的故事
冰冷的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这雨丝微弱无力，甚至连树叶都无法惊动，悄无声息。
但是却宛若活物，带着透骨之寒沁入体内。
老人坐在箱子上，目色迟迷，明明看着眼前，但是眼中却空无一物。
男孩蹲在他身前，正对上他的眼睛，天真烂漫，眼中却好似承载着星河。
他问道：“老爷爷，你知道，星星的故事吗？”
周围似乎没有了声音，只有一对爷孙坐在暮光中，讲谈着遥远的故事。
老人回道：“星星有无数的故事，亦如这地上的人——每一个人都对应了一颗星星，每一颗星星，也对应着一个人的故事。”
“那星星之外，是什么呢？”
老人回道：“是无法触及的领域，你可以认为它一无所有，因为你无法触摸；也可以认为它无所不有，因为他人无法触摸。但，我不认为那是凡人应该触及的领域，只是现在，不是。”
男孩侧着脑袋：“那你知道，比星星更古老的星星，比天空更高的天空，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周围。
周围的雇佣兵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各自的工作，纷纷围拢上来。
他们发自内心的恐惧着这个孩子，因为莫名的压力而认为他会带来危险；
周围的地面微微潮湿，那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到地上，却好似是地面化作巨大的怪物正在蠕动皮肤；
男孩的声音好似带有无穷的魔力，即便你不想听、不去听，也会化作阵阵模糊的低语在你耳边回响，哪怕那不是你懂得的任何一种语言，你也会立刻知晓其含义。
……
乌有也受到了这种奇怪的影响，在他的感知之中，那些细细的雨丝似乎是一条条扭曲的透明蠕虫，地面好似床铺一样松软起伏，身体似乎正在被慢慢地融化，有人在呢喃，有人在撕扯，有什么……
在咀嚼……
“检测到宿主受到强烈的感知扭曲波动，正在分析……”
“分析完毕，感知扭曲已修复。”
“特殊觉醒者1513原始设定已恢复，检测到外界感知扭曲并不包含危险，特殊觉醒者1513可自由切换系统感知修订状态与感知扭曲状态。”
乌有猛然惊醒过来，短暂的失神后，周围的世界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
他猛地往后一跳，躲开了地面上一条半透明的触手。
那只触手似乎因为没有抓到猎物而感到奇怪，在原地扭曲了一下后，缓缓地缩回了地面——而地面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这触手似乎根本不具有实体！
“这、这他么……”
不只是这里，周围、整片营地！
以那个男孩为中心，整个营地都变成了触手的巢穴！
那些怪异的触手似乎可以在虚实之间切换，能毫无痕迹的从物体上冒出，又能确有实物的攀上佣兵团里的人！
这些人都如同玩偶一样任由这些触手摆布，有的人面露痴呆，有的人面色恐惧，有的人似乎在做着某种无法描述的美梦沉迷其中。
“*龙城粗口*到底是什么？！”
……
“老爷爷，”那个男孩深深地望着老人，那双眼睛宛若空洞，空洞之中是正在旋转的星河：“你可曾还记得，那些古老的故事？”
“在深空星海的彼岸？”
“星海……深空……”老人面露痛苦之色，他闷哼一声，捂着脑袋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死死地抓着脑袋，猛地起身，大吼一声，双眼布满血丝，眼中杀机毕露。
他盯着那个露出诡异笑容的小男孩，猛地伸出手去。
按在男孩的蓝色贝雷帽上，轻轻揉了一揉，重新坐下，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家伙，这还不是你该了解的事情。”
老人将手中剩下的一小块至纯源石递过去：“要吃吗？”
“啊咧？”男孩愣了一下，刚才那种诡异的气氛一下子散掉了，就好像男孩被无名之物附身，此刻又已恢复正常一样，男孩虽然依然迷茫，但是看起来多少还算是一个“人”了。
而那些恐怖的触手和扭曲感知后生成的幻觉也一并消失不见。
那些突然恢复过来的雇佣兵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被某种无法言明的东西攻击了，立刻拿起武器警戒着——虽然这么做毫无用处。
就连雷暴都一并中招，她紧张地咨询老人：“先生？”
“没事了，”老人挥了挥手，“你们去忙吧。”
“……”虽然大家仍然心有余悸，但是看到老先生在那里并不紧张，也只能作罢，强行安慰下自己后各自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老人仍然抵着那块至纯源石：“要吃吗？”
男孩看了看那东西，然后面露苦笑：“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好吧……”老人有些失望，将剩下的一点塞入口中，咔吱咔吱的嚼碎了。
“这玩意真的可以吃啊？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只能作为燃料使用！”男孩很是惊讶，似乎他现在完全正常以后，也和普通的男孩子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雨也停了。
“人们消化食物，也可以当做是一种缓慢的燃烧，只不过燃料的运用……太过剧烈和暴躁了。”老人解释道，“不过，我隐约记得……这东西确实可以食用，但是似乎我的吃法不太对……它只能恢复我的理智。而且……往往会恢复的太多了。”
老人思考了一会：“算了，想不起来了……”
“那……”
男孩还要说话，却被老人轻轻按住了脑袋：“你来这，应该不是为了问我问题吧。”
老人说道：“或许，我确实知道你想知道的，但是我失忆了。所以我无法回答你，什么都无法回答了。”
“倒不如，你说说看，你是为何而来？”
男孩有些失望，但还是回答道：“我是来找钥匙的。”
“啊——！”一声惨叫从乌有身后传开，吓了乌有一跳。
他急忙回过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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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宛若活物，带着透骨之寒沁入体内。
老人坐在箱子上，目色迟迷，明明看着眼前，但是眼中却空无一物。
男孩蹲在他身前，正对上他的眼睛，天真烂漫，眼中却好似承载着星河。
他问道：“老爷爷，你知道，星星的故事吗？”
周围似乎没有了声音，只有一对爷孙坐在暮光中，讲谈着遥远的故事。
老人回道：“星星有无数的故事，亦如这地上的人——每一个人都对应了一颗星星，每一颗星星，也对应着一个人的故事。”
“那星星之外，是什么呢？”
老人回道：“是无法触及的领域，你可以认为它一无所有，因为你无法触摸；也可以认为它无所不有，因为他人无法触摸。但，我不认为那是凡人应该触及的领域，只是现在，不是。”
男孩侧着脑袋：“那你知道，比星星更古老的星星，比天空更高的天空，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周围。
周围的雇佣兵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各自的工作，纷纷围拢上来。
他们发自内心的恐惧着这个孩子，因为莫名的压力而认为他会带来危险；
周围的地面微微潮湿，那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到地上，却好似是地面化作巨大的怪物正在蠕动皮肤；
男孩的声音好似带有无穷的魔力，即便你不想听、不去听，也会化作阵阵模糊的低语在你耳边回响，哪怕那不是你懂得的任何一种语言，你也会立刻知晓其含义。
……
乌有也受到了这种奇怪的影响，在他的感知之中，那些细细的雨丝似乎是一条条扭曲的透明蠕虫，地面好似床铺一样松软起伏，身体似乎正在被慢慢地融化，有人在呢喃，有人在撕扯，有什么……
在咀嚼……
“检测到宿主受到强烈的感知扭曲波动，正在分析……”
“分析完毕，感知扭曲已修复。”
“特殊觉醒者1513原始设定已恢复，检测到外界感知扭曲并不包含危险，特殊觉醒者1513可自由切换系统感知修订状态与感知扭曲状态。”
乌有猛然惊醒过来，短暂的失神后，周围的世界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
他猛地往后一跳，躲开了地面上一条半透明的触手。
那只触手似乎因为没有抓到猎物而感到奇怪，在原地扭曲了一下后，缓缓地缩回了地面——而地面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这触手似乎根本不具有实体！
“这、这他么……”
不只是这里，周围、整片营地！
以那个男孩为中心，整个营地都变成了触手的巢穴！
那些怪异的触手似乎可以在虚实之间切换，能毫无痕迹的从物体上冒出，又能确有实物的攀上佣兵团里的人！
这些人都如同玩偶一样任由这些触手摆布，有的人面露痴呆，有的人面色恐惧，有的人似乎在做着某种无法描述的美梦沉迷其中。
“*龙城粗口*到底是什么？！”
……
“老爷爷，”那个男孩深深地望着老人，那双眼睛宛若空洞，空洞之中是正在旋转的星河：“你可曾还记得，那些古老的故事？”
“在深空星海的彼岸？”
“星海……深空……”老人面露痛苦之色，他闷哼一声，捂着脑袋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死死地抓着脑袋，猛地起身，大吼一声，双眼布满血丝，眼中杀机毕露。
他盯着那个露出诡异笑容的小男孩，猛地伸出手去。
按在男孩的蓝色贝雷帽上，轻轻揉了一揉，重新坐下，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家伙，这还不是你该了解的事情。”
老人将手中剩下的一小块至纯源石递过去：“要吃吗？”
“啊咧？”男孩愣了一下，刚才那种诡异的气氛一下子散掉了，就好像男孩被无名之物附身，此刻又已恢复正常一样，男孩虽然依然迷茫，但是看起来多少还算是一个“人”了。
而那些恐怖的触手和扭曲感知后生成的幻觉也一并消失不见。
那些突然恢复过来的雇佣兵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被某种无法言明的东西攻击了，立刻拿起武器警戒着——虽然这么做毫无用处。
就连雷暴都一并中招，她紧张地咨询老人：“先生？”
“没事了，”老人挥了挥手，“你们去忙吧。”
“……”虽然大家仍然心有余悸，但是看到老先生在那里并不紧张，也只能作罢，强行安慰下自己后各自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老人仍然抵着那块至纯源石：“要吃吗？”
男孩看了看那东西，然后面露苦笑：“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好吧……”老人有些失望，将剩下的一点塞入口中，咔吱咔吱的嚼碎了。
“这玩意真的可以吃啊？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只能作为燃料使用！”男孩很是惊讶，似乎他现在完全正常以后，也和普通的男孩子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雨也停了。
“人们消化食物，也可以当做是一种缓慢的燃烧，只不过燃料的运用……太过剧烈和暴躁了。”老人解释道，“不过，我隐约记得……这东西确实可以食用，但是似乎我的吃法不太对……它只能恢复我的理智。而且……往往会恢复的太多了。”
老人思考了一会：“算了，想不起来了……”
“那……”
男孩还要说话，却被老人轻轻按住了脑袋：“你来这，应该不是为了问我问题吧。”
老人说道：“或许，我确实知道你想知道的，但是我失忆了。所以我无法回答你，什么都无法回答了。”
“倒不如，你说说看，你是为何而来？”
男孩有些失望，但还是回答道：“我是来找钥匙的。”
“啊——！”一声惨叫从乌有身后传开，吓了乌有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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