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充满信心期盼着明天
ps：老板真是累死人不偿命……生气，所以给大家个剧透：
乌有的廉家阴晴扇，原型是“太极扇”，所以第一次出场才会有阴阳变化的机制。下次岁相出来会透露。
……
时间就在这寂静之中慢慢过去。
打了治疗药剂的丁静秋慢慢缓了过来，然后看着身旁的乌有，有些虚弱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虽然刚才她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朦胧间她却还是看到了那个将她扛走的身影。
烧退去了，但是她的身体却一直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甚至手脚还会不自觉的抽动一下。
幸好，乌有会按摩。
他给丁静秋用祖传的按摩手法调理一遍之后，终于让她缓了过来。
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她此时的状态，发现她只是精神力和生命值消耗一空，此刻也在缓慢的恢复，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状态了，这才放心下来。
又在沉默中过了好一会，顾蝉突然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
老实说，子虚心里也在打鼓，他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可能是确实没有列大纲，这写着写着怎么就被逼入绝境了呢？
果然，随心所欲害死人啊……
子虚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雪瑶摆在自己面前，很认真的问它：“在救生舱中，为什么你会说，让我们准备战斗？以及，为什么当时你会建议我们降落地面？”
子虚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
岩石缝隙外已经用帐篷布掩盖，而这片大地上可燃物并不多，因此整个空间只有用几个功率很小的夜光灯进行照明。
但也足够几人勉强看清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光影摇曳的错觉，子虚竟然觉得，雪瑶的叶片抖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猜想。】
雪瑶清冽的声音在几人耳中响起。
“什么猜想？”十六追问道。
【还记得我说过，任务应该有可能，是以虫族立场发布的，对吧？】
【根据任务来看，以人类立场战斗，和以虫族立场战斗，应当都是平等。无论以何种立场，都能完成主线任务一，并且连带完成支线任务二或一。】
【但是在此之外，任务却额外发布了一个奇怪的支线任务三。没有给出任何目标的情况下，我们连如何完成都不知道，但是，任务中其实给出了明确的暗示。】
【那么，以虫族立场发布的支线任务三，就相当于将原本平衡的立场打破了——即便，只有一百点的奖励。】
【因此我之前才会说，系统的真正目标，其实，是引导我们以虫族的立场参与这次战斗。】
“这怎么可能？！”顾婵质疑道，“我们是人类啊！我们一开始的身份就是人类啊！怎么可能去帮助虫族呢？！”
【如果从一开始，人类就是邪恶的呢？】
“这……”
【如果从一开始，人类，虫族，两者都在认为对方是邪恶的，自己才是正义；都认为应当征服对方，都认为自己的生存之道才是正确的，又当如何呢？】
“……”
它的话让几人都沉默了。
在这个时代，它的话堪称离经叛道，但是对于子虚他们这些经受不同世界观洗礼的人来说，似乎……
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毕竟，对于这个已经开始征服宇宙，肆意妄为掠夺自然资源的世界而言，被困于地球之内不得不“和大自然和谐共处”的世界，反而有些可笑。
——曾几何时，那些还未认识到世界有尽头的人也是如此考虑的。
“但……但是……”邱彦东显然也无法接受以虫族的立场参与战斗，“我们毕竟还是人类啊！种族本身的划分就让我们……没办法改变立场！”
【是的，为自己的族群而战，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立场。】雪瑶继续说道，【本来，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当时雪瑶并没有那么肯定。】
【但是，来到这里，见过这些货真价实的虫族之后，雪瑶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虫族，具体是怎么定义‘族群’的呢？】
“这……这算什么问题？”
【人类定义族群的标准，外形、血缘，归根结底——基因。而虫族显然不具备统一的基因，它们界定族群的标准，是精神和灵魂。】
【动作迅捷、数量庞大的迅捷虫；完全依赖其他虫族运输、力大无穷的登舰虫；可以依靠吞噬泥土和排泄泥土来在地下行动的钻地蠕虫；能将身体完全隐形的隐匿虫。体形、能力完全不同的生物群落，却能完全统一的成为一个集体。】
【——这，才是它们‘族群’的真实面目。那么，人类在虫族眼中，是否也只是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虫族’呢？】
“不对，”丁静秋反驳道，“我记得这部分知识，虫族的基因在底层序列上，有85%的基因相似度！”
【大猩猩和人类的基因相似度高达97%，但是却并没有人将猩猩视为同一族群。】雪瑶说道，【而且，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那个叛逃人类的将军，他被虫族洗脑之后，也被视为同族。】
“我明白了……”乌有沉吟道，“所以即便我们是人类的身份，但是依然有某种方式可以让我们在十天之内被虫族认可，成为它们族群的一员，但是……怎么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子虚微微眯起眼睛，“因为系统实际上希望我们从虫族这里完成任务三，所以才会迫使我们近距离接触虫族，也就是……迫降在星球上。”
【是的，所以当时雪瑶才会推测，马上就会发生战斗，而战斗的最大结果，就是大家来到这里。】
“这……太牵强了！”邱彦东拒绝相信这种推测，“而且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到目前这种情况，虽然有巧合的因素，但是必然的因素也太多！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们当时选择了别的方式，岂不是根本就没办法抵达星球表面了吗！”
【所以，雪瑶才有一些地方没有想明白，不敢直接告诉大家。但是在询问了子虚他上一个世界的经历，并且结合之前的战斗情况，雪瑶有百分之九十把握确定一件事——我们，应该选择了最困难的一条道路。】
它的话让几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良久，十六开口问道：“你是说……有什么捷径？”
【是的，但是不是很肯定。所以我想先确认一下，大家各自的，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什么？】
十六开口道：“一个普通的一等兵。”
乌有道：“我是炊事兵。”
子虚道：“我是二等兵。”
邱彦东：“通讯工程兵……”
丁静秋：“驾驶员。”
顾蝉最后一个说道：“医务兵。”
雪瑶继续说道：【大家的身份都很正常，但是，雪瑶作为一盆植物，应该不会被赋予身份才对，可是偏偏，雪瑶却记得自己的身份——舰桥的装饰盆景。因为花盆被摔坏了，所以被送去填补泥土和换一个新的花盆。】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发生了战斗，大家正确的岗位，应该在哪里？】
“……”
十六几乎是本能的说出来：“舰桥。”
“舰桥……”
这一说，大家就发现了问题——如果没有因为船体被命中，而大家都是恪尽职守的话，应该会聚集在舰桥里面才对！
【果然如此……】
【雪瑶推测，当大家前往舰桥之后，舰桥之中应该会发生某些事情，让大家可以顺利的接触虫族并完成任务，这可能，才是唯一正确的攻略方式。】
【但是可惜……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慌乱了。】
它的话说完，几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丁静秋才问那子虚：“它说的，是真的吗？身份是有这种用处的吗？”
子虚也是一脸懵逼：“我上一个世界是末日世界……没有安排身份。”
乌有却说道：“我倒是听他们说过，安排的身份似乎大部分都有些用处，但是……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是这么用的。”
而专门制作游戏，精通各种游戏思路的邱彦东更是惊为天人：“你……真的是一盆植物吗？”
【如果从生物学角度来看，雪瑶确实是一盆植物。】
顾蝉好奇道：“但是你怎么看到周围的？”
【雪瑶无法‘看到’，但是却有植物特有的感官。这种能力在描述上，应该和虫族的意念相差不大。】
子虚恍悟：“所以你白天才可以发现有虫族的埋伏！”
【但是能力有限，雪瑶没办法感知的太过精确。】
顾蝉好奇道：“你怎么这么聪明？你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知识？”
雪瑶回道：【雪瑶的前主人迷信植物可以吸收电脑辐射的说法，因此将我放在电脑前面。他很喜欢浏览各种东西，所以雪瑶慢慢的就学会了。】
她又问：“你主人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不，虽然雪瑶可以一定程度上替主人思考，并且影响主人，但是雪瑶之前的能力很微弱，只能让主人感受到一些‘灵光一闪’的错觉。】
顾蝉兴致冲冲的询问着各种细节，雪瑶也一一回答，而其他几人一边听着，一边在思考刚才雪瑶的分析。
不知觉间，一天的疲累渐渐浮现，简单的安排了轮值人员后，纷纷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吃过简单的干粮，并且喝了一些有限的水后，几人便再次出发。
不出发也不行了。
其一，子虚的背包本身就不大，携带的也只是一些应急分量的食水，根本支持不住这么多人十天的量。
其二，虽然在空间买了一些弹药，但是那些大威力的弹药在这里竟然发挥不了多大的功效！他们之前太小看能在宇宙中航行的生物身体强度，和能与之战斗的人类科技水平了。
其三，必须尽快找到通信设备，告知天上的军队下方还有人等待救援。
虽然他们未必来，但是告诉一声至少多点希望。
当然，在此过程中，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接触到虫族脑虫，如果碰到的还是只知道杀戮的低级虫族……
先打吧。
利用动力装甲的一些残骸，丁静秋和邱彦东借着脑海中那些不靠谱的知识，愣是攒出来了一个大范围接收信号的装置。
而那些信号源，都是之前坠毁在星球上的飞船或仍未被虫族发现的地下设施，能发射信号就证明至少没有完全坏损，里面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或许吧。
因为少了一台动力装甲，剩余的弹药和补给全都加在唯一一台动力装甲上，这就导致没办法再扛着人往前跑。不能像之前那样飞速移动了。
稍微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十六负责穿动力装甲。
子虚身上的衣服一闪，就恢复了之前在空间买的那套黑色教士服。
——之前进入世界的时候，系统将他们的服装统一进行了变更。
新人身上的衣服是直接替换，而他们三个人则可以随时再把衣服换回来——因为那些衣服都属于道具性质了。
子虚拉了拉笔挺的黑色教士服，身体挺了挺：“还是这身衣服舒服。”
而乌有也趁机换了一身黑色的功夫服，那顶帽子也改成了一个黑色的斗笠，看起来颇有几分武侠的风范。
这身衣服比他之前那身算卦的衣服可方便的多。
这时候十六才突然想起来，把枪还给了子虚。
子虚一手电磁手枪，一手沙漠之鹰，稍微比划了一下，还是这个用起来习惯。
“走吧。”
……
【《古纳序》格物篇第十一章：骏鹰（hippogriff），西方的神话生物，古希腊的雕刻中早有它的形象。意大利中世纪诗人阿里奥斯托著有长篇传奇诗《疯狂的奥兰多》提及骏鹰，说它头部、翅膀和前腿一如狮鹫，而后半身却呈马相。
常有人把骏鹰和狮鹫混淆，其实骏鹰是狮鹫和母马杂交的后代，骏鹰十分稀有，因为狮鹫向来鄙视马类。
……
——我说，马应该是狮鹫的食物吧？怎么会有生物愿意和食物……所以，骏鹰其实从始至终就不存在吧？
——对吧？所以它其实是完全被人类幻想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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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的廉家阴晴扇，原型是“太极扇”，所以第一次出场才会有阴阳变化的机制。下次岁相出来会透露。
……
时间就在这寂静之中慢慢过去。
打了治疗药剂的丁静秋慢慢缓了过来，然后看着身旁的乌有，有些虚弱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虽然刚才她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朦胧间她却还是看到了那个将她扛走的身影。
烧退去了，但是她的身体却一直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甚至手脚还会不自觉的抽动一下。
幸好，乌有会按摩。
他给丁静秋用祖传的按摩手法调理一遍之后，终于让她缓了过来。
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她此时的状态，发现她只是精神力和生命值消耗一空，此刻也在缓慢的恢复，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异常状态了，这才放心下来。
又在沉默中过了好一会，顾蝉突然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
老实说，子虚心里也在打鼓，他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可能是确实没有列大纲，这写着写着怎么就被逼入绝境了呢？
果然，随心所欲害死人啊……
子虚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雪瑶摆在自己面前，很认真的问它：“在救生舱中，为什么你会说，让我们准备战斗？以及，为什么当时你会建议我们降落地面？”
子虚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几人的注意。
岩石缝隙外已经用帐篷布掩盖，而这片大地上可燃物并不多，因此整个空间只有用几个功率很小的夜光灯进行照明。
但也足够几人勉强看清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光影摇曳的错觉，子虚竟然觉得，雪瑶的叶片抖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猜想。】
雪瑶清冽的声音在几人耳中响起。
“什么猜想？”十六追问道。
【还记得我说过，任务应该有可能，是以虫族立场发布的，对吧？】
【根据任务来看，以人类立场战斗，和以虫族立场战斗，应当都是平等。无论以何种立场，都能完成主线任务一，并且连带完成支线任务二或一。】
【但是在此之外，任务却额外发布了一个奇怪的支线任务三。没有给出任何目标的情况下，我们连如何完成都不知道，但是，任务中其实给出了明确的暗示。】
【那么，以虫族立场发布的支线任务三，就相当于将原本平衡的立场打破了——即便，只有一百点的奖励。】
【因此我之前才会说，系统的真正目标，其实，是引导我们以虫族的立场参与这次战斗。】
“这怎么可能？！”顾婵质疑道，“我们是人类啊！我们一开始的身份就是人类啊！怎么可能去帮助虫族呢？！”
【如果从一开始，人类就是邪恶的呢？】
“这……”
【如果从一开始，人类，虫族，两者都在认为对方是邪恶的，自己才是正义；都认为应当征服对方，都认为自己的生存之道才是正确的，又当如何呢？】
“……”
它的话让几人都沉默了。
在这个时代，它的话堪称离经叛道，但是对于子虚他们这些经受不同世界观洗礼的人来说，似乎……
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毕竟，对于这个已经开始征服宇宙，肆意妄为掠夺自然资源的世界而言，被困于地球之内不得不“和大自然和谐共处”的世界，反而有些可笑。
——曾几何时，那些还未认识到世界有尽头的人也是如此考虑的。
“但……但是……”邱彦东显然也无法接受以虫族的立场参与战斗，“我们毕竟还是人类啊！种族本身的划分就让我们……没办法改变立场！”
【是的，为自己的族群而战，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立场。】雪瑶继续说道，【本来，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当时雪瑶并没有那么肯定。】
【但是，来到这里，见过这些货真价实的虫族之后，雪瑶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虫族，具体是怎么定义‘族群’的呢？】
“这……这算什么问题？”
【人类定义族群的标准，外形、血缘，归根结底——基因。而虫族显然不具备统一的基因，它们界定族群的标准，是精神和灵魂。】
【动作迅捷、数量庞大的迅捷虫；完全依赖其他虫族运输、力大无穷的登舰虫；可以依靠吞噬泥土和排泄泥土来在地下行动的钻地蠕虫；能将身体完全隐形的隐匿虫。体形、能力完全不同的生物群落，却能完全统一的成为一个集体。】
【——这，才是它们‘族群’的真实面目。那么，人类在虫族眼中，是否也只是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虫族’呢？】
“不对，”丁静秋反驳道，“我记得这部分知识，虫族的基因在底层序列上，有85%的基因相似度！”
【大猩猩和人类的基因相似度高达97%，但是却并没有人将猩猩视为同一族群。】雪瑶说道，【而且，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那个叛逃人类的将军，他被虫族洗脑之后，也被视为同族。】
“我明白了……”乌有沉吟道，“所以即便我们是人类的身份，但是依然有某种方式可以让我们在十天之内被虫族认可，成为它们族群的一员，但是……怎么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子虚微微眯起眼睛，“因为系统实际上希望我们从虫族这里完成任务三，所以才会迫使我们近距离接触虫族，也就是……迫降在星球上。”
【是的，所以当时雪瑶才会推测，马上就会发生战斗，而战斗的最大结果，就是大家来到这里。】
“这……太牵强了！”邱彦东拒绝相信这种推测，“而且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到目前这种情况，虽然有巧合的因素，但是必然的因素也太多！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们当时选择了别的方式，岂不是根本就没办法抵达星球表面了吗！”
【所以，雪瑶才有一些地方没有想明白，不敢直接告诉大家。但是在询问了子虚他上一个世界的经历，并且结合之前的战斗情况，雪瑶有百分之九十把握确定一件事——我们，应该选择了最困难的一条道路。】
它的话让几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良久，十六开口问道：“你是说……有什么捷径？”
【是的，但是不是很肯定。所以我想先确认一下，大家各自的，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什么？】
十六开口道：“一个普通的一等兵。”
乌有道：“我是炊事兵。”
子虚道：“我是二等兵。”
邱彦东：“通讯工程兵……”
丁静秋：“驾驶员。”
顾蝉最后一个说道：“医务兵。”
雪瑶继续说道：【大家的身份都很正常，但是，雪瑶作为一盆植物，应该不会被赋予身份才对，可是偏偏，雪瑶却记得自己的身份——舰桥的装饰盆景。因为花盆被摔坏了，所以被送去填补泥土和换一个新的花盆。】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发生了战斗，大家正确的岗位，应该在哪里？】
“……”
十六几乎是本能的说出来：“舰桥。”
“舰桥……”
这一说，大家就发现了问题——如果没有因为船体被命中，而大家都是恪尽职守的话，应该会聚集在舰桥里面才对！
【果然如此……】
【雪瑶推测，当大家前往舰桥之后，舰桥之中应该会发生某些事情，让大家可以顺利的接触虫族并完成任务，这可能，才是唯一正确的攻略方式。】
【但是可惜……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慌乱了。】
它的话说完，几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丁静秋才问那子虚：“它说的，是真的吗？身份是有这种用处的吗？”
子虚也是一脸懵逼：“我上一个世界是末日世界……没有安排身份。”
乌有却说道：“我倒是听他们说过，安排的身份似乎大部分都有些用处，但是……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是这么用的。”
而专门制作游戏，精通各种游戏思路的邱彦东更是惊为天人：“你……真的是一盆植物吗？”
【如果从生物学角度来看，雪瑶确实是一盆植物。】
顾蝉好奇道：“但是你怎么看到周围的？”
【雪瑶无法‘看到’，但是却有植物特有的感官。这种能力在描述上，应该和虫族的意念相差不大。】
子虚恍悟：“所以你白天才可以发现有虫族的埋伏！”
【但是能力有限，雪瑶没办法感知的太过精确。】
顾蝉好奇道：“你怎么这么聪明？你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知识？”
雪瑶回道：【雪瑶的前主人迷信植物可以吸收电脑辐射的说法，因此将我放在电脑前面。他很喜欢浏览各种东西，所以雪瑶慢慢的就学会了。】
她又问：“你主人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不，虽然雪瑶可以一定程度上替主人思考，并且影响主人，但是雪瑶之前的能力很微弱，只能让主人感受到一些‘灵光一闪’的错觉。】
顾蝉兴致冲冲的询问着各种细节，雪瑶也一一回答，而其他几人一边听着，一边在思考刚才雪瑶的分析。
不知觉间，一天的疲累渐渐浮现，简单的安排了轮值人员后，纷纷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吃过简单的干粮，并且喝了一些有限的水后，几人便再次出发。
不出发也不行了。
其一，子虚的背包本身就不大，携带的也只是一些应急分量的食水，根本支持不住这么多人十天的量。
其二，虽然在空间买了一些弹药，但是那些大威力的弹药在这里竟然发挥不了多大的功效！他们之前太小看能在宇宙中航行的生物身体强度，和能与之战斗的人类科技水平了。
其三，必须尽快找到通信设备，告知天上的军队下方还有人等待救援。
虽然他们未必来，但是告诉一声至少多点希望。
当然，在此过程中，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接触到虫族脑虫，如果碰到的还是只知道杀戮的低级虫族……
先打吧。
利用动力装甲的一些残骸，丁静秋和邱彦东借着脑海中那些不靠谱的知识，愣是攒出来了一个大范围接收信号的装置。
而那些信号源，都是之前坠毁在星球上的飞船或仍未被虫族发现的地下设施，能发射信号就证明至少没有完全坏损，里面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或许吧。
因为少了一台动力装甲，剩余的弹药和补给全都加在唯一一台动力装甲上，这就导致没办法再扛着人往前跑。不能像之前那样飞速移动了。
稍微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十六负责穿动力装甲。
子虚身上的衣服一闪，就恢复了之前在空间买的那套黑色教士服。
——之前进入世界的时候，系统将他们的服装统一进行了变更。
新人身上的衣服是直接替换，而他们三个人则可以随时再把衣服换回来——因为那些衣服都属于道具性质了。
子虚拉了拉笔挺的黑色教士服，身体挺了挺：“还是这身衣服舒服。”
而乌有也趁机换了一身黑色的功夫服，那顶帽子也改成了一个黑色的斗笠，看起来颇有几分武侠的风范。
这身衣服比他之前那身算卦的衣服可方便的多。
这时候十六才突然想起来，把枪还给了子虚。
子虚一手电磁手枪，一手沙漠之鹰，稍微比划了一下，还是这个用起来习惯。
“走吧。”
……
【《古纳序》格物篇第十一章：骏鹰（hippogriff），西方的神话生物，古希腊的雕刻中早有它的形象。意大利中世纪诗人阿里奥斯托著有长篇传奇诗《疯狂的奥兰多》提及骏鹰，说它头部、翅膀和前腿一如狮鹫，而后半身却呈马相。
常有人把骏鹰和狮鹫混淆，其实骏鹰是狮鹫和母马杂交的后代，骏鹰十分稀有，因为狮鹫向来鄙视马类。
……
——我说，马应该是狮鹫的食物吧？怎么会有生物愿意和食物……所以，骏鹰其实从始至终就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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