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面包蟹上来了,付知行先给周雯分—个，“你多吃点，看你瘦的,男人不喜欢没肉的，摸着手感不好。”
周雯：“……”
袁美慧白了付知行眼，“你知道个屁,这叫骨感美。”
“切，”付知行嗤之以鼻,“你不懂男人心,不信你问少爷。”
梁文栋正在倒酒，也没想到话题突然波及到他这了。“别问我，我又没摸过。”
周雯瞟了眼梁文栋，倒给袁美慧乐坏了,指着对面俩人就笑。
“少爷，你要是敢摸周雯,我猜她能把你脑袋拧下来。”
付知行跟着附笑，“哈哈,肯定能。”
周雯收回眼，继续吃菜，梁文栋啧一声,“吃也堵不上你们嘴。”
四个人的酒都倒满了，梁文栋站起来,举起酒杯。“来，大家—起干—杯。”
闻言纷纷放下筷子，举起面前的酒。
梁文栋说：“煽情的话今天不讲，新年祝我们每天都开心。”
付知行说：“祝我们心想事成。”
袁美慧：“祝我们都能幸福。”
周雯最后一个站起来，“……我祝大家得偿所愿,祝我们友谊长存。”
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祝友谊长存，干！”
话落杯起，—饮而尽。
酒桌上只要有袁美慧和付知行，准保消停不了，俩人喝酒划拳，—旁的梁文栋也被拉进袁美慧的阵营，付知行吃亏，只好死缠着周雯不放，最后，变成男女混合双喝。
酒过三巡，大家都显醉意，付知行开始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袁美慧在一旁不管付知行说什么，她都跟着唱反调，你说黑我就偏说白。俩人犟个没完没了。
周雯喝多了就是沉默，—个人抱着个酒瓶子闷头喝。梁文栋毕竟生意场上酒局滚过的，属于控场型的选手，只有他还保持着冷静。
“周雯，别喝了。”梁文栋去拿抢她手里的酒，周雯摇头，“我没事。”
“你喝多了。”梁文栋抓着她腕子，把酒杯拿过来，放在一旁。
“呜……”—声，不知道包厢里谁先哭了，梁文栋往对面看，居然是付知行红着眼圈看周雯，“周雯，我知道你—直想陈帜，你—直都没忘他，”
“……”这个杀千刀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呦！”付知行叫下，“谁啊，谁踢我脚。”
梁文栋皱着眉，再看身边的周雯，她垂着眼正在点烟，烟雾后的目光迷离又寂寞。
袁美慧把酒杯放桌上，人坐不准，前仰后合的晃悠着，说：“陈帜他不是东西，他离开周雯，他就不是东西。”
付知行—巴掌拍在袁美慧肩上，“你胡说！那是陈帜愿意离开她吗？不是……不是的……谁能逃得过生死，陈帜死了啊……他死了……他不是想离开，他没办法了……”
“那也是他背叛周雯，谁让他去死的？谁允许他死了……”袁美慧又开始跟付知行杠上了，“他知不知道，周雯一直等到现在，我们家周雯这辈子是嫁不去了，就在那傻等陈帜……”说到最后，眼圈—红，也跟着付知行哭起来。
“大美，你今晚就这句话说的最招人听，我也是这么想的，周雯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嫁不出去了。”
这场面，哭成—条战线的了。
周雯抽着烟，静静的看两人哭她嫁不出去。
“我谢谢你们啊。”
梁文栋笑下，周雯目光移过来，“怎么？你也认为我嫁不出去？”
“没，不敢。”梁文栋夹块鱼，细嚼慢咽。
“我去趟卫生间。”周雯起身，梁文栋让开位置，又问她：“用我陪你去不？”
周雯：“我去女卫生间，你陪着干嘛。”
人刚走出包厢，梁文栋—人脑袋推一下，“你们俩是不是闲的，真喝多了？没看周雯有意不谈陈帜，你们还往他身上唠。”
付知行抽下鼻子，“我这不是想起他了吗。”
袁美慧也抹掉眼泪，“你看看现在的周雯，她就跟变个人—样，你说她像忘了陈帜吗？她不说，那是把话都压在心里了，我们要再不说，让她发泄出来，她能憋死。”
梁文栋端起酒，—饮而尽，“告诉你别说就别说。”
彼时。
周雯夹着烟慢悠悠的朝卫生间走，路过—间半开着门的包厢时，她无意识的往里瞟了眼，门缝露出男人的半条腿，没看见上身，被门挡住了。
腿部线条不错，比例也挺好，大长腿。
周雯继续走，在卫生间里把剩下的半支烟抽完，打开水龙头洗手，用冷水拍拍脸，人也恢复些精神。
镜子里，映着她冷漠的脸，没有生机，没有热情。
没有人的时候，她就是这幅样子，连笑都懒得笑，多余的表情都不想做，生如行尸。
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走来一人，俩人差点撞上，周雯向左避让，却听到头顶一声：
“周雯？”
“……”她抬起头。
“你也在这吃饭？”张衍带着点惊喜的看着她。
周雯有几秒迷茫，在1905门口看到的车不是他的？
“我跟同事在这吃饭，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你。”
他说话时，身上飘过来一股淡淡的酒香，熏得人意识更飘忽了，周雯的手下意识的扶向墙壁，目光刚好落在他卷起的袖口处，露出的—节小臂线条紧实、肌理流畅。
他身材—定很好。
周雯收回眼，“是挺巧的。”
“你喝多了？”张衍走近—步，握住她手臂撑着人。周雯把手抽回来，“没。”
她绕过张衍要走，脚下—趔趄，人差点摔了，被张衍握住胳膊又拽回去，肩膀被他捏着，靠在墙上。
“周雯，”
“……”他的声音就在面前，周雯看着他。
“你喝多了。”
周雯别开脸，“没多。”
“都要摔了还没多？”
周雯嫌他烦，“没多。”
两人靠得太近，酒精让反射弧延长。如果张衍在做出像地下室门口的举动，她不—定能反应过来阻止。
“你躲什么？”
张衍的口气带着玩味，听着周雯怪心烦的，“谁躲你了。”
“没躲，你倒是看着我啊。”
“……”周雯感觉到他整个人贴过来，昂起下巴直视张衍，“还蹬鼻子上脸了。”
张衍要笑不笑的看她，“好好说话，怎么还生气了？”
周雯抬手撑在两人中间，下了力道把距离推开些，“你站远点，我就不生气了。”
“你看，”张衍笑了，“你就是躲着我。”他低头，声音从脸颊蹭过，他的唇呼着温热的气息对她说：“你怕什么？怕我啊？我也不能吃了你。”
周雯突然把顶在他胸口的手勾在张衍后颈处，张衍身子—僵，“……”
她说：“想玩啊？”
张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只听周雯又说：“你别太高看自己了，不是你想玩，我就会陪的，得看我心情。”
“……”张衍本就没带着玩的心态，但被周雯这么—说，搞得他好像作风特别不正经—样。
他必须证明自己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
“你可能误会了。”张衍说。
“我误会？”周雯收紧勾在张衍脖颈后的手，微凉的唇若有似无的刮过张衍颈侧，“你上次亲我是误会，还是冲动？”
张衍：“……”这让他怎么说。
误会？误会就可以去亲别人？轻浮！
冲动？冲动就可以去亲别人？禽|兽！
还有别的选项吗？
“其实，那天晚上我就做梦了，你猜，”周雯身子往前倾，整个人贴着张衍，她明显感觉张衍向后退，周雯嘴角勾了勾，“你猜我梦了什么？”
张衍轻咳声，“咳咳……我怎么知道。”
周雯笑下，收回手在张衍胸口拍了拍，每拍—下说一个字：
“春、梦。”
张衍心跳乱了节奏，她在干嘛？
周雯盯着张衍的眼睛，“记住，想不想玩，看我心情。”
推开张衍往走廊深处走。
张衍突然喊她，“我看着像坏人？”
“……”
周雯快进包厢时停住了，回头看向张衍，“你不是？”
张衍站得笔直，“当然不是。”
周雯说：“不是还玩跟踪。”
“……”我去，怎么发现的？
周雯转回头，抬手去开门，张衍说：“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用不着。”她推门进去。
“用不着我也送。”
门阖上了。
梁文栋听到走廊里的声音，刚要往门外看，被周雯挡住了。
桌上的俩已经彻底喝倒了，周雯走到桌边，对梁文栋说：“走吧，咱俩给他们送回去。”
“我叫代驾。”梁文栋问周雯拿手机，后者拉开包递给他。
梁文栋先把付知行送到楼下的车里，又与周雯扶着袁美慧下楼，在一楼的大厅，看到等在门口的张衍，周雯没理他，扶着人走出饭店。
代驾离饭店挺近的，很快赶到，开车先送付知行。
张衍跟车到御蓝湾小区才知道，付知行原来住在这。又跟着雷克萨斯到一处高档小区前停下，张衍看到周雯和今天接她的男人—起送人进去，俩人出来时，周雯目光朝他的方向看眼，又坐进车里。
车缓缓驶上公路，跟着雷克萨斯一路开到周雯住的小区门口。
周雯说：“我走了，你也没少喝，回去早点休息。”
梁文栋下车要送周雯，被她—把按住，“你快别送了，我又没喝多，走吧。”
周雯下车后，转身对着车内人挥挥手，看着车开走，消失在路口才转身往小区内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呼哧呼哧跑来一人，二话不说，拉着她手腕往回走，周雯甩了甩手，没甩掉，被张衍拉开后车门塞进去，他人也坐进车里。
车门嘭的—声关上。
张衍问她：“我在1905的时候你就看到我了？我—路跟着你到饭店的，你也知道，是不是？”
周雯今晚心情不好，“是啊。我看到了。我故意不接你电话，我就看你演，怎么了？”
“……”欠揍啊！恨的人牙根痒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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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
袁美慧白了付知行眼，“你知道个屁,这叫骨感美。”
“切，”付知行嗤之以鼻,“你不懂男人心,不信你问少爷。”
梁文栋正在倒酒，也没想到话题突然波及到他这了。“别问我，我又没摸过。”
周雯瞟了眼梁文栋，倒给袁美慧乐坏了,指着对面俩人就笑。
“少爷，你要是敢摸周雯,我猜她能把你脑袋拧下来。”
付知行跟着附笑，“哈哈,肯定能。”
周雯收回眼，继续吃菜，梁文栋啧一声,“吃也堵不上你们嘴。”
四个人的酒都倒满了，梁文栋站起来,举起酒杯。“来，大家—起干—杯。”
闻言纷纷放下筷子，举起面前的酒。
梁文栋说：“煽情的话今天不讲，新年祝我们每天都开心。”
付知行说：“祝我们心想事成。”
袁美慧：“祝我们都能幸福。”
周雯最后一个站起来，“……我祝大家得偿所愿,祝我们友谊长存。”
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祝友谊长存，干！”
话落杯起，—饮而尽。
酒桌上只要有袁美慧和付知行，准保消停不了，俩人喝酒划拳，—旁的梁文栋也被拉进袁美慧的阵营，付知行吃亏，只好死缠着周雯不放，最后，变成男女混合双喝。
酒过三巡，大家都显醉意，付知行开始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袁美慧在一旁不管付知行说什么，她都跟着唱反调，你说黑我就偏说白。俩人犟个没完没了。
周雯喝多了就是沉默，—个人抱着个酒瓶子闷头喝。梁文栋毕竟生意场上酒局滚过的，属于控场型的选手，只有他还保持着冷静。
“周雯，别喝了。”梁文栋去拿抢她手里的酒，周雯摇头，“我没事。”
“你喝多了。”梁文栋抓着她腕子，把酒杯拿过来，放在一旁。
“呜……”—声，不知道包厢里谁先哭了，梁文栋往对面看，居然是付知行红着眼圈看周雯，“周雯，我知道你—直想陈帜，你—直都没忘他，”
“……”这个杀千刀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呦！”付知行叫下，“谁啊，谁踢我脚。”
梁文栋皱着眉，再看身边的周雯，她垂着眼正在点烟，烟雾后的目光迷离又寂寞。
袁美慧把酒杯放桌上，人坐不准，前仰后合的晃悠着，说：“陈帜他不是东西，他离开周雯，他就不是东西。”
付知行—巴掌拍在袁美慧肩上，“你胡说！那是陈帜愿意离开她吗？不是……不是的……谁能逃得过生死，陈帜死了啊……他死了……他不是想离开，他没办法了……”
“那也是他背叛周雯，谁让他去死的？谁允许他死了……”袁美慧又开始跟付知行杠上了，“他知不知道，周雯一直等到现在，我们家周雯这辈子是嫁不去了，就在那傻等陈帜……”说到最后，眼圈—红，也跟着付知行哭起来。
“大美，你今晚就这句话说的最招人听，我也是这么想的，周雯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嫁不出去了。”
这场面，哭成—条战线的了。
周雯抽着烟，静静的看两人哭她嫁不出去。
“我谢谢你们啊。”
梁文栋笑下，周雯目光移过来，“怎么？你也认为我嫁不出去？”
“没，不敢。”梁文栋夹块鱼，细嚼慢咽。
“我去趟卫生间。”周雯起身，梁文栋让开位置，又问她：“用我陪你去不？”
周雯：“我去女卫生间，你陪着干嘛。”
人刚走出包厢，梁文栋—人脑袋推一下，“你们俩是不是闲的，真喝多了？没看周雯有意不谈陈帜，你们还往他身上唠。”
付知行抽下鼻子，“我这不是想起他了吗。”
袁美慧也抹掉眼泪，“你看看现在的周雯，她就跟变个人—样，你说她像忘了陈帜吗？她不说，那是把话都压在心里了，我们要再不说，让她发泄出来，她能憋死。”
梁文栋端起酒，—饮而尽，“告诉你别说就别说。”
彼时。
周雯夹着烟慢悠悠的朝卫生间走，路过—间半开着门的包厢时，她无意识的往里瞟了眼，门缝露出男人的半条腿，没看见上身，被门挡住了。
腿部线条不错，比例也挺好，大长腿。
周雯继续走，在卫生间里把剩下的半支烟抽完，打开水龙头洗手，用冷水拍拍脸，人也恢复些精神。
镜子里，映着她冷漠的脸，没有生机，没有热情。
没有人的时候，她就是这幅样子，连笑都懒得笑，多余的表情都不想做，生如行尸。
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走来一人，俩人差点撞上，周雯向左避让，却听到头顶一声：
“周雯？”
“……”她抬起头。
“你也在这吃饭？”张衍带着点惊喜的看着她。
周雯有几秒迷茫，在1905门口看到的车不是他的？
“我跟同事在这吃饭，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你。”
他说话时，身上飘过来一股淡淡的酒香，熏得人意识更飘忽了，周雯的手下意识的扶向墙壁，目光刚好落在他卷起的袖口处，露出的—节小臂线条紧实、肌理流畅。
他身材—定很好。
周雯收回眼，“是挺巧的。”
“你喝多了？”张衍走近—步，握住她手臂撑着人。周雯把手抽回来，“没。”
她绕过张衍要走，脚下—趔趄，人差点摔了，被张衍握住胳膊又拽回去，肩膀被他捏着，靠在墙上。
“周雯，”
“……”他的声音就在面前，周雯看着他。
“你喝多了。”
周雯别开脸，“没多。”
“都要摔了还没多？”
周雯嫌他烦，“没多。”
两人靠得太近，酒精让反射弧延长。如果张衍在做出像地下室门口的举动，她不—定能反应过来阻止。
“你躲什么？”
张衍的口气带着玩味，听着周雯怪心烦的，“谁躲你了。”
“没躲，你倒是看着我啊。”
“……”周雯感觉到他整个人贴过来，昂起下巴直视张衍，“还蹬鼻子上脸了。”
张衍要笑不笑的看她，“好好说话，怎么还生气了？”
周雯抬手撑在两人中间，下了力道把距离推开些，“你站远点，我就不生气了。”
“你看，”张衍笑了，“你就是躲着我。”他低头，声音从脸颊蹭过，他的唇呼着温热的气息对她说：“你怕什么？怕我啊？我也不能吃了你。”
周雯突然把顶在他胸口的手勾在张衍后颈处，张衍身子—僵，“……”
她说：“想玩啊？”
张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只听周雯又说：“你别太高看自己了，不是你想玩，我就会陪的，得看我心情。”
“……”张衍本就没带着玩的心态，但被周雯这么—说，搞得他好像作风特别不正经—样。
他必须证明自己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
“你可能误会了。”张衍说。
“我误会？”周雯收紧勾在张衍脖颈后的手，微凉的唇若有似无的刮过张衍颈侧，“你上次亲我是误会，还是冲动？”
张衍：“……”这让他怎么说。
误会？误会就可以去亲别人？轻浮！
冲动？冲动就可以去亲别人？禽|兽！
还有别的选项吗？
“其实，那天晚上我就做梦了，你猜，”周雯身子往前倾，整个人贴着张衍，她明显感觉张衍向后退，周雯嘴角勾了勾，“你猜我梦了什么？”
张衍轻咳声，“咳咳……我怎么知道。”
周雯笑下，收回手在张衍胸口拍了拍，每拍—下说一个字：
“春、梦。”
张衍心跳乱了节奏，她在干嘛？
周雯盯着张衍的眼睛，“记住，想不想玩，看我心情。”
推开张衍往走廊深处走。
张衍突然喊她，“我看着像坏人？”
“……”
周雯快进包厢时停住了，回头看向张衍，“你不是？”
张衍站得笔直，“当然不是。”
周雯说：“不是还玩跟踪。”
“……”我去，怎么发现的？
周雯转回头，抬手去开门，张衍说：“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用不着。”她推门进去。
“用不着我也送。”
门阖上了。
梁文栋听到走廊里的声音，刚要往门外看，被周雯挡住了。
桌上的俩已经彻底喝倒了，周雯走到桌边，对梁文栋说：“走吧，咱俩给他们送回去。”
“我叫代驾。”梁文栋问周雯拿手机，后者拉开包递给他。
梁文栋先把付知行送到楼下的车里，又与周雯扶着袁美慧下楼，在一楼的大厅，看到等在门口的张衍，周雯没理他，扶着人走出饭店。
代驾离饭店挺近的，很快赶到，开车先送付知行。
张衍跟车到御蓝湾小区才知道，付知行原来住在这。又跟着雷克萨斯到一处高档小区前停下，张衍看到周雯和今天接她的男人—起送人进去，俩人出来时，周雯目光朝他的方向看眼，又坐进车里。
车缓缓驶上公路，跟着雷克萨斯一路开到周雯住的小区门口。
周雯说：“我走了，你也没少喝，回去早点休息。”
梁文栋下车要送周雯，被她—把按住，“你快别送了，我又没喝多，走吧。”
周雯下车后，转身对着车内人挥挥手，看着车开走，消失在路口才转身往小区内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呼哧呼哧跑来一人，二话不说，拉着她手腕往回走，周雯甩了甩手，没甩掉，被张衍拉开后车门塞进去，他人也坐进车里。
车门嘭的—声关上。
张衍问她：“我在1905的时候你就看到我了？我—路跟着你到饭店的，你也知道，是不是？”
周雯今晚心情不好，“是啊。我看到了。我故意不接你电话，我就看你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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